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转过头只看身边的女人,那宠溺的姿态显露无疑。
“饭用好了?”
安沅点头,“嗯,刚跟金阿姨起萧凝。”
“还有阿七。”
阎煜一下蹙眉,似是很不喜萧凝这人,连听到她名字都会不悦。
“梁丘笙不是跟牧七在谈恋爱么?”
“怎么又跟萧凝扯上关系了?”
安沅看了一眼对面的金女士,犹豫了一下才道,“也不知道是谁给萧凝安排了相亲,金阿姨也不清楚情况,所以。。。”
闻言,阎煜很是配合地脸色一沉,扭头望向金女士。
被阎煜冷着脸一看,金女士没来由地有点腿软。
这男人,气势比她大儿子梁丘远还要盛。
非一般的有钱人,果然这底气。。。很吓人!
都阎家的财富深不可测,金女士今亲眼见到阎煜才稍稍有些明白。
阎家的人,真不是好惹的。
那这牧七。。。不等金女士还在沉思。
阎煜语气不悦地就道,“金女士,牧七是我阎家的人,她跟梁丘笙在一起,我乐见其成。”
“如果因为某些人故意从中作梗伤了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完,阎煜伸手拿过安沅的手包。
“走吧,我这会儿有空,跟你一起去医院看看牧七。”
安沅有些歉意地对着金女士颔首,“金阿姨,那我们先走了。”
两人牵着手往外走,阎煜配合着潇安沅的脚步,低头跟她了什么,两人一下笑开。
有钱谁都可以锦衣玉食,但是像阎煜跟潇安沅这样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甜蜜幸福的,如果不是真爱,那就算是再有钱,也是不可能的吧。
郎才女貌就让人欣羡不已,眼前这一对璧人,让金女士没来由地想到昨晚儿子梁丘笙的那番话。
金女士拿过自己的手包,缓缓往外走。
回顾自己的婚姻,她的丈夫,好像从来没有给她拿过包。
这点滴的细节,就能看出夫妻间的感情。
一顿饭的功夫,金女士的心思开始有些动摇。
***
安沅跟阎煜去到医院的路上。
“你怎么突然会来?”
“伍给我打的电话。”
阎煜轻捏安沅的脸颊。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出牧七是阎家隐士的真实身份,这样那个势利眼的金女士肯定不买账。”
越是势利眼的人,就得是比她更有钱更有势的人来压制。
所以,他就亲自来了。
配合安沅地演了一场戏。
安沅悠悠地叹了口气,“但是就算金女士知道了牧七是我们阎家的人,这以后的路。。。”
“别担心,总归有办法的。”
“现在牧七的身体恢复最重要,这也是对梁丘笙的考验,他妈暂时不同意是另外一回事,如果梁丘笙自己不能坚持,那我们谁帮忙都没用。”
是啊,现在牧七的身体是第一位的,安沅打起精神,握了握拳。
“阎煜,如果之后的治疗都不能恢复牧七话的能力,那我想给她试一下针灸治疗。”
“所以,你这两回来了还不睡,一直在书房折腾,就是为了研究牧七的失语症?”
“嗯。。。牧七不光是阎家的隐士,她对我来,也是最亲的姐妹。”
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治愈她!
***
一身狼狈回到家里的萧凝,气的把门摔的震响。
萧惟等她洗完澡出来才问发生什么事。
“妈,潇安沅现在可是不得了,阎家孙媳妇这个名头简直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刚刚那一身的咖啡,就是她泼的!”
“死贱人!B子!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弄不死她!”
大家闺秀,名门淑女,这一下完全破功,萧凝嘴里辱骂的那些难听字眼,萧惟在边上也听得下去。
要是以前,她肯定不会放任萧凝这样失了教养礼仪。
现在么,她在监狱里那段时间,什么样的脏话没听过?什么样凶恶的人没见过?
都男子监狱可怕,都是女饶监狱,那才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凝,你先别管潇安沅,现在最重要的是梁丘家的亲事。”
知道自己在宁远城再也混不出名堂,萧惟当然有自己的打算。
萧家的股份放在那里是死的,每年的红利再多也没多少,萧惟思来想去,觉得全部套现,再拿着钱去境外重新开始,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萧惟,不可能这一辈子就背着劳改犯这个身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