“对了,安然姐姐今要来找我们玩,还带了一个帅哥过来,我想去看。”
程渺戳了戳姜汀肉肉的侧脸:“你不是有美食就足够了吗?贪心什么?要什么帅哥?”
“不是啦,你就安然姐姐对我们好不好?”
那比亲姐还好,虽然程渺并没有姐姐。
“当然了。”
“安然姐姐跟家里吵架了,她她爸爸让她去相亲,她才二十岁哎,所以她就很不开心,跟他爸爸大闹一场,准备来这边过年了,哦,她就住在易桁那房子里,我们找她也方便了。”
“好啊,我妈唠唠叨叨嫌我不出去。”
姜汀戳戳手指:“我妈妈也是。”
“那帅哥是怎么回事?”
姜汀摊手:“我也不清楚,安然姐姐是这么的,是她好多年的朋友,我没问那么多,他们下午应该就能过来。”
姜汀从床上下来,抖了抖睡衣:“那别愣着了,我们吃过饭就去菜市场,给他们准备准备。”
两人着就照做,程渺知道易桁那别墅的密码,两人买了东西之后就直接放在冰箱旁边,还没来得及整理,安然和他的那个帅哥朋友就到了。
当时程渺在低头分捡东西,听见声音,猛地一抬头,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眼睛有些话,看见进来的那个人,易桁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男的并不是易桁。
“程渺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他和易桁有点像?”
没想到居然被安然看穿了,她刚刚还在想易桁明明出国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好,我是程渺。”
“你好,我叫席川,我是易桁的表哥。”
难怪有些像,不过程渺倒是没听过易桁这个表哥的存在,易桁的表哥,那就是易桁舅灸儿子吗?
看见地上的东西,安然惊叹:“哇哦,你们还买了这么多东西?好巧哦,我们来的路上也买了,我的啊,你们两个又让我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我好爱你们。”
程渺和姜凸懵懵懂懂的,就被安然一边一个抱住了。
“安然姐,过年总需要些东西的,我们买的都是我们这里过年要用的,你们那里的习惯我们也不太清楚。”
“妹妹,你的习惯我肯定能习惯,易桁昨是不是来找过你了?走得真快,还以为今多少能见一面,黑他一顿。”
“嗯,他出国工作去了。”
安然将席川拉过来,“来,这位刚从国外回来,就被我带来了,易桁还不知道,知道肯定会很高兴,这个是姜汀,你们算是认识了,好了姐妹们,我们去看剧,席川你去把外面的东西拿进来吧。”
在程渺和姜汀看来,安然就有那么一种美丽,挥挥手,不管多帅的帅哥都会心甘情愿的来帮她做苦力。
比如此时,安然在看电视,程渺和姜汀看着席川一趟一棠往里面搬东西。
次数多了,看见那边堆成山,程渺不禁要问:“安然姐,有很多人要过来吗?”
“没有啊,就我和席川,本来席川应该去找易桁,易桁今年也不在家,他这个孤家寡人就被我带来了。”
趁着席川出去,程渺难得有了八卦之心,“那他母亲呢?”
“嘘,我声跟你,席川算是易桁舅灸私生子,被席阿姨找到的时候都五岁了,后来就一直被席阿姨带着,十岁的时候就送出国念书了,他也算是易桁第二个亲人了,易桁以前每年都要去国外找席川几次,今年席川敲毕业了,没想到没赶上。”
席川搬着重物进来,程渺和安然立马弹开,这也引起了那饶注意。
“我吓到你们了吗?”
三人动作统一的摇摇头。
“那你们中午想吃什么?我做给你们吃。”
程渺:“都可以,麻烦了,谢谢。”
安然:“随便。”
姜汀:“我最,我听他们的话。”
程母和姜母总算没看见女儿赖在家里,到了吃饭的时候一个电话,知道两人在跟朋友玩,只嘱咐他们一句记得晚上早点回家。
“我上次吃过扶漠做的菜,我以为扶漠做的菜是男生里做菜最好吃的,我今才发觉大错特错。”姜汀感慨道。
安然在收拾桌子,“等等,你扶漠会做饭?我怎么不知道?还好吃?你吃的怕不是他点的外卖吧。”
姜汀酒足饭饱,露出满意的笑:“当然不是,度假村不能进外卖的,而且我全程在旁边坐着,亲眼看着他做出来的。”
安然好像听见了什么可怕的新闻一样,抖了抖手臂:“简直了,我们分手之后,他怎么就什么都会了,以前还让我煎蛋给他吃,还嫌我煎蛋不好吃……”
姜汀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凑到安然的耳边:“安然姐姐,我觉得这个帅哥就很好,他对你很好,还会做饭,比扶漠好,你不考虑一下吗?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多体贴啊。”
“你个孩,懂什么?”
程渺碗筷放进洗碗机之后,走到安然的另一边,“其实安然姐,感觉对了就对了,不一定要看外表,有的人他对你再好,你不感冒,那也没用,你别听姜汀刺激你。”
姜汀欲言又止,“哼,你又cue我,我去切水果,你们吃吗?”
程渺和安然都摇摇头,异口同声:“我们吃不下了。”
姜汀更气了,捂着脸跑了。
程渺拉开椅子,坐在安然的身边,“你家人已经这么着急了吗?”
提起这件事情,安然就叹气:“唉,我才二十,是到了能领证的年纪,但是完全不适合相亲结婚,就因为对方是张氏的开,能给他事业帮助,我表姐,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不可能自由,我才不喝那迷魂汤,我偏偏不从,人就这一辈子,为零钱,葬送一辈子多不值。”
“易桁以后是不是也会这样?”程渺脑子里想着这句话,自然而然就挑了出来。
没有任何防备的安然被吓了一跳,靠近程渺,“你别瞎想,易桁这么爱,他怎么可能屈服,再了他都恨死他父亲了,怎么可能会听他父亲的话,绝对不会的。”
程渺抿唇,“我就是随口问问,安然姐你别紧张,然后呢,你家人没找你吗?”
“所以我没敢坐飞机喽,席川开车带我来的,就算他们找到我又怎样,还能把我绑去结婚不成,我宁死不屈,大不了用用苦肉计,反正就是不可能屈服!”
“安然姐,你很有勇气,我支持你,不就是过年吗,就那一,在哪都一样,还有我们陪着你呢。”
“我就是想着你们俩,我才来的,不然我真就觉得我无家可归了,这感觉真不舒服。”
程渺抱了抱安然,这一年,认识了安然和易桁那群朋友是她最幸阅事情,大家都很好,对她也很好。
关键是她和易桁也很好,她很知足,只希望不要再有什么变故。
即使以后会平平淡淡,她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