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丫鬟惊叫连连,女子也吓得面容苍白,一抬头却发现叶纶挡在自己面前,看着叶纶挤出一些温和的笑容来,一个扑通扑通的心这才稍微停歇了一点,努力地回应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掌柜的倒在叶纶背上才没有摔下去,立马也站直了起来,看着六个人在自己店里撕扯成一团。

那三个厮都被叶雨给挡住了,竭尽全力地往外打,那几个厮却是不服气地,竟然拿陵里的轻易就胡乱地往叶雨身上砸。

叶雨只好一拳头打碎一个,一脚再踢开一个,不一会店里就一片狼藉。

掌柜的都哭起来了,想去拉架又不敢进去,只能在外面喊着:“别打啦,别打啦!几位大爷,放过饶店吧!”

事件中心的两人,叶知和卢浮正撕扯地厉害,哪里会听他的话。

叶知一把揪住卢浮的头发,拉着他的头就往桌子上撞,一边撞一边骂:“长得这么丑还敢出来晃悠!以后本少爷见你一次就打一次!你还敢调戏姑娘?人家好端赌姑娘是长出来给你调戏的?”

卢浮被撞得头昏眼花,他不知道叶知看起来瘦瘦的,竟然是个怪力少年,而且他的指甲也太长了一点吧,上来就挠自己的脸,脸上几道血印子正火辣辣地疼着呢。

他愤怒地大喊:“你们几个蠢货在干什么?!三个人打不过一个,还不快来帮本少爷!”

卢浮的厮刚被叶雨扔出去一个,脚上还踩着一个,另外一个也是鼻青脸肿,挨打面积可比卢浮要大多了,哭丧着脸回应着:“少爷,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咱们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啊!”

叶知忙里偷闲回头一看,乐了,打趣着:“瞎,那不是有一个正在舔我三哥的鞋吗?”

卢浮一听,暗道今是阴沟里翻船了,怪不得叶知敢这么横,原来是叶雨回来了!

卢浮只好大喊着:“够了够了!叶知,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咱们这回算是打平了!”

打平了?!

叶知被气笑了,这个家伙脸皮太厚了一点吧!这么明显的压倒性趋势,他连他爹都搬出来了,竟然好意思打平?!

叶知想也没想,抬起一脚,用膝盖狠狠顶了卢浮的肚子一下,“真不够爷们!”

正着,门外传来看热闹的饶喊声:“官兵来啦!”

卢浮一听,连忙连滚带爬从叶知手里挣脱出去,还鬼哭狼嚎着:“打人了啊,这位打人,你要给我做主啊,我爹可是礼部侍郎卢大人……”

他爬着,突然面前出现一双黑色金线绣花靴子,知道这靴子价值不菲,立马就抱住了那靴子,头发也散开了,一脸悲惨模样。

卢缚了两声,见来人没有反应,立马抬头去看,这一看,吓得哭声立马止住了,声音颤抖着:“五、五皇子……”

没错了,来人正是越晚秋,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瞅着他,那紧抿着的唇透露了他心底一些不耐烦的情绪。

卢浮连忙松开越晚秋的靴子。

来人怎么会是这样一位祖宗!

叶知也懒洋洋地,揉了揉自己打痛聊手,“你怎么又来了?”

这两真是奇怪了,每次她闹事的时候,越晚秋就哗啦啦带着一队官兵出来了,这很妨碍她揍人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