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

宿衔微微的扬起了头,让自己的眼泪不从眼眶之中掉出来。

宿衔在房间里想着,啊,今的风可真大呢,沙都吹到了他的眼睛里面了。

宿衔在这个地方过得挺好的,所有的姐姐都对他很温柔,还时不时给他来一个爱的抱抱什么的。

宿衔每被埋胸攻击给弄的不行,每次都默默的红了脸,然后接受姐姐的嘲笑。

他在这里睡得也是大通铺,和刚刚来的时候一样,但是有一些东西不一样了。

他现在睡的大通铺旁边没有盯着他看的疯女人,没有半夜梦回时的惊吓,只有一个一个的姐姐,穿的严严实实的,躺在他的旁边。

幸好这里还是稍微封建一点的古代,如果是现代的话,宿衔都有一点不敢想。

宿衔……他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住了。

他真的不是柳下惠!

他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他现在还有高尚的道德情操。

嗯,就是这样的!

宿衔十分确定以及肯定的点零头。

“要一起去洗澡吗?”某美貌姐姐扬了扬手里的衣服,对着坐在大通铺上面的宿衔。

宿衔沉默了那么一会儿,他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道德这东西其实还可以稍微的抛弃那么一会儿的。

宿衔正要答应,就突然听到另一个人话了。

“得了吧!你还是别叫着她一起了。”另一个姐姐,“你没发现这孩子谁有洁癖吗?她都不跟我们一起洗澡的呢!”

宿衔再次沉默了那么一下下。

其实吧,跟着一起洗澡也不好,大家一脱衣服坦诚相待,那群女的就会发现自己和她们,嗯不一样,这个不一样呢,有点微妙,但是宿衔保证,若是被她们发现了他和她们的不一样的话,她们一定会废了他的!

不准以后就留在这宫中做一个特产了呢。

emmmm……

宿衔坚定地摇了摇头。

其实嘛,道德情操还是挺重要的,他能没脸但不能没皮!

“那可真是可惜。”姐姐哀叹了一声,然后就和其他人欢欢笑笑的离开了。

宿衔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这些姐姐都跑去洗澡了,想了一想,也拿起换洗的衣服走了出去。

他决定出去浪一浪。

漂亮的大胸美人走过一个拐角,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然后一道黑影从角落里蹦出,匿在了这黑夜之郑

第二次进宫和第一次进宫有一点不一样,不一样的,不只是他身份的变化,更在于这宫中气氛的变化。

虽然这宫中看起来和第一次差不多,但是第二次呢,站在这皇宫之中却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就像是你站在明处,而有人站在暗处暗暗的窥视着你,想要将你吞入腹中作为自己成长的养料。

宿衔隐匿了自己的身形也不知道去哪儿,毕竟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没有去到过多少的地方,只有他扫地的那几个工位,还有那个青年帝王的宫殿。

他扫地的那几个工会去了没啥用,他扫地的那几早就把那几个工位给摸得透透的了,就连哪里栖息着一窝蟑螂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那个青年帝王的宫殿……

宿衔暂时还不怎么敢去。

自从这次进宫的时候看见那个罗盘之后,宿衔就不太怎么敢接近冉,还有青年帝王活动的范围了,这几在宫中都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现在工作的地方,接受着那些漂亮姐姐们的疼爱……

哦,他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去!

就是那个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住的那个地方。

宿衔对那个地方记忆犹新,因为就是那个地方,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在半夜看见鬼的感觉……

虽然这个鬼其实是个人。

宿衔决定了自己活动的方向就往那个地方跑。

到了那个地方宿衔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眨了眨眼睛,他觉得自己的眼睛辣辣的,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了一下。

这玩意儿好像是烟,在黑夜里无影无形的让人想防备都防备不了,一下子就糊在他的眼睛里了,害得他的眼睛不停的流着眼泪。

啊,好痛。

宿衔用手抹着自己的眼睛,眼泪不停地流着。

这谁呀?大半夜的烧什么东西呢?!

知不知道皇宫不可烧纸啊?!

宿衔默默地吐槽着,然后循着那个烟传来的方向走,然后就看见了一个贼熟悉的人蹲在角落里面扭着屁股烧东西。

宿衔看了一眼,觉得有些辣眼睛。

这货干啥呢?

在祭拜他的子孙根?

emmmm……

宿衔被自己的想法给恶心了个够呛。

这个让宿衔觉得贼熟悉的人就是宿衔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太监。

这个太监背对着宿衔,屁股一扭一扭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屁股上叮着他的屁股,叫他身后的宿衔给恶心的呀……

emmm,都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恶心的感觉。

宿衔悄悄咪咪的走进看,发现这人居然在烧纸钱,似乎是在祭拜着什么人。

哇哦。

宿衔张大了嘴巴,然后看了一眼这个宫苑。

所以这个宫苑果然是有的鬼吧!瞧瞧这都有人在这儿烧纸钱呢!所以他第一次来这里,果然住的是鬼屋吧!

宿衔沉默的看着太监,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太监的背上。

太监原本还在哀哀戚戚的烧纸钱,突然被拍了一下背,还以为是什么阿飘啊之类的东西,捏起了自己的嗓子正准备尖叫,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还好还好,捂住他嘴巴的这只手是温热的,是个人。

太监因为这只手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转瞬之间就更生气了。

他妈哪个兔崽子竟敢吓他!若是让他知道是哪个兔崽子吓他的话,看他不活剥了他的皮!

“你这是……在祭拜谁呢?”宿衔幽幽的。

他还特意的将自己的声音捏尖了一点,让他的声音和他原本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相似。

太监被吓得寒毛全都竖起来了。

卧槽!这声音他没有听过!这话的人不是这宫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