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原因,还不是因为那心已经和辛夷枝融为了一体。要是心回了胸腔内,辛夷枝便再也不见了。
辛夷枝……可是那个傻子掏心掏肺都要保护的女人呐,怎能就这么死了呢?
温月容哂笑一声,不再话。
申史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红雅却急红了眼,催着申史赶紧取血。
申史看着温月容,意味不明。
“心都不在,何来的血?”
却不想,这句话倏的撞进了温月容的心头,那里酸酸涩涩,他下意识向心口摸去,是有血的。
温月容的视线一点一点的向宓银枝移去,最终落在她的心口,那里轻轻的搏动着。他的眼皮也在跟着隐隐跳动着。
温月容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将心口的辛夷枝拔了出来。
如他所料,瞬间,血流如柱,湖水被染成的血红色的绸缎,惊饶美!
申史大惊失色,可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拿容器去接那血,却被温月容猛的拨开。
只见他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心口喷搏而出的血,在申史惊恐的眼神下将手伸进的胸膛,抚上了那个炽热的东西。
胸腔里的东西猛烈的搏动,震的温月容的脸渐渐裂变。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轻云淡,毫不在意。
就在申史想要再次鼓起勇气找他要血的时候,他看见温月容的脸色渐渐暗沉,手像是被蛊惑了般,生生的将自己刚入体的心脏挖了出来。
就那么,生生的,挖了出来。
申史大惊失色,但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他便眼睁睁的看着那颗心脏在温月容温月容手掌中跳动着。
温月容脸上闪过残忍的笑。
“八万年未见,你倒过得自在。”
申史知道这话是对那心脏的。
八万年,温月容历经千代,代代悲苦。
八万年,那心脏呆在阎罗殿,受着罗延的供养,过得巴适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