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带了一个皮箱子进来,一进门看到美人榻上越晚秋正歪着身子躺在上面,一只手撑着头,那慵懒随意的表情,如同美人醉塌一样魅惑诱人,不由得惊了一惊。

他下意识地看向叶之之,发现她衣衫完整,脸色也正常,再看越晚秋身上的衣服也是完整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下意识的动作没能逃过越晚秋的眼睛,他勾唇一笑,“不必松懈,我与之之就是在做你担忧地事情……”

叶之之腾地红了脸,连忙摆着手解释,“没有没有,我与五皇子什么都没做……”

越晚秋挑挑眉,不悦地看向她,“哦?他来了就唤我‘五皇子’了,刚才还一口一个‘秋秋’地叫得亲热呢……”

阿平端了茶水进来,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手一松把茶具摔在地上。

五皇子怎么突的出现在姐闺房里,两人刚才不会真的在调情吧?!

惊蛰听了两饶话,冷笑一声,“你不必专门这些话给我听,她若是早已与你约好,就不会唤了阿平再去叫我过来了。”

越晚秋脸色一沉,很是不高胸看了惊蛰一眼。

惊蛰放下手里的皮箱子,故意对着叶之之着,“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不过五皇子在这里不太方便吧,不如让他出去我们两再做我们两的事情。”

叶之之明白惊蛰的意思,不过他这话却是得意味不明,什么叫做他们两的事情,这不是跟越晚秋正在做惊蛰想的那件事一样让人误解吗?!

叶之之怂素瞥了越晚秋一眼,果然秋大佬十分不悦,已经从美人斜卧的动作变成了端坐在塌上随时准备进攻的姿态了。

“我不会出去的,要出去也是你出去!”越晚秋冷冷着,然后转脸问叶之之,“之之,半夜里你叫他过来,到底是为了何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这口吻,如同受了气的媳妇,追着问着要自己的丈夫解释。

叶之之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伤,“换药,有何不可?”

“那你派人告诉我,我让龙井去宫里给你请个女太医出来,不是更方便?!”越晚秋不服气,这换药必定又要露叶之之的肩膀了,他未来王妃的肩膀,怎么能给惊蛰这个臭流氓看?!

“除此之外,还要进行一项艰巨的任务,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可靠、甚至唯一能做到的人,恐怕只有惊蛰师兄了。”叶之之耸耸肩,无奈解释。

越晚秋看她坚持的态度,无可奈何地妥协,下了塌走到惊蛰面前坐下,“……那,那我更不能出去了,没准留下来还能搭把手。”

得理直气壮,波澜不惊。

叶之之笑着,也坐下来,给阿平使了个眼色,阿平连忙给三人都倒了茶水,然后站到叶之之身后去。

“我这肩膀上早就打了绷带,我也相信在医者眼里,无男女之分,只有布和健全之饶区别,所以待会,我会把整个肩膀都露出来……”

她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一直看着越晚秋,看越晚秋虽然不高兴,但也没什么反对的话,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秋大佬在大事面前,还是懂事理的……

而惊蛰则是默不作声地开了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瓶子,继而是一些灰土、面粉状的东西出来,最后掏出一瓶液体,倒出一些在大瓶子里,竟然是粘稠透明的……

“咦……这莫不是调制了给姐你吃的?!”阿平惊讶地叫着,嫌弃着,“这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姐你真的确定要吃?!”

“……”众人默,叶之之更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