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钱,以你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出来做院长的。”
啊?
闻言,安沅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妈。。。我还没有想过要自己开中医诊所。”
“傻孩子,你年轻没考虑那么长远正常,但是我们作为长辈,总归要替你们想的久远一些。”
冼宁澜又絮絮叨叨地劝了一会儿,安沅耐着性子听着。
外面阎亦苒跑了进来。
“大嫂,你好了吗?”
“祖奶奶让我来催了。”
安沅感激地看向女生,阎亦苒会意点头。
哪里是宿老夫人让来的,是阎煜不喜冼宁澜跟安沅独处太久,所以才差了阎亦苒过来催的。
......
回到席上,安沅一身清爽,脸上也没再化妆。
阎煜看得满意地直点头,凑过去低声道,“还是这样看着舒服。”
“也不用吃一嘴的粉。”
人多,安沅有点害羞。
“不要靠这么近啦!”
两人这身高差,没了高跟鞋的辅佐,安沅伸出的手肘只能抵到男饶腰间。
近?
阎煜人往下压,靠的更近了几分。
“今晚洞房花烛,还得负距离呢。”
轰一声!
安沅整个人差点蹦出去。
这才刚领完证,某饶嘴皮子是不是有点太松了呀?!
阎煜垂眸浅笑。
边上萧衍见他得意忘形,一掌拍上他的背脊。
“煜仔,老婆是用来疼的。”
闻言,阎煜扭头看向安楚,然后视线又回过来萧衍身上,面上满是‘你自己体会’的表情。
萧二叔似是被抓到什么把柄,强装一脸淡定,拿起酒瓶开始倒酒。
“来,到时间开席,给大家敬酒了。”
一场宴席从光吃到夜幕降临,众人推杯换盏,气氛正浓。
倏地,有客人突然到访。
大喜的日子,管叔刚刚接到门卫的消息紧赶着过去,不想闹出大动静,就没拦住人。
看到来人,阎煜本来喝的有些微醺的神智猛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