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酌,酌!”叶知有点怵越晚秋,好不容易消停几日,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而且走路还这么无声无息地,真是吓人!

“听这里是你在叶府最喜欢的地方?若是寻不到你的人,十有八九是在这?”越晚秋往远处看了看,确实风景不错,叶府被叶钱氏打理地井井有条的院落都能看清。

“谁告诉你的,阿平?”叶知这才想起来,越晚秋过来,自己守在底下的厮阿平好像一声都没吭?

探出头看了看,阿平在底下正仰着头,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惊恐的表情,却是一动不动。

“喂——五皇子来了你这厮怎么不通报一声,多失礼啊!”多吓人呐!叶知瞪着阿平。

阿平却不理她,只是拼命地眨眼睛。

“她想叫你的,但被我点了穴了。”越晚秋坐下来,正好坐在叶知刚才躺着的地方,“叶少爷近日的生活不错啊,连马都不骑了?”

叶知听着越晚秋的声音,总觉得他有点不高兴,“我骑马啊……你点阿平的穴做什么?”

越晚秋的脸果然又沉了一分,“因为我是悄悄用轻功飞进来的,不是从大门进来的。”

“……”叶知默,“你不想让人知道?”

越晚秋点点头,“有点梁上君子的味道。”

“……那你干嘛不从正门走进来?叶府的厮应该不敢拦你吧?”叶知觉得这厮甚是奇怪,难道是晚上翻墙翻顺手了,今走到叶府门口就情不自禁飞进来了?

嗬,这么一想还真是有点羡慕会轻功的了,这样以后晚上出去当狗仔队扒人家屋顶的瓦片看八卦,多带劲!

“因为走到巷子里……就听到你念诗了。”越晚秋的脸黑得彻底。

叶知一惊,“我去,你这是偷听墙角啊!”

越晚秋突然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容阴沉无比,他看着叶知,一字一句地问,“叶知,把你刚才念的诗再念一遍?”

叶知咽了咽口水,“我想……可能是你听错了吧……”

越晚秋冷笑,“我耳力非常好,在这里,李侍郎家养的鹦鹉话我都能听见!”

叶知瞪大眼睛,“我靠,这你都知道?!”

越晚秋残酷笑着,“念!你那厮,要是一直这么把脖子仰着,一定会断吧……”

叶知一惊,阿平为了提醒她已经尽力了,而现在,到了她舍身取义救阿平的时候了!

可是那些诗……

叶知冷汗直冒,又看了看因为全身被定住已经满头大汗的阿平,心一横,趴在房檐上对着底下的阿平喊着:“阿平,少爷我为了救你要是不幸牺牲,你一定要为少爷我报仇啊……”

阿平眨眨眼,心里默默叹气:少爷您倒是快点救啊,我的脖子都要断了!

看着叶知磨磨唧唧拖延时间,越晚秋拿起她扔在一边的酒杯,微笑着啪地一声捏了个粉碎,而他的手,仍然完好无损。

叶知一愣,这家伙,竟然这么暴力?他待会不会打自己吧?!

“念!”

叶知咽咽口水,终于是念了出来:“日照香炉生紫烟,越晚秋到烤鸭店,口水直流三千尺,一摸口袋没带钱……”

“很好!”越晚秋的笑容收了起来,“还有一首!”

叶知快哭了,趴在那里又念着:“千里姻缘一线牵,叶知爱逛怡红院;头牌花魁个个美,叶知看遍好容颜……”

越晚秋瞅她一眼,“哦?最近不去找我练马,原来是又看上怡红院的头牌了?吧,是哪个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