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只等了约摸半个小时,就有一队人来这边搜索,秦艽想也没想,直接将他们的血抽干,然后将干瘪的尸体丢进了空间,坐等下一波倒霉鬼。
如此等了一个下午,这些人竟全部被秦艽在这排危房里给解决了。
秦艽不由得感叹:有天道爸爸的照顾就是好啊,这要是换成以前,要么就是被人发现,要么就是危房撑不住倒了,那能有这么顺利。
毕竟血液抽离是有个过程的,这期间因为身体不适,人随时可能做出各种神奇的举动,这些人还都是爆发性异能,还带着枪,这排危房在这些反应下依然屹立不倒,除了天道爸爸关照,秦艽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
正准备开口感谢一下天道,头顶发出一声脆响。
秦艽抬头,一根梁木居然裂了!
持续的“坷拉”声响起,甚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秦艽连忙套个盾,飞奔而出。
危房瞬间倾塌,扬起一地尘埃。
“不不不,虽然天道爸爸差点让它砸死我,但是还是要感谢天道爸爸的不杀之恩的……”
系统:……
你以为是天道爸爸给你的光环?那他妈分明是我给你撑住的好吗!
不然就这危楼,经过这么半天的摧残,天道爸爸都救不了你。
【马上太阳就要下山了,你想好要怎么办了吗?
秦艽沉吟一会儿,里面还有一个丧尸王,十六个四级丧尸,这才是最棘手的地方。
秦艽是水系与木系异能,虽然绞杀藤对丧尸来说,基本是单方面完虐,可是那也得是同级的绞杀藤。
秦艽的异能等级虽然提升了,但是能拿出来的绞杀藤依然以三级为主,要想拿出四级的绞杀藤是真的不容易,五级的就更难了。
她之前就已经试过,她能催发绞杀藤到三级顶的等级,可就是跨不过那个坎,说明四级五级变异植物并不是你能量足够就能长出来的,至少绞杀藤不是。
不过想想也是,绞杀藤基本算是末世霸主了,无论植物、动物,只要被绞杀藤缠上,基本难逃一死。
除非等级比绞杀藤高,或者是金系雷系异能这类可以压制绞杀藤的异能,否则基本是破不了的。
所以,绞杀藤的等级很难提升,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三级绞杀藤,对付四级丧尸,显然,是不够用的。
秦艽瞬间就纠结了,怎么感觉五级的木系异能没什么用的亚子?
但是很快,秦艽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木系异能没用?!一定是她没有找到方法!
就像之前,秦艽也觉得水系异能没用一样,但是现在,秦艽觉得水系异能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异能!
秦艽的水系和木系异能相对来说,攻防方面都不是很给力,但是水系异能胜在出其不意,手段灵活,而木系异能则是连绵不绝,生生不息,都是属于持续输出的类型,而且控制能力还算强,秦艽相信木系异能还有什么功能未开发,只是她没发现。
纵观秦艽看过的末世文,在伤害型异能中,似乎以火系和冰系居多,木系异能并不算常见,而且用法还比较单一,还真是没有可借鉴的地方呢。
其实要秦艽直接斩杀那些四级丧尸的话,虽然有些吃力,但并不是不可以,只是白瞎了那么多的晶核。
但是一旦对上的是五级丧尸王,秦艽就不敢保证了,尤其是那还是病毒变异的丧尸王,秦艽觉得,估计那个小丧尸王对上这个丧尸王,都只能斗个平手。
只是系统之前信誓旦旦告诉秦艽,这个世界一定只有一个丧尸王,现在却又出来一个丧尸王,难道是她又带歪了白薇薇吗?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早知道就不动那个朱雀碑了,以后穿越,还是要把重要人物的世界线摸清楚才是,这次是抢了天命女主的机缘,这要是抢的是反派的机缘,那死的岂不是很难看?
秦艽如是想着,太阳已经落山。
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繁星满天,秦艽借着夜色,行至工厂附近,坐等时机。
一整队护卫队都没有回来,工厂里的人已经明确的知道了结局。
十六具四级丧尸算是很强的战力,但是无济于事,他们唯一的依仗似乎就是丧尸王,可是对面也有个丧尸王,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来。
气氛凝重,连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
不对!是真的冷了!
窗户已经彻底雾了起来,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厚厚的窗花,玻璃坚硬无比,最扎心的是,外面的冰块都很厚。
屋子里的人都只是研究人员,大部分有着丰厚的阅历,年纪并不年轻,错过了觉醒异能的大好时光,也只有在各行各业努力挣扎,避免成为必然被抛弃的普通人。
他们每个人都有着一个领域最高的学识和技术,但是独独没有异能。
只有几个实习生,有幸觉醒了异能,但是都是风系,因为其他的异能系都找到了用武之地,而风系还没有,所以只能在实验室苦苦挣扎。
一群人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就这样突然被一层冰块围困,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他们都清楚的知道,这是安全区的人来了,可是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些四级丧尸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没有来反馈?
还是说它们已经被安全区的人悄无声息的干掉了?怎么这么没用!
秦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冰加厚了十公分,这才放下心来,蹲在冰块旁边休息。
虽然系统已经检测过里面的人基本上逃不出来,但还是要加厚一些,秦艽才能放心。
至于那些四级丧尸——秦艽勾起唇角,马上就轮到你们了!
控制降温并不消耗能量,只是十分考验精神力,秦艽休息了一会儿,就又来了精神,循着系统检测到的位置,找到一具四级丧尸。
秦艽盯着那具四级丧尸,两眼放光,手渐渐捏紧,控制着那具丧尸体内为数不多的液体,渐渐冻结,连眼球都蒙上了一层浅蓝色的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