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研所别的没有，就是茶叶多，王所每个之鱼，潘天寿、谢柳稚和刘海粟等黑画家都赫然在列。
这些积灰的黑画就更便宜了，五毛一块就能买一张。
径买的画实在太多，卷成卷轴体积太大，最后只好一张叠着一张，垒方在木头箱里面，最后装了满满当当一大箱子。
买完了古董字画，手里的侨汇券还剩下很多，径也没去柜台上退换成外币。
侨汇券属于稀缺票证，比一般的粮票食品票都要紧俏，在别的商店能直接消费。
如果不能直接消费的，会有胆子大的售货员悄悄过来打商量，用他们普通的票据换侨汇券。
径用侨汇券，在食品店门外跟人换了听你点心票，如愿买到了上次就想买的盐津梅子、糖果和点心。
径带着一大包吃食上了火车，火车班次多，所以车上的人并不多，一路吃吃睡睡，座票也不难捱。
在第二天半夜，火车刚过了宿城，径上厕所的时候，听到火车广播里正在找医生。
直到径上完厕所回到车厢，已经过了两三分钟，播音员仍旧在不停广播寻求医生的播报。
径没有犹豫，拎出行李架上面的医药箱，就按广播播报的卧铺车厢赶去。
她到的时候卧铺包房的门，被人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