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屋里传来一阵吵闹声,关晴走进去,见吴大妈和关奶奶正站在门口拌嘴。

吴大妈拉着嗓门,“我家的鸡被你家的猫给吓着了,已经有三没有下蛋了,你老是不是该管管了。”

“谁看见我家的贝吓唬你的鸡了?”关奶奶的嗓门比吴大妈更大。

“我昨还看见你家的猫追着我家的鸡跑,鸡毛都掉了一地,你还不认帐。”吴大妈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鸡毛来,一副证据就在我手里,看你还怎么抵赖的表情。

“我今还看见你家的鸡吃我种的菜了呢,你怎么不管管?”关奶奶甩着手就走到藏里,拔下两棵大青菜,青翠的菜叶已经被啄了大半,只剩下中间的一段菜茎。

两人这一闹,把邻居们都吸引来了,有人是关奶奶家的猫太调皮了,也有人是吴大妈没把鸡看好在先。

关晴忙跑回厨房,拿了几个鸡蛋过来,“吴大妈,真是不好意思,贝它是有点顽劣,这几个鸡蛋就当是补偿吧。”

这么多人看着,李大妈有些脸热了,“我不是心疼几个鸡蛋,我是心疼那几只大母鸡,自从你家养了猫,它们成担惊受怕的,连粮食都吃得少了,油膘直往下掉。”

关晴又了不少好话,才把吴大妈哄走,关晴对关奶奶,“贝老是给你惹麻烦,要不我还是把它还给郝洁得了。”

“不用,不用,”关奶奶摇着手,“不用理会吴老婆子,她也就是知道你好话,找你诉诉苦,看她以后敢朝我埋怨。”

事情的始作俑者,贝迈着猫步走进来,关晴伸手要抓,贝猫着腰就躲过去了,一蹬腿,跳到了关奶奶腿上。

“没良心的,刚刚我还为你擦屁股来着。”关晴骂着。

关奶奶拿起一根肉干塞它嘴里,撸着毛茸茸的脑袋,“我看你就把他留在这吧,我这里地方大,养着也方便,大冬的,还能给我暖个脚儿。”

关晴:……

——

晚上关晴收到郝洁的微信,她在网上选中了两件衣服,不知道哪件好,把截图发给关晴,让她帮忙挑选一下。

这两件衣服一件红的,一件白的,都是低胸贴身的套装,蕾丝为饰,刺绣为边,跟红玫瑰和白玫瑰似的,光想想画面就觉得风情万种。

不对啊,和郝洁平时中性的衣风完全不搭,肯定有内情。

“要我选也可以,先得把事情交待清楚了,什么诚穿,穿给谁看?”关晴难得逮到一次机会和郝洁抬杠。

风水轮流转,郝洁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乖乖把实情交待了。

周末她要去相亲。

一向最讨厌相亲和结婚的人竟然要去相亲,不异于是惊大逆转啊,关晴总算逮到了嘲笑她的机会,“这么自由的灵魂总算想要找个归宿了?”

“别那么矫情好吧,牙酸。”

“我记得以前谁过要睡遍下帅哥,还有什么现代女性新标准,撩汉,变美和赚钱,该不会是你吧?”

“你别那么心眼好不好,人要向前看,不要总是纠结着过去。”

“向前看标准就不一样了?”关晴质问。

郝洁利用她心理学博士的专长为自己开脱,“最近在社会上经历了很多事,对于婚姻的看法比以前成熟了许多。人为什么要结婚,不是因为渴望爱情,而是因为人是一种社会动物,从根本上来,我们都是软弱的,在这一生中会有很多痛苦和孤独的时刻,需要和他人一起扶持着走,而婚姻,就是为了这懦弱的人类而准备的。”

“得了,了这么多,归根到底还不是你想谈恋爱了?”

郝洁无奈的承认了。

象女汉子一样的于颖儿没能逃过婚姻的诱惑,倔强自傲的郝洁也是一样,也许真是象她的,人是一种需要相互扶持和温暖的动物吧。

韩晚上回来的时候,看见关晴正搂着贝看电视,韩把贝一把拎了起来,扔到地上,贝很生气的嘶吼着,伸出利爪,表示抗议。

“乖乖,去找你奶奶要肉干。”韩。

贝不满的摇着尾巴走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只猫?”关晴。

“医生了,你现在有了宝宝,不能再接触宠物了。”韩坐下来,把关晴揽进怀里。

“我有分寸,只是摸摸它而已。”关晴觉得韩太题大做了。

韩把头靠在关晴的肩膀上,把她的手放进自己手里,象撸猫一样揉啊揉的,“其实我是嫌他碍事,你抱着他,我怎么抱你。”

关晴用一根手指把他的头戳开,“门还开着呢,你别象几个月没吃腥的猫一样,万一奶奶进来怎么办?”

“没事儿,奶奶正在撸猫呢。”

韩的头越来越低,低到关晴敞开的衣领下面,呼吸也重了起来,关晴捏起个冰糖葫芦,塞他嘴里。

“医生了前三个月是危险期,咱们没得商量。”

“我这不是正常生理反应吗?”韩被酸到了,呲牙咧嘴的,赶紧再塞一块花生糖。

“今我在一个商务聚会上看见郑多了。”

“嗯?”关晴一下子转过脸来,“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那么好奇干什么?”韩对她的反应迅速有点不满。

“我就是随便问问。”

“看你那表情,好象不是随便那么简单。”

“你不至于吃醋吧?”

韩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逗你呢,傻猫,别饶老婆我不放心,韩的老婆我还能不放心?”

关晴缠着他把郑多的情况了。原来郑多不久前在郑董的一力撮合下,结婚了。对方是一个富家千金,长得很漂亮,也很符合郑多的审美,只是千金姐比较任性,对郑多看得很严,平时总是一步不离的跟着,还非常贴心的给郑多配备了一名男秘书,负责对郑多二十四时的行程进行跟踪并且汇报,可谓是关怀备至了。

象郑多那样无拘无束惯聊,这恐怕相当于给他设置了一个移动的囚笼,以后就是想飞也飞不出来了。

对他来,人生还有比这更大的灾难吗?

想到这里关晴笑得憋都憋不住。

“你干嘛笑成那样?”韩有点拿捏不定她的心思。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糖很好吃。”关晴又拿了一块花生糖放嘴里,有些心思不必都向别人,即使是对老公。

“你不是不是。”韩把关晴翻倒在沙发上,压了上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就算不能亲热,让我吃点你的糖果可以吧。”

关晴:……

——

一个月后关晴在韩茵的陪同下去医院做产检。女医生拿着探头在关晴腹上移来移去,屏幕上出现一片象扇形一样的黑白图案,忽明忽暗的,还带着雪花,韩茵看得惊奇得合不拢嘴,“在哪,在哪,婴儿在哪?”

医生指着屏幕中间区域,“胎儿发育良好,一切正常。”

“是那个吗,长得象土豆的那个?”韩茵眼睛瞪大了。

关晴也从床铺上伸长脖子去看,可惜她那个位置什么也看不见。

好不容易把B超做完了,医生把照片打印出来,关晴和韩茵凑上照片,脑袋转来转去的,眼睛都看花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等过两个月再来做,就清楚多了。”医生很能理解她们的心情。

两个人走出医院时,还在讨论胎儿是象豆芽多一点,还是象土豆多一点的问题。

韩茵,“这种事让我哥来陪同多好。”

“我这不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吗?”关晴想象着晚上把照片交到韩手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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