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寿辰终于结束了,叶知换回闲云野鹤的衣裳来,结束后没有上自家马车,倒是一骨碌钻进了越晚秋的马车里。

而叶家的马车,倒是热闹了。

叶隆的马车被一干大臣们围住,纷纷要请叶氯酒,早知道,他们平日里可是根本不搭理叶隆的。

叶老太太的马车被一干老夫人们围住,纷纷要宴请叶老太太,还请叶老太太以后带着孙女前来。

孙女还能有谁,只有那唯一的掌上明珠了。

叶老太太岂能让自家宝贝被这些人打主意,一律回绝了。

叶钱氏的马车旁边更是夸张,一干贵妇人们叽叽喳喳,有的叶知能干坦率,有的叶之之美丽动人,更多的是围着叶钱氏追问那太太口服液的下落,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叶知买到一些。

叶钱氏是处事圆滑周到的,安抚了众人,然后有消息必定送帖子到各家府上告知,这才让众人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而叶纶和叶晨这边的马车,也是被一干青年才俊们给围着,纷纷祝贺叶纶与越芸格的婚事,在他们眼里,叶纶这也是要发了,自然是要巴结巴结。

叶纶也是和气地一一道了谢。

这种盛世繁景,被旁边一辆灰色马车里的人尽收眼底。

马车里坐了四人,皆透过车帘能看到叶家那边热闹的情景。

凌王摆了摆手,左侧挽着马车车帘的人立即把车帘放了下来,凌王靠在马车上,神情冷峻,闭上了眼睛去,问着:

“此情此景,你们如何想?”

那坐在他左手边的竟然是没能入宫赴宴的李侍郎,李侍郎气得牙痒痒,恨恨着:“这叶家不过一时得势,这些人就上赶着巴结了,这些人还真的跟墙头草一样!”

凌王没睁眼,冷笑一声:“李大人,您之前不也压了勤王的宝,连自己女儿都嫁出去了,现在却又投靠我麾下,不也是墙头草行为?!”

李侍郎噎了一下,没出话来。

凌王右侧的两人也是面色不善,竟然是被禁足聊永安伯和姚丁渝。

永安伯着:“凌王殿下,这叶家其他人不足惧,值得注意的是这叶知,叶知和五皇子走的近,想来是已经投靠了五皇子!这叶知更是诡计多端、舌灿如莲花的,我们几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吃他的亏……”

岂止是吃亏,他永安伯的势力损失殆尽,如今只能寻到凌王麾下来求安慰了!

“这人我今日也看到了……”凌王防在自己腿上的手开始敲打着自己的腿,“确实如此,起来,我与这人还有些瓜葛……”

几人一惊,叶知开始风生水起的时候,凌王正好被调离禹城了,两人之前能有什么瓜葛?

见凌王好像不太愿意了,姚丁渝好奇地问着:“凌王殿下,叶知可是做了什么得罪了您?若是如此,咱们不如先一起联手,解决了他即可……”

他话音刚落,凌王那阴冷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来,直直地盯着姚丁渝。

姚丁渝吓了一跳,身形微动,瞳孔放大,吓得再也不敢话,只听见凌王着:“如今是你们投靠于我,不是我要与你们联手……不过你直接解决他,这句我很欣赏……毕竟,我有些东西就是他让我损失掉了……”

继而又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来,“再了,老五越看重的人……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