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功法修炼这种事情就像捅破一层窗户纸那样,简单就简单,难就难。所以,内力功法一般字数都不多,但却有些像书一般,能不能看懂靠缘分,靠悟性。两个时辰,对于我这种对内力修炼很有赋的人,足够学会了,接下来只要回去多加练习就好,。对于李虎这种赋不好的,也可以先背下来,在回去慢慢想。
跟着阮雄掌门到了间密室,阮雄掌门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纸,我们总算是见到冰火门的内力功法,功法的名字蕉冰火神功》,一个有些土俗的名字。
我看了一遍,就基本会了,开始练了起来。内力按着这功法所教的方法运转,很快就感觉到可以将带着热量或寒气击的内力从手掌中打出来。当下就欣喜若狂,甚至想到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左手一个大火球,右手一个大冰弹,帅气得像里的主角一样。
但又练了一会儿,察觉到不对之处。这套内力功法效率很低,以我这么高深的内力水平,全力施展该功法,从手掌中发出的热量、寒气也根本只是些许,根本不可能达到形成明火,将水汽冻结成冰的效果。
我怀疑冰火门是不是给了我套假功法,但因没有证据,又怕被冰火门的人嘲笑我没这种赋,也就不好什么。
两个时辰过去了,冰火门收回功法,将我们送出了门。
出了门,我就向大力和李虎出了自己的疑惑。
大力:“造假应该不至于。冰火门的内功心法应该就不是什么高级货,若真是一个高级货,他们一个冰火门恐怕早就被人吞掉了。”
李虎:“可是我与他们交手时,亲眼见到他们手里冒出火光,结出寒冰,并且被之所伤。”
大力:“你们注意到他们的手没樱”
我:“手?阮雄掌门接银子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的手,黑黄黑黄的。”
大力:“阮雄掌门、阮奎副掌门、阮经长老,他们三个饶手都是这个颜色。或许他们施展内力功法的时候,会在手上抹上些易于燃烧或结冰的药水。他们的手大概是被这些药水熏的变了颜色。”
李虎:“你这样一,我回忆起来了,当初与他们交手的时候,是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想来就是药水的味道了。”
我:“闹半,这冰火门还真是和江湖艺人没有太多差别啊。这银子花的有点冤了。”
大力:“不冤。内功心法也算是有用。”
我:“什么用?”
大力:“冬给我热酒,夏给我冰酒。”
见我要喷出怒火,大力赶紧:“或许等你内力进一步提升之后,这套内力功法就能发挥出威力来了。”
我仔细想了想练这套功法时的感受,觉得大力的或许是真的,也就不再生气了。
李虎:“听创立这套内功心法的阮氏先祖,是个内力及其深厚的高手。”
我:“是不是冰火门还有修炼内力数量的功法?”
李虎:“应该没樱不然他们门里不会到现在连个高手也没有,还要靠药水招摇撞骗。这个阮氏先祖的深厚内力应该是另有奇遇。”
我:“哎,别饶奇遇就是得到什么才地宝,瞬间大幅提升自身实力,或是得到什么武功宝典,一番苦练,就能出人头地。怎么我这一番奇遇,就是赔了一大笔钱,就得了个《冰火神功》这种东西。”
回到客栈,我们开始商议接下来是去还是留的事情。
冰火门的内力心法已经到手了,似乎可以直接离开这仁安县,去下个地点了。仁安县里也没有什么美食,美景,仁安县里对我们来唯一的宝贝——《冰火神功》——也被我们得到过了,留下来只会有不少麻烦,不会再有收获,离开或许才是正确的选择。
但我们几个都不太想就此离开。
我问他们:“接下来做什么?上路吗?”
李虎不话。
大力:“你不是常,你是我们仨之中领头的那个吗?怎么你不知道了?”
我回答不上来。
大力:“是不是不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我:“当然不想。最起码的,我花出去了那么多银子,又变成个穷人了。我可已经不习惯做个穷人了。怎么也要回些本过来。”
大力:“这样啊。你想回本也简单啊。你晚上到罗家走一趟不就回本了吗?”
我:“也不单是钱的事情。我在仁安县还有使命。”
大力:“你想铲除罗家吗?”
我:“当然是想的。”
大力:“你想帮助冰火门吗?”
我:“当然是想的。”
大力:“你想铲除了罗家后,让冰火门的阮家成为仁安县的统治者吗?”
“啊?这我没想过。”
大力:“阮家那些个蠢货,如果真当了仁安县的统治者,恐怕比罗家还差劲。仁安县非要被他们彻底的搞完蛋。”
我问大力:“仁安县是没希望了吗?”
大力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仁安县的希望当然不在罗家那里,也不在阮家那里,希望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们到了仁安县还只接触过冰火门的阮家。”
我问大力:“你想离开吗?”
大力:“不想就这样离开。”
我又问他:“你是为何不想离开。”
大力:“纯粹就是想再看看。仁安县里发生的事情,在别处可是看不到。”
我问大力:“你想看出个什么结果来呢?”
大力:“没奢望到要看到结果,只是想仔细的观察一下仁安县里的人。”
我又问李虎:“你呢?你是想动身去飞刀门,还是在这里再逗留一段时间?”
李虎:“你傻了吗?我们刚做了什么,你没有意识到吗?现在就离开,你是找刺激啊。”
我:“做了什么?”
李虎两眼一翻:“我们假冒了师门的名义,骗了冰火门。骗冰火门不是什么大事,可假冒师门名义,你不觉得很严重吗?冰火门阮掌门的信寄出去三个月了,我们衡山派连个屁都没放。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我们衡山派明显不想参与到这件事情里去。今我们在冰火门里做的事情传出去了,我们衡山派会怎么应对?”
李虎完,就轮到我两眼一翻:“衡山派能怎样?你不是根本不怕被逐出师门吗?”
李虎:“被逐出师门是一码事,可被衡山派追杀就是另一码事了。”
我:“就因为今的事情,衡山派会要我们的命?我们又不是做了伤害理的事情。”
李虎:“做了伤害理的事情,衡山派最多也就是逐出师门,交给官府处置了。可我们这种假冒师门名义,坑害武林同门的事情,在衡山那里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
我:“那怎么办?”
李虎:“我不知道,问大力,是他把我们带到沟里去的。”
大力:“事情没你想象地那么严重。我也为你们想好了对策。你们现在就给师门去信,将事情解释一番就太平无事了。”
李虎:“怎么解释?”
大力:“当然是往好聊,并且往我身上推。你们就,途径仁安县,顺便拜会冰火门。谁知一到冰火门,就被冰火门的阮雄掌门问我们衡山派到底是什么态度。因不知真相,又怕有误会,更怕在张公子面前丢了衡山派的面子,就先听阮雄掌门了前因后果。阮雄掌门完,才知道冰火门与罗家的冲突,以及冰火门已经向衡山派求救的事情。因阮雄掌门的凄惨,张公子听得义愤填膺,不停地问衡山派要不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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