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选择了白色的徘徊花,慢慢的他就会发现那多白色的花不再像当初那么洁白,被染上了其他的颜色。于是白色的徘徊花枯萎,那朵红色的徘徊花映在了心底成为了朱砂痣。而当你选择了红色的徘徊花,红色的花就会慢慢枯萎,那朵纯洁的白徘徊花就会成为他心里的白月光。”

“那为何一定要选择一个?不可以两个都要吗?”铁柱问出了这个问题的精髓。

在唐砂当初所处的时代,当然不能够两个人都选择,可是这个时代不一样,孝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说了我解释了你也不懂,这只是一种象征,你懂吗?不单单指的两个具体的人。”唐砂真的觉得自己和铁柱说这样的话题是在对牛弹琴。

“哦,好像有一点懂了,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铁柱语出惊人。

唐砂吃惊的看着铁柱:“铁柱呀!孺子可教呀!”

事实确实是这个样子的,这一切都是来自于人性。

“那你觉得你在王爷心里算什么花?”铁柱有点骄傲了。

“可能……我算牛粪,你家王爷是那朵插在牛粪上的的花。”唐砂自嘲道,她自己心里也确实是这么觉得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样了,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自己始终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够好?能不能配得上他?眼里看到的都是那个人的优点,越看越完美,就像个假人一样。

“哈哈哈,我倒是第一次听见有女子这般形容自己的。我倒是觉得,我家王爷一定觉得你像是一朵望阳花。”铁柱猜测道。

“望阳花?向日葵?以前有个朋友也送了我这样的花。”唐砂忽然想起了元芳。

没错,她口中的那个朋友就是元芳。那是在他们赶路的时候,元芳在路边偶然看到,然后说了句:“公子想要那望阳花吗?”

后来元芳为唐砂折了一朵,唐砂拿在手里把玩了好久,还研究了一下里面有没有瓜子。

“咦?有人送过你?男人?”铁柱惊奇,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王爷头上的青青草原。

“是呀,不过后来他离开了。”提起元芳,唐砂情绪就低落了下去。

铁柱也是听出来了,看来这个人在夫人的心里还是很重要的,也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在意,不如先探一探?

“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铁柱继续追问。

“很重要,就像我亲弟弟一样。”甚至……比宁歌更为重要。

这就像是小时候的玩伴,和长大后的朋友一样。芳儿呀,怎么就走了呢?

“哦,原来如此。不过……你知道望阳花代表着什么吗?”铁柱看唐砂的模样就知道唐砂可能不知道。但是弟弟就好办多了,还好不是小情人什么都。

“不是代表瓜子吗?”唐砂理所当然道。

铁柱:……

好了,他也没必要讲了,这样没有情调的人,啧啧,还真的是和王爷天生一对。

“那照你刚才说的白月光朱砂痣,余文文是不是算不算得上朱砂痣呢?”铁柱开始纠结这个问题。

“不不不,不算不算,我觉得就算以后李贺找了一个白玫瑰一样的人物,也不会把余文文当做自己的朱砂痣。”唐砂这点还是很肯定的。

“为何?”铁柱又不懂了。

“因为当人对一个人失望到了极点,就会变成绝望,然后到不在意,慢慢放下。我看李贺现在就处于绝望的累积阶段。”唐砂化身感情大师,开始教导起了铁柱。

真的是一个敢讲。一个敢听。

为何唐砂会说这样的话呢?这就要说起她看到的那件不敢看到的事情是什么了。更准确的来说,是听到了。

李贺回京,第一个找上门来的是谁?

不是皇宫里派出来的人,而是……余文文。

余文文在余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其实心中还存着希望,一直在等叶悬渊回来,问个一答案。她耗费了十年来,耗费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叶悬渊怎么就舍得抛弃自己呢?

余文文的消息远远比正常人的灵通很多,更何况她是特意在关注一个人,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对于叶悬渊散后宅的原因,和叶悬渊有心上人的事,她自然有渠道知道,加之一个女人的直觉和猜测。

她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她想知道为何叶悬渊就那么狠心这么自私?

她以后怎么办呢?谁还会要她?所以当她得知李贺回来的时候,余文文坐不住了,她立马起身,早早的就在郊区等待。

军队势必不会进京,但也不能不和皇城里的人联系,所以这里一定是军队的停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