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
镇北侯将她抱起,往宫外飞奔而去,害怕道:“离歌,离歌,别吓爹爹啊,哪里痛?你告诉阿爹!”
姜离歌低声呢喃道:“阿爹,离歌也不知道哪里痛,就是很痛......”
殿内,楚天绝看向楚天哲道:“恭喜永宁侯世子,哦,不,应该叫将军正夫吧。”说完直接大步离开,心中却是觉得怅然若失,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爱情了。
四皇子幸灾乐祸道:“你可真厉害,直接挤跑了三皇兄,恭喜恭喜。”说完,也大摇大摆走了出去,谁说那个贱种会一直好运的,这不,当众打脸啊。
待人都走倔,永宁侯自责道:“都是父王不好,护不住你。”
楚天哲苦笑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王不必自责,一切只能说都是命罢了。”
永宁侯叹了一口气道:“至少,最后是你赢了,而咱们侯府有一次度过了危机。”
楚天哲闻言,怔愣道:“我赢了吗?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输得彻底?”因为那个人永远不会原谅他了,而那鲜衣怒马、把酒言欢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
永宁侯像是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不再言语,思绪翻飞,只觉得回忆突然到了那些年,为了皇位尔虞我诈的日子,最后又剩下的是什么呢?兄弟算计,君臣猜忌,还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