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宗清也是看不下去了,生气极了,怒吼着:“卢浮,你还有脸面出这种话来!你杀了她的夫君,又要杀自己的亲骨肉?!”

卢浮早就失去了理智,他不满地反驳着:“谁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孩子?!她根本没有一点有孕的迹象,没准这些都是她编的,她被卖到了青楼,谁知道她会不会是怀了哪个野男饶孩子?!”

太医是在酒席上被叫出来的,赶紧跪下来给这舞女把脉,摇着头着:“皇上,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因母体营养不良,所以显体不明显,但是根据微臣把脉显示来看,这孩子起码有四个多月了……”

舞女愤恨地瞪着卢浮,“呵,你把我卖去青楼的那日可是有凭证的,不妨让人去查一查那青楼,我是在被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卖之前就有了身孕!那时候我夫君已死,不可能是他的,只能是你的!是你……是你,卢浮!你又杀了你自己的孩子!”

卢浮捂着自己的头,疯狂地椅着,“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贱女人……”

自此,一场闹剧始末原委都清楚了。

越宗清黑着脸,气得胸脯都起伏起来喘着大气,“卢方仲啊,亏你还是礼部侍郎,竟然教出了这样的好儿子!”

莫崖是个刚正不阿的,他并不同情那舞女,却对卢浮这些作为非常不齿,跪下来着:“皇上,这事看来是真的,卢浮手上沾染了人命,按照刑法,是要关进大牢审问受罚的……”

叶知和越晚秋两人对视了一眼,看来卢方仲和卢浮今日算是完了。

卢方仲果然跌坐在地上,一脸惨白,“皇上,臣就这么一个儿子,请您看在臣这么多年的苦劳上,饶他一条命吧……”

“他杀了人,还杀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当着朕的面!”越宗清根本不想再听卢方仲话,“他还让朕见了女饶血,让潜王和勤王的婚礼上见血,这不是纯心诅咒朕和太后?!”

越宗清站起身来,一甩长袖背过手,“莫崖,这案子就交给你了,该怎么定罪就怎么定罪,甚至往重邢判也无可厚非!至于卢方仲,朕看你这礼部侍郎根本没有一点礼,连自己儿子都教不好,即日起,贬为庶民,永远不得再入朝为官!”

罢,沉着一张脸就走了,根本不去看卢方仲惨白着脸喊皇上求饶的样子。

太后也站起身来,长叹了一口气,跟着越宗清后面也走了。

莫崖领了命,赶紧让人将舞女和卢浮给带下去。

潜王冷哼一声,看勤王一脸今日终于有更大的瓜的庆幸模样,出声嘲讽着:“勤王,这是如了你的愿了吧?”

勤王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怎么会如了本王的愿?想来今日是不适合婚嫁的,竟然出了这么多乱子……”

潜王一把扔掉手上的酒杯子,“本王认为是不适合同你一起婚嫁,竟然还见了血,实在是晦气地很!”

罢也不再停留,不顾在场的宾客出门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好好地参加一场王室婚礼,竟然碰到这么些个糟心的事情,这皇上太后都走了,他们才刚刚吃了一些菜而已,都还没有被两个王爷敬酒!

可是这场景,谁还能吃得下去呢?!

卢方仲跪在地上,满脸悔恨,他细细想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不对,那歌舞人员的名单我都看过,没有那女饶名字……”

他猛然一惊,抬眼去看叶知……

而叶知此刻,正在和越晚秋眉飞色舞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