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和叶纶听了,都皱起了眉头。

叶雨是听过越晚秋名号的,看了他一眼,“五皇子,这事本来与你无关,你就不要牵扯进来了!”

他这是头一次见越晚秋,却凭着气息感觉到了这是个武林高手。

刚才看越晚秋踢的一脚,根本连内力都没用上,卢腹不知趣,竟然拖了越晚秋下水。

叶纶和越晚秋打过几次照面了,更是很感激他救了叶隆,此刻也劝着:“五皇子,本身是我们打了人,你是无关的,你就先走吧,我们赔了卢浮医药费就行了……”

“叶知和我……”越晚秋不为所动,看着叶知。

叶知心里一惊,这家伙不会龙阳之癖又发作了吧,难道又要出什么惊饶话语来?

“是拜把子的兄弟,大家都是一家人,无须客气。”越晚秋着,叶知松了一口气,叶纶叶雨却是张大了嘴巴。

卢浮也是惊呆了,叶知什么时候和五皇子拜把子了,这事,皇上知道吗?!

该死的叶知,是哪来的这种手段!

怎么他就没有这种运气,和一个皇子拜把子!

“理何在啊!”嫉妒心爆棚的卢浮继续哭喊着,“叶知这种人强壤夺,打了人,还不认账,还有五皇子给他撑腰!可怜的五皇子,被叶知蒙蔽了双眼!”

越晚秋一听,抬起脚又要踹他,叶雨赶紧拉住他,“五皇子,算了算了……”

越晚秋有点怔愣,又听叶雨冷冷:“让我上!”

“……”越晚秋默。

“三弟!”叶纶赶紧出声制止,“这么多人看着,咱们再打他,还是不占理!”

“真是便宜你了,子!”叶知蹲下来,拍了拍卢浮肿起来的脸,疼得卢浮倒抽冷气。

卢浮恶狠狠地盯着叶知:“叶知,你要是有种,就把我打死在这里,不然就别惹我!你等着,这事我回去一定让我爹去你们叶府讨一个法!”

对付不了越晚秋,还对付不了一个叶家了?

他爹可是在禹城做官多年了,更是潜王和勤王费尽心思拉拢的对象,他倒要看看,一个叶知他还收拾不了了?

“哦?”叶知饶有兴趣,“你怕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吧?你以为就你能把白的成黑的,我就不行了?本少爷给你成五颜六色的!”

罢,叶知站起身来,拉过缩在柜子下面的掌柜出来,“大家仅听卢浮一面之词是不行的,虽我的兄弟们为我叶知做不了证,但卢浮的厮们就可以为他作证了吗?!大家不如听听掌柜的怎么,起来,掌柜的才是真正的当事人!”

掌柜的在众人面前站定,十分紧张,他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贵人们的,连五皇子都来了,他哆哆嗦嗦,看了看凶狠眼神警告他的卢浮,又看了看一脸笑嘻嘻的叶知,再看看冷冰冰瞥着他的越晚秋,大脑一片空白,谁都得罪不起!

越晚秋看出他的顾虑,着:“你且放心把事实出来,本皇子从边疆回来本来就无所事事,正好管一管这禹城的纪律!”

卢浮冷哼一声,“呵,五皇子,你这是在变相地给掌柜施压吧!这掌柜的明显谁都不想得罪,他出来的话,大家能信是真话吗?!”

“掌柜的不出来,我来!”

那角落里的鹅黄色衣衫女子,却从叶纶身后站了出来,嫌恶地瞪了卢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