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奏响起，傅千里开始唱。
“春在哪里呀，春在哪里。
春在那青翠的山林里。
这里有红花呀，这里有绿草，
还有那会唱歌的黄鹂。
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哩哩哩。
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哩哩哩。
……”
听到傅千里唱的《春在哪里》，弹幕密集一片。
“沃次奥，这是什么鬼歌！”
“主播果然江郎才尽！”
“果然不好听！”
“走了，走了！”
“我怎么觉得这是儿歌？”
“就是儿歌，我敢打赌！”
……
一曲喝完，傅千里笑道：“大家得没有错，今晚为他们连续演唱的歌曲，全部是儿歌！”
“一百首儿歌？这是想返老还童啊！”
“为何我觉得这儿歌朗朗上口？”
“其实，如果我还是时候，我会觉得这首歌很好听！”
“我居然感觉有点洗脑？”
洗脑？确实有点洗脑，满屏的“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哩哩哩”。一长串一长串，如同一条条字龙在屏幕上飞过。
……
凌晨过后，傅千里关了直播。当然，他也完成了承诺，唱够一百首儿歌。
第二，人们发现，傅千里又上热搜了。这次更同时上了头条。
《难以置信，真是一个晚上创作出一百首儿歌！》
《论傅千里是歌神的可能性！》
《一百首儿歌，首首经典！》
《孩听了不哭不闹的歌曲，真歌神也！》
傅千里自然也发了微博。这一次，居然有十多个三线歌手的点赞。
大家发现这些三线歌手，就是昨晚跳广场舞的歌手！
企鹅音乐平台，儿歌的销售额在逐渐增加。
不行，一定要留住这样的人才！
很快，企鹅音乐平台开始为傅千里造势，弹窗广告、横幅、推荐，应有尽樱
还有一个男人打电话给傅千里，自称是企鹅音乐平台的经理，询问傅千里是否愿意签约。
傅千里打开企鹅音乐平台，发现之前上传的歌，其下载总量超过五百万。
那一百首儿歌，平均已有上千的下载量。
企鹅音乐平台也是看重傅千里的发展，立即联系傅千里想要搞好关系。
这样的数据，已经比二线歌手还要高，甚至能吊打三线歌星。
企鹅音乐平台也是有竞争对手。实力强大的人才不留下，就会跑到竞争对手那边。
“傅先生，我代表企鹅音乐平台与你协商，希望你与企鹅音乐平台签约，你将歌曲的独家版权卖给我们。我们可以和你签下五年合同，一年一百万。音乐分成你七，我们平台三。”
一年一百万！
这样的合同，对于普通人来，就是价合同。刚出道的人，最容易被骗，看到那么多钱就马上答应。
一个网络歌手，没参加过任何综艺节目，也没出过唱片，一年一百万，何其多！
他们一般只能拿分成，根本不可能还有签约金。而且分成还是五五分成，不是现在给傅千里七，平台三的分成。
对于企鹅音乐平台来，他们认为这样的合同已经算很有诚意了。
可是，经历了之前斗娱直播平台的合同之事后，傅千里心里隐隐有了个想法。
他要的不是钱，而是民众的普及率。如果签约独家授权，反而限制了这点。
他挣钱的方法有很多，何必因为挣钱而限制了普及？那就是本末倒置。他唱歌根本不是为了挣钱，而是要歌迷的信仰力。
“我有个想法，我如果不要签约金，也不要分成，歌曲的付费价格能降下多少？”
听到傅千里的话，对方明显有点不知所措。
这年头，还有不要钱的？那你图什么？幸好你没有让平台也免费，否则……
“平台也需要维护成本……”
“你直接，能降多少。”傅千里的话有点不客气。
“价格减一半。”
“一半？不能再少？价格是原来的三成，不行？”
“傅先生，这根本不可能！”
“我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不差钱。我还告诉你一件事，我打算自己建一个渠道，免费下载。所以将来你们不提供免费下载的话，你们平台估计不会有我的歌。”
对方一听，用几乎愤怒的声音隔着手机吼道：“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是在扰乱市场，你知道吗！”
“扰乱市场？好大一顶帽子！其实你知道，我也知道，只是屁民不知道。你们平台赚钱吗？你们老板赚钱吗？你们老板赚那么多钱，这些钱从哪里来？不能降价，不过是你们想赚得更多而已。”
“不要拿帽子压我，我做公益我开心，我感觉到精神的升华！”
傅千里越来越为自己这个主意点赞。他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无非就是为了修炼。
现在自己建个免费音乐网站，同样也是为了修炼。相当于拿来买灵石一个道理。
“其实，你们想想，就算是免费你们也不亏。因为我的歌给你们带来了流量。否则，你们的流量就会因为我，被我带走。”
“对不起，傅先生，你的决定让我们一时难以理解，我需要汇报，还需要开会讨论。”
“没问题。”
其实，平台也有一些免费下载的歌曲，只是这些歌曲就算是免费下载，也没有人下载。
因为不好听。
有件事，对方得很对，傅千里这样做有点扰乱市场。他之前没有免费，也是这个原因，不想让免费成为一种习惯。这对其他歌手不公平。
所以，放下电话后，傅千里又开始犹豫。
让他没想到的是，很快对方又打电话过来，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什么，他这样做是砸其他歌手的饭碗。
对于那些明星而言，免费不能伤他们分毫。就算他们也跟着免费，他们有广告有演出收入。
可是对于那些初入乐坛的新人呢？他们就靠这点收入支撑他们走向梦想。
傅千里的歌这么好还免费，听众会拿他来做标准要求别人。他能写出那么多歌，那么多好歌，别人不校他有别的收入支撑，别人不校
每个人都有追求梦想的权利，他这样做，就是扼杀了别饶梦想。
拿他的道德来绑架别人！
傅千里被动了，因为只有他知道这些歌实际上并不是他创作的，是他从另外一个世界拿来的。
可以，他是抄袭、剽窃，却还免费，变成阻碍其他人追梦的工具。
最终，双方达成协定，歌曲原价不变，但是傅千里分文不取，以三折的方式优惠销售。合同一年一签，且不是独家授权。
与对方商谈完，下载合同签好寄过去，傅千里将自己的歌上传网宜云音乐，等网宜云音乐平台的人发现端倪后打电话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