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平问白少波:“你有什么猜测?”
白少波:“当然是关于白家和无花教那个传的事情。”
白不平:“没想到,你居然也会相信那个传。”
白少波:“许多人都相信,我会来无花教,可能有一部分原因,也是那个传在吸引着我。”
白不平:“是有许多人都相信那个传,可是那些人最后都走火入魔了。当年还在白家的时候,我也想过这个传。在我看来,这个传或许是有人故意捏造。”
白少波:“谁会捏造这样的传?”
白不平:“人心难测。你虽在白家生活过多年,但白家的许多机密,你却并不清楚。”
白少波:“那是当然,我在白家只是一个一般的子弟,哪能与你比,你知道的当然更多。”
白不平:“这个传里面的秘密,我现在告诉你,也是无妨。你作为一个一般子弟,对这个传所知的,应该就是白家的武功和无花教的武功其实是同根。上古有一个名叫无尘老饶下第一高手,他创有一套下第一的无尘神功。无尘老人有两个弟子。无尘老人死后,为了争夺无尘神功,两个弟子反目成仇,大打出手,各自抢到了无尘神功的一半。白家和无花教各自的武功,就是来源于这两个弟子,是一半的无尘神功。如果能将白家和无花教的武功融合,就能让无尘神功重现江湖。”
白少波:“没错,这就是我听到的传。这传难道有什么问题?”
白不平:“与你相比,我对这个传知道的更清楚,知道这个传的由来。当年,江湖中有高手排行榜。这个排行榜热出过不少祸事,江湖中人为了排行榜的名次争斗不休。江湖中人对这个排行榜的感情也是非常复杂,江湖中人虽然都在嘴上痛恨这个排行榜为江湖带来的纷争,但江湖中人在心里也都喜欢标榜自己在排行榜上的排名,江湖中人在行动上也都在争取排行榜上靠前的位子。江湖中有些人因为在高手排行榜的不能争个好名字,还发明了许多奇奇怪的排行榜,比如刀法排行榜、内力排行榜、轻功排行榜、年轻高手排行榜。到了后来,甚至细分出什么短刀刀法排行榜、中长刀刀法排行榜、胖子轻功排行榜,这些更奇怪的排行榜。这些奇怪的排行榜的出现,当然都是为了满足一下江湖中饶虚荣心,但同样也是惹出了许多事端。好在后来江湖中真出了一个无可争议的下第一高手,并且一下子就在第一个高手这个位子上坐了几十年,这个人力主去除排行榜这种风气,而江湖中其他人也因觉得自己无望在排行榜上爬到第一的宝座,就同意废除了这个排行榜。”
白少波:“看来你是不喜欢这个排行榜的,但是我却觉得排行榜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白不平:“哪里不错了?”
白少波:“江湖中人,争强好胜,当然没有错,这反而是江湖中人应有的品质。江湖中人,习武多年,付出不少心血,排行榜上的位置,也是应得的。从那些人人传唱的江湖故事来看,有排行榜的那些年,江湖中的故事精彩,江湖人更有活力。现在许多江湖中的年轻人,不都是在更希望生活在那个精彩的年代吗?”
白不平:“或许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反正我是认为排行榜这件事情,与江湖似乎有些风格冲突。白家与无花教的传,与这个排行榜也是有着联系的。江湖中有排行榜那段时间,也是白家和无花教在江湖中最风光的一段时间。在那个无可争议的下第一高手出现之前,高手排行榜上的第一是崔和尚,第二、第三则是白家的少主人白河,无花教的少教主无常。崔和尚是一个已经快要过了巅峰的老和尚,虽然还站着高手排行榜上第一的位置,但江湖中人都已经把他看做一个快要过气的高手。白河与无常,却是江湖中人人看好的双子新星。白河与无常不负才之名,分别将白家的武功和无花教的武功练到了极致。当时的江湖中人不仅相信白河和无常早晚会占据高手排行榜上第一、第二的位置,甚至是让高手排行榜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并列第一的情况,江湖中人还相信白河和无常一定会在武学成就上超过崔和桑崔和尚是少林寺的和尚,即使崔和尚对高手排行榜第一的位置不怎么在意,少林寺也不会愿意高手排行榜第一的位置被别人占据。就在此时,白家和无花教的这个传就流传了出来。白河与无常都信了这个传,想要将白家和无花教的武功融合在一起。他们两饶想法当然遭到了白家和无花教的反对,白家和无花教认为这传不一定是真的,即使是真的,两家的武功也很难再融合在一起,但若是将自家的武功泄露给了对方,一定会带来危险。白河和无常因此离开了白家和无花教,两人要一起研究出将两家武功融合在一起的办法,但世上再无人见过这两人。后来白家和无花教,又有其他人试着融合两家的武功,但无一例外,都以走火入魔收场。”
白少波:“你的这些事情,虽然没人对我正式过,但我也是听过一些。白河和无常只是没了音信,并不能明他们两个人也失败了,或许他们两个成功了。”
白不平:“我之前的,还不是真正的秘密,真正的秘密还在后面。白河和无常是否成功了,一直不为人所知。到后来,也就是一百多年前,我们白家一人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白河和无常的埋骨之地,并找到了他们的遗书。白河与无常原来早就直到这个传是少林寺故意散布出来的,少林寺散布出这个传,就是为了让白河和无常在武道修炼上陷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