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越晚秋一个转身,一把就捏住了那饶手腕,疼得那裙抽冷气。

“疼、疼……自己人,自己人!”严松柏一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严大人?”越晚秋这才松开了他。

“你问他!”严松柏揉着手腕,指了指叶知,“他没跟你吗?”

越晚秋瞅了一眼笑眯眯的叶知,心下突然明了。

“你们是假装闹别扭的?”

“闹别扭是真的啊。”叶知耸耸肩,“不过严大人是个好人,他立马就原谅我了。”

“毛孩!”严松柏白了他一眼,“那封信上写了,拜托我一定要帮忙运输物资,我想着斐城的老百姓不能受苦,这才勉为其难地来了!”

越晚秋点点头,不再多问,心里已经明白了。

阿平一脸懵逼,“严大人你是怎么来的?难道你一直藏在这群老百姓里面伪装?!”

叶知摇摇头,“这里人多眼杂,不要多,明日钦差大人应该要到了,咱们明。”

阿平虽然很好奇,但知道叶知肯定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了,只好按捺酌奇心,听话地点点头。

“严大人,您还是委屈一下,这两日还要躲一躲,别让有心之人看到你了才好。”叶知又着。

严松柏冷哼一声,“哼,我严松柏一生光明磊落,这几竟然要一直偷偷摸摸的!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就这样吧!”

罢一甩衣袖,“我和那领船的渔夫聊得来,听他家女儿在你娘身边做大丫头的,应该是自己人,今日我还在那里住一夜,明日你派人接我。”

叶知笑嘻嘻地,“是呢,多谢严伯伯。”

严松柏也难得地露了一个笑容,又混进人群里去了。

阿平瞪大眼睛,“少爷,严大人的是……”

叶知一把捂住她的嘴,“是了是了!走,咱们去看鱼去!”

人多力量大,一众人忙里忙外,很快就把东西搬进库房了。

严松柏虽然在人群中,但是还是把东西都清点了一边,叶知也在库房里盘点了一遭,悄咪咪地开了几个箱子,看见里面的真金白银,乐呵呵地关上,然后锁门。

叶知和越晚秋一起,在汉子的推荐下,又挑选了三十个精壮的汉子,连带着自己还剩下的四十来个兵,一起组成了看守班子,一个班次八个时,分三班看守,不准任何人进去。

做完这些,这才领着阿平和越晚秋去看鱼,果然是一木箱子的鱼,汉子喜滋滋地介绍:“少爷,这有两百来条呢,船上还有一些,装不下了!”

叶知满意地点点头,先是让跟着自己的那群百姓中的妇女儿童先分了一些,拿回吴府煮了送来给看守的人吃,剩下的则安排分发给看热闹的老百姓们,乐得那些老百姓们连夸叶知,都打听这大人是谁,不出半,叶知的名声就响彻了整个斐城。

最后叶知才自己亲自拎了几条鱼在手上,一边往回走,一边吊儿郎当地,“气好啊,做干鱼正合适!五皇子殿下,您又有口福了!”

越晚秋难得地没毒舌,接过话去,“嗯,出来这一趟总算有点值得高心事。”

叶知笑意更深,“今晚上尽管吃,吃饱了喝足了,明又要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