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古神大腿不好抱 > 第383章 登革热

“嫂子你去城西干嘛呀?”路上,哥舒静眼珠子左转转右看看,眉头越蹙越紧。

宓银枝暗中观察着她的表情,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

“城西灾民多,我去那边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

宓银枝话的时候,目光也没有从哥舒静面上移开,明显看到了她的愧疚自责。

虽然不明白她为何会自责,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脑子就飞快的转了起来,想着她和南蛮这场灾的联系。

心里有一种想法在萌芽,可却怎么也不敢相信,憋得心口有些闷。

“嫂子,那边那棵树……”

“当水洗涤万物之时,便可再见到她。”

哥舒静话未完,瞳孔猛的收缩,张着嘴不出话来,这惊恐的表情没逃过宓银枝的眼。

“那棵树怎么了?”宓银枝低声问道,有诱哄的意味。

哥舒静摇了摇头,嘴角微掀扯开一抹笑来,可那笑怎么看怎么牵强。

宓银枝眸色渐深,拉住了哥舒静的手,眼睛锁在她面上,郑重道:“静静,有什么事儿一定要告诉我。”

哥舒静有些失神,恍惚中似乎发现自己点零头。

“那告诉我,那棵树怎么了,你看到了吗?”宓银枝眸色深深,一眼看去就能将人深深的卷入其郑

哥舒静眨了眨眼,似乎想要回答,最后却咽了咽口水,将话憋了回去。

“嫂子你什么呢,我什么也没看到,就是感觉那棵树……好大!就这么死了蛮可惜的。”

宓银枝眯眼,审视着她。

哥舒静眼神闪烁的避开了,拿着伞的手指节泛白。

宓银枝覆上她的手,“放松点,有什么事儿一定要和我,不要一个人承受好吗?”

哥舒静眨眼,想要点头,可眼底的泪水糊了眼睛,眼前的人儿变得模糊不清,声音都带着哽咽。

“嫂子~”

宓银枝轻叹一声,目光落在那个老树上,不出她所料,现在愈发的枯败了,树皮都已经有开裂的迹象。

“走吧!”

宓银枝有种感觉,这棵树可能也和这场灾害有关,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联系。

哥舒静抿唇,亦步亦趋的跟着她,没了之前出来的那种悠闲欢愉,整个人都显得很忧郁。

现在的情况也不方便多问,宓银枝只暗中记下这件事儿,只等回去了之后再好好问问。

城西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安顿,救治了上千人,他们见到宓银枝的时候,没面对大饶敬畏,都会笑着打招呼,表达感谢,甚至还有几个孩子送来了两块饼,是好吃,想留着给她尝尝。

很平常的饼子,宓银枝并不爱吃这些干瘪的东西,但还是收下了。

哥舒静刚开始还有些忧郁,一路走来心情又开朗了,缠着宓银枝问这问那。

“嫂子,那个人一直看着你。”

宓银枝顺着哥舒静的目光看去,是个二十出头的伙子。宓银枝见到他赶紧别开了眼,脚下步子加快。

“那是本姑娘的脑残粉!”

“嗯?他喜欢你?”哥舒静瞪眼,一惊一乍道:“你可不许喜欢他,皇兄会吃醋的!”

哥舒静毫无预兆的搬出了哥舒贺齐,宓银枝触不及防,嘴角的还扬着笑,可却没了声儿。

“怎么了?”哥舒静疑惑的看着她,还不待宓银枝回应,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般,瞪大了眼看着她,“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他哪有皇兄好,你怎么能喜欢他?”

哥舒静这话问得宓银枝哑口无言。

是啊,她移情别恋了,可不是移给对面那人,而是温月容。

想到那个一个多月都没见过都人,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你想什么呢,他是想拜我为师,脑残我的医术!”宓银枝撇撇嘴,转移了话题。

哥舒静闻言,眨巴着杏眼,有点懵。

“医术啊,那还好,皇兄的地位还在,那就好那就好~”哥舒静嘀咕着,手抚了抚心口,一副惊魂初定的样子。

宓银枝摆了摆手,“再不走他就要扑上来了!”

哥舒静还想既然人家要拜师就收了啊,接着看到宓银枝想是打了败仗一样跑得飞快。

“哎,嫂子!”

哥舒静又看了两眼那边已经站起来的男子,发现他跟巨人一样,似乎比她高了一半不止,要是站在他面前,显得自己跟个孩子一样。

她终于懂的为啥宓银枝不愿收他为徒了。

“你是嫌人家太高,你摆不了师傅的谱吧?”

宓银枝扬眉,不置可否。

“回去吧,今还挺顺利的,都没我用武之地。”

“您老还失落上了?”哥舒静见她着失望的样子,的好不欢快。

宓银枝摊手,“没有我什么用自然是最好,只是这些日子忙惯了,这会子没事儿做,还真有点不适应呢!”

“你就是劳碌命。”哥舒静调笑道。

“大概是吧~”

回去路上再次经过余周氏家的时候,宓银枝没有多做停留,可刚过她家门口,院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斯脚下打颤的跑了出来,直接撞在了宓银枝背上。

宓银枝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转身都要骂人了,可看到斯慌张的面色时,心沉下来。

……

“夫人这几一直头痛,恶心,今早起来的时候全身都痛,躺在床上起不来,叫了大夫来……是疫症,只开了退热止痛的药就跑了,吃了药本来好点了,刚才突然就吐了好多血。”

丫鬟在一旁话的时候,宓银枝已经将余周氏检查了一遍,心都凉了半截儿。

余周氏的症状,应该是瘟疫的一种,在现代叫登革热。按理,现在气冷,应该不是发病的季节才是,可她却莫名奇妙的得病了。

登革热是通过蚊蝇传播的,多发于东南地区,可现在气寒凉,蚊蝇不多,怎么就得上这个病了?

宓银枝凝眉,扫了屋中人一眼,看向床头侍候的丫鬟,“近来屋中可有蚊蝇出没?”

那丫鬟,思索片刻才不确定的道:“回大饶话,按理时没有的,可晚上睡觉的时候,似乎能听到有蚊子的叫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