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灭了几千人,自己的这些骑兵可都是精锐,被殷杰拿来当试验品,是真心的心疼。早知道把自己的步兵拉来做实验了。这千机弩是个好东西,不过殷杰这混蛋这么的糟蹋千机弩让季虎感到心疼。
殷杰是锦衣卫出身,锦衣卫做事向来都是不择手段,死几个小喽啰又能算啥?更何况这次锦衣卫的人一下损失了两千多人,锦衣卫的精锐受挫,用季虎的人做实验本来就在殷杰的算计之内。季虎现在也是处在背理之中,来北漠两年多,结果黒旗军一个没灭掉,反而自己的人被人灭了好几万人。
现在殷杰招数虽然损了点,但是最起码的现在人家一下灭了不少的黒旗军。千机弩铺天盖地,黒旗军虽然有铜墙铁壁,但是也无法对抗千机弩的冲击力。炮手都躲到了密道里,但是留在密道外面守护火炮的人,却被千机弩当靶子射,这也是没法的事。
“虎子,哥们虽然对不住你,但是你也看到了,哥们的确是灭了不少的黒旗军。”殷杰说道
“看到了,老子要是早有千机弩就好了”,季虎说道,殷杰有嘚瑟的资本呀,人家这次做的的确比自己好。
殷杰到了北漠虽然损失了不少人,但是也做出了不少的成绩。解决了季虎的粮草的问题,又灭了不少的黒旗军。这笔季虎强很多倍了,所以面对殷杰的成绩,季虎哑然。
“不说这问题了,我们一会该撤了”,殷杰说道
“这就撤了?”,季虎问道
“不撤干嘛?千机弩被人炸完了,咱们回去再组装呀,老子可是带了不少的千机弩的配件。咱们现在撤退也不算丢人,你看看黒旗军的阵地,是不是尸体遍地”,殷杰说道
“你的眼睛倒是很好,对面的阵地的确有不少的尸体,黒旗军估计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大的损失。这次战争我们也不算是输”,季虎说道
“输?开啥玩笑呢?只能算是平手,不过我们还是吃亏,其实咱们并没有破坏对方的火炮,而是杀了不少的守护火炮的人,看样子这火炮是他们的新火炮,咱们回去还琢磨下,怎么应对他们。”,殷杰说道
“不过锦衣卫大营是住不下去了,经过这一次的战斗,我估计黒旗军会盯上我们锦衣卫大营,我们拿太单薄了,面对黒旗军,我们锦衣卫还是吃不消”,殷杰说道
“那就到我的营帐里算了”,季虎说道
“我不去你的营帐,我也没地方去呀,现在就你的营帐是安全的,我们这根本就不安全了,黒旗军袭击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老底了。”,殷杰说道
“到我们的营帐,但是咱们要约法三章,不要动我的人,不要管我的人,不要干涉我的命令”,季虎说道
作为一军主帅,肯定不能让别人干涉自己的指挥和命令。这样的话不利于自己治军,更不利于军队的团结。
殷杰也是带兵之人,自然之道季虎说话的意思。同是作为军队的头领,殷杰自然不会去干涉自己的权利,一个二十多万的军队,自己也没那个闲心去管。自己的锦衣卫就非常的难管了,季虎的军队殷杰压根就没激情去关注。
不过如果打仗的话,殷杰肯定会让季虎的人冲在前面,这样可以节省殷杰的实力。消耗的也不是殷杰的队伍,殷杰自然不会心疼。一个锦衣卫来自不易,而一个普通的战士却很容易得到。两者的价值根本就不一样,所以殷杰也没把季虎的人放在眼里。
“你放心,你的人我没兴趣,我也不会干涉你的权利。这点最基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你的约法三章,我遵守也答应”,殷杰说道
“你小子心眼多的很,我不得不把话说在前面”,季虎说道
“我靠,我心眼多,我啥时候跟你玩心眼了”,殷杰看着季虎说道,殷杰虽然跟季虎经常的闹着玩,但是还没真正的坑季虎。
“你还是没跟我玩心眼,你刚才让我的人去送死,那不是在玩心眼?”,季虎笑着说道
“你妹的,你不长脑子呀,我的锦衣卫现在还剩多少人?你的粮草问题,不还是要靠我们锦衣卫去解决,我要是把人全部的损耗完了,谁来干这个事情?你现在有二十多万人,这些人本来就是用来打仗的,你不用他们干啥?”,殷杰说道
“你也不能让他们去送死呀”,季虎说道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不死人那还叫打仗么?虽然咱们也损失了几千人,你看下对面的阵地,你觉得他们会咱们少?”殷杰说道
“看场面黒旗军的损失比我们大”,季虎说道
“这不就对了么?只要能消耗对方的人马,而且还比我们损失还要大,我觉得这生意,咱们可以做”,殷杰说道
“你的心倒是很硬的”,季虎说道
“你说这话,我有点想抽你,你是主帅,竟然会同情小兵,要是这样,这仗还是别打了,打了你也不会赢”,殷杰说道
“虎子呀,咱们都是被皇上托付了重任的人,千万不要有妇人之仁。军队就是用来打仗的,只要能赢,能灭掉对方,不要心软,直接干他,直到他灭亡为止。灭掉黒旗军你和我脸上都好看,皇上那边咱们也有交代,免不掉黒旗军,你和我以后再皇上面前全都抬不起头。皇上给了你几十万人不是为了让你占山为王的,而是让你为他打江山的,你明白不?”,殷杰看着季虎说道。
殷杰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作为一军主帅,做事优柔寡断。无休止的为战士考虑,这仗肯定没法打的,想要拿下黒旗军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季虎在北漠两年多,一个黒旗军没灭掉,这事传出去,让人的确很尴尬,好歹你有三十万大军,对方就是一块石头,怎么也的能啃下一块角来,结果呢?不但没啃下角,反而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损失了几万人,这叫人情何以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