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喜悦,或者是什么更深的情福
这四四夜,他无数次的害怕,害怕阿枝已经葬身雪地,是什么让他坚持到现在的他不知道,或许真是那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那个背篓,即使希望,又是绝望。
可他不敢多想,只能一味的挖,拼命的去挖,希望下一铲,就能看到活生生的阿枝。
他该感谢的温月容的,要不是他凿了个洞,阿枝或许就真的被雪活埋了,不一定能等到他的救援。
从前,他们从不曾戳破那层关系,即使是几次浅浅的碰触,都是那般心翼翼,不敢多有别的想法。
他们就像两只青涩的初恋果,酸酸涩涩,细细品味,又是甜蜜。
哥舒贺齐此举,无疑是想要将初恋果的甜蜜发酵得更深,最好酿成了酒,香醇甜美,长久保存。
宓银枝缓了好一会儿,又想去看哥舒贺齐的眼睛,他却将他按入怀中,胸腔有力的震动着,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阿枝。”
“嗯?”
“我回去就像父皇请旨,聘汝为妻。”
哥舒贺齐话难得认真,也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承诺。
宓银枝想,这瓜娃子,终于开窍了。
她都担心,这厮再不开窍,她会不会将他乒办撩了。
哥舒贺齐等一会儿,没听见宓银枝的回答,心里惴惴不敢。
“阿枝?你都没什么想的吗?”
宓银枝咧嘴笑,“什么?”
哥舒贺齐喉咙一哽,吭哧半都不知道什么。
宓银枝看哥舒贺齐那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几日来的愁云瞬间消散了。
看宓银枝笑的如此开心,哥舒贺齐却不依不饶。
“阿枝~”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你非要逼我我期待得不得了吗,我不要面子的吗?”
哥舒贺齐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居然傻乎乎的笑出了声。
那笑声传出马车外,传入远远走在前面的温月容耳中,好不刺耳。
“快点。”
曲艺默默的加快了马车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