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柏的家在城南一个十分偏僻的角落里,他本身是一个比莫崖还要刚正不阿的人,本身在的位置其实是一个肥缺,要是随便偷拿些什么,或者帮助某些人储藏甚至安插进皇家货物中借助官道运输出去,那暗中的收入恐怕会非常可观。

但严松柏的偶像是谁?

是叶隆。

叶隆这个人,宅子是皇帝赏的,家里用的是儿子赚的,他根本不需要这些银两,所以这些年来,所有托他办事的都被拒绝了。

这种清廉形象深刻刻入严松柏的心中,导致他现在只有一儿一女,再没有多的孩子了。

是他和他夫人生不了吗?

不是,是太穷了!

叶知站在大门口,总算明白严松柏为啥一直不开放三胎了。

这破旧的大门,只够容两个人一起进入的,而叶府的大门,足足是这门的四倍有余。

“看来……严大人真的是如传言中一样,是唯一一个愿意扎根在运输职位的好官。”越晚秋都忍不住着。

“他也算是二把手了……”叶知有点同情严松柏了,都算是五品官员,再努力努力就可以上朝堂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穷,“怎么连个像样的住宅都没有?”

“因为连搬运工都可以悄悄拿东西或者塞东西进去,偏偏他从来没有这样的作为,那些求他办事的官员遭到拒绝,也记恨上了。”越晚秋得云淡风轻。

“哎,果然和我爹一样混,是没有前途的!”叶知长叹一口气。

“……”越晚秋默,凉凉开口,“叶大人要是听到了,会怎么样呢?”

叶知一惊,左右看了看,确认叶隆并不在附近,这才怒瞪越晚秋,“我还以为我爹来了!”

越晚秋不理她,敲了敲门,很快严松柏就开了门。

一看到门外站着的两人,一个笑容满面,一个面无表情,呆了呆,“叶少爷,五皇子……”

“咱们进去。”叶知的余光扫了扫周围,着。

被叶知这神秘地动作搞得莫名其妙的严松柏将两人迎了进去,叶知一个眼神,越晚秋会意,竟然站在门口不动了,就像是在防止别人来偷听一样。

叶知掏出自己写的信,递给严松柏,嘴巴里喊着:“严伯伯,之前的话得罪了您,专门来给您道歉来了……”

叶知的声音很大,好像是故意喊给别人听,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专程来登门道歉了一样,这让严松柏非常反福

“叶少爷的心意我领了,请叶少爷回去吧!”严松柏接了信,却并不看。

“严伯伯,你怎么这样啊?我可是诚心来道歉的!”叶知的嗓门更大了,“别忘了我爹是谁,那可是你的上司,我劝你,还是对我客气一点!”

叶知仰着头,一副欠揍的模样。

心里又隐隐约约害怕,看严松柏这样的块头,身高一米八左右,虽然是和中年人了,不过要是真打起来,自己好像不是对手?

“纨绔!”严松柏果然被气得更甚了,“怎么,在库房里没看到好脸色,还追到我家里来摆威风?!”

“摆威风怎么了?”叶知仰着头,“我现在也算是一个七品官员了,还是皇上亲自赐的,怎么样,嫉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