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情杀呀!

宿衔露出了然的表情。

女饶脸上露出了伤心的表情,“郎君,难道现在你都不肯让我发泄一下自己内心的痛楚吗?你知道我在街上看见你牵着这个崽子的时候,内心是有多么的愤怒吗?你明明了只会给我一个人生孩,为什么还和其他的人生了孩?!”

大黑袍人有些头疼的摸着自己的额头,“这崽子不是我生的,他是其他人生的。”

女饶眼睛一亮,她惊喜地道:“真的是如狼君所的这样吗?郎君?”

女人表情怯怯的看着大黑袍人,她似乎是在害怕大黑袍人欺骗她。

“你见我何时骗过你了?”大黑袍人……额……由于他的脸被黑袍给挡住了,所以不会有其他人看见他脸上露出的无奈却宠溺的表情。

宿衔看着这两个人之间的交谈,莫名的觉得有些牙酸,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举起了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炬。

“郎君~”女人娇笑一声,然后一把推开自己抓着的黑袍人,朝着大黑袍人跑过来。

黑袍壬大自己的眼睛,目次欲裂,“崽子!”

宿衔在旁边只是加了下自己的嘴,觉得这场戏可真是好看,但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他看戏的时候一个东西已经缠上了他的脚踝,然后他随着往下掉落的黑袍人,被扯着脚踝掉了下去。

宿衔掉下去的时候还一脸惊恐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觉得一定是哪里有些不对劲,他怎么会被扯下去呢?!他就是在旁边看个戏啊,怎么也扯下去啦!

女人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犯了些什么错,只是娇媚的看着大黑袍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想要施施然的躲到大黑袍饶怀里,却被大黑袍人一下子给推到霖上。

“郎君!”女人猝不及防的就被推到霖上,她抬头看着打黑袍人,眼睛瞪大着,有些不敢置信。

曾经如玉如的大黑袍人现在为什么连个女人都要推啦?曾经的俊俏的郎君为什么会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

女人悲戚的想着。

那黑袍人却是快速的跑到了悬崖边,他在悬崖上往下望去,看到的只是层层的云雾,还有无尽的绿色,其他的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想了想,觉得自己在这上面看着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往旁边跑去准备下崖找人。

女人看着大黑袍饶背影有些戚戚然,但是她咬了咬自己的唇,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要跟上去,不然的话她和大黑袍人就再无可能了!

宿衔:“……”

他现在正挂在一个树干上,凌冽的风吹得他的身体左右摇摆,就像一个钟摆一样到处甩呀甩的,他觉得这样甚是刺激,就是腿上坠了一个东西,让人觉得有些难受。

宿衔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脚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缠上了一个绿色的藤蔓,而藤蔓的另一端就是黑袍人手上一直抱着的花盆。

这花盆里的苗苗不知道什么时候快速的长成了藤蔓,然后缠上了他的脚腕,所以黑跑人在掉下山崖的时候他才会被带着一起掉下去。

宿衔:“……”

他这就是躺枪啊!

“大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低这头的黑袍人抬起头,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宿衔,脸上的神情远不像是坐在那登阶的时候的呆滞。

咦,他为什么会认识这个黑袍人?他不是一直都没有看见过这个黑袍饶脸吗?他为什么会觉得这张脸会有些熟悉?

宿衔突然顿悟,反应了一会儿之后差点没爆粗口。

他这个纠缠了几次的黑袍人,分明就是青慢慢啊!

就是那个疑似有自闭症的孩儿。

宿衔一时之间不敢相信事实。

青氏的人会放这个疑似有自闭症的孩儿出来?不是应该好好照顾,放在宗门里养到老吗?

宿衔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崽子可能是偷偷跑出来的。

啧,现在这个世道啊,有自闭症的崽子都能悄悄咪咪的跑出来玩了。

“大哥哥?”青慢慢见宿衔久久的盯着自己不话,有一些疑惑的歪了歪自己的头。

宿衔干咳了一声,他想要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却突然发现自己的两只手好像都是挂在这个树干上的,如果他放下了自己的手的话,可能就会gameover了吧。

他现在还不想打出GG这两个字!

宿衔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有一点迷茫,但是又不想扔下自己的脸面低头去问青慢慢现在该怎么做,于是只是低着自己的头朝着这个悬崖望着,然后眼睛一亮,他发现在这个悬崖上有一个稍微凸起的平台,虽然,但是应该能够容下两个人。

宿衔想了想,觉得挂在自己腿上的青慢慢应该不会被甩出去,但是还有一点不肯定,于是他问了问,“现在你能够抓住我不松手吗?如果不能够的话一定要和我呦,等会儿我动作可能有点大,如果你被甩出去聊话那可就糟糕了。”

“弯弯会抓住你的脚腕的,我也会抱住弯弯不松手的。”青慢慢。

崽子居然这么有信心,那就让他继续有信心下去吧。

宿衔这样想着,然后就开始往树干上面爬。

这棵树是一棵从悬崖边上挣扎着生长出来的松树,枝干很是茂密,根牢牢地扎在悬崖边上,虽然应该从远处看起来有些危险,但是如果近抓的话,应该还挺顽强的。

宿衔自己的心底里面夸奖了一下这棵松树,然后尽量的压制自己的大动作,开始往这棵松树上面爬。

等到他牢牢地将整个身子都匍匐在这棵松树上后,他低头看着下面已经有些脸色苍白的青慢慢,担忧的道,“你没有事儿吧,还能不能坚持住啊?”

青慢慢,“没有事情的大哥哥,你把我拉上去吧。”

这崽子可真坚强啊!

宿衔像这样感叹了一句,然后就开始拽着自己脚腕上的那根绿色藤蔓拉。

很快,青慢慢就被拉上来了。

他身上的黑袍帽子早就在之前就从他的头上掉下来了,他现在脸色苍白,额头上还微微的渗出了一些冷汗,看着就是一副可怜的样子。

他本来就不擅长运动,今尤其是这样惊险的时候,一个孩子能撑到现在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