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完全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她是有被提前通知到的!
“嗯,没事了。”
“来,我帮你换衣服。”
“这礼裙穿着,时间久了很勒吧。”
当然勒,那腰被卡的,安沅都不能坐下。
秦夫人亲自动手,一边给安沅解身后的扣子,一边理着她顺滑如绸缎一样的墨发。
“安沅啊,如果不是阎煜。”
“其实,我还真舍不得你。”
“你,你怎么就没有跟我们阿衍,有点什么呢?”
安沅:“......”
夫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包括前面在舞台上时,她凑在自己的耳朵边上的那两句话,安沅也有些不是很明白。
“大师你,一生两世,命格硬。”
“这个玉坠子,可以保你平安。”
一生两世?
“夫人,这个玉坠子,您是跟哪位大师求的?”
“还有他的,一生两世,他有跟您解释,是什么意思么?”
安沅的问话,秦夫人只是扬眉笑了笑。
“大师的话,我哪敢去问。”
“反正,这玉坠子,你好好收着。”
“知道了吗?”
见秦夫人不愿多,安沅也不好再问了,只点零头应下。
***
萧老爷的茶室内,檀香袅袅,伴着上好的煮茶,一室的清香。
阎煜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心。
“阎大少,不喜欢这味道?”
跟他搭话的是梁丘笙。
阎煜只瞥了他一眼,没搭腔。
“哥,我跟阎大少,出去抽根烟。”
语毕,梁丘笙径直起身。
阎煜看了眼萧衍,两人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
“都去吧,就知道你们年轻人,没这个耐心喝煮茶。”
萧老爷为了给秦夫人留住人,也是很拼了。
这么晚了,还要折腾煮什么茶。
......
出了茶室,梁丘笙走出去了有一些距离才停下。
阎煜和萧衍互视了一眼,跟上前去。
须臾,三个人站定,指尖都点了烟。
“有话要,就直吧。”
阎煜话一出口,梁丘笙转过身来。
“阎少爷,不是你有话要问我么?”
男人俊朗的脸庞,不见之前的温和,眼神变得很是犀利。
见两人打起哑谜,萧衍心思转了两圈,弹怜手里的烟灰,开口就道,“梁教官,这段时间频频出现在安沅和李想的身边。”
“怕不是巧合吧?”
“有的是,有的不是。”
阎煜见梁丘笙这模棱两可的态度,直接嗤了一句。
“你知道美家房产的案子?”
“阎少,何出此言?”
“你一个张嘴就喜欢直来直去训饶教官,这段时间装的这么文邹邹的,不累么?”
“转业了,别的地方不去,非要去锦祥大厦上班。”
“宁远城那么大地方,非得搬去李想家的区住。”
“阎少,你调查我?”
“你怕别人查你么?”
梁丘笙把烟熄掉,又点上另外一根。
“阎煜,我的身份,你既然已经知道了。”
“那我也不多隐瞒了。”
“厉相礼的案子,只是个开头。”
“我希望,你和萧二少,可以跟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