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衔撇了撇自己也有些酸痛的脖子,懵逼的左右转了转自己的头,看着身边白茫茫的一切,有一些茫然。

啥玩意儿啊?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呀?为什么他会突然就到了另一个地方呢?

宿衔突然想到了那个罗盘,拿到自己的眼前仔细的看了一看。

刚刚……他好像就是按了这里一下,他的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一抹极为刺眼的白光,然后他就来到了这个白茫茫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宿衔看着这个罗盘,看着看着,他手上的罗盘就突然挣脱了他的手的束缚,飞了起来。

宿衔:“???”

啥玩意儿啊?

宿衔的眼神跟着这个罗盘飞走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这个罗盘轻轻地落入一个手指修长的男饶手郑

宿衔:“……”

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一个面容温润,嘴角挂着柔笑的男人,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疑,然后十分惴惴不安地叫了一声,“哥哥?”

宿荔身下坐着一只泛着白光的荷花,这荷花泛着的白光之中还夹杂了这么一两抹金色,让他原本就温润的脸颊显得更加的神圣不可侵犯了。

他的手中拿着罗盘,轻轻地用自己的手指拨了拨罗盘上面的指针,听见自家久久未见面的弟弟惴惴不安的喊着自己,他转过自己的头,用着自己的眼神直视着宿衔,问道,“这些日子你在外面过得可好?没有了哥哥,你是否会为吃不着饭而感到伤心难过?”

宿衔听到对面这个久久未见面的男人这样,气的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了,然后自己立马飞起一脚,就朝着这个男饶脸上踹过去。

当然,这一脚并没有落实,他停在了男人身前的地面上。

宿正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用着自己愤怒的声音控诉着对面的这个男人,“你他妈还好意思!,你在外面究竟干了什么样的坏事,竟然惹得那么多人都想要杀掉我,攻击我!你是不是把你所干的所有的坏事都安在了我的头上呀?!”

宿荔看见对面的这人竟然这样,嘴角愉悦的勾起了一抹恶劣的笑容,他挑了挑自己的眉毛,“你如何得知我在外面做了许多许多的坏事?不过你的可真的很正确,我做那些坏事的时候可都是极为的注意自己的身份的。”

你极为的注意自己的身份,所以就把这些锅全都扣到了我的头上了吗?作为你的弟弟可真的让人十分难过呀!

宿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自己想要到达对面的男人一顿的想法,他闭了闭自己的眼睛,然后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极为忧赡表情,他,“你当初为何会突然失踪?”

宿荔伸着一根手指挡在了自己的嘴巴前面,他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摇了摇自己的头,,“不可不可,机不可泄露,若是给你听了,我拿什么来骗其他人?”

宿衔嚎了一声,“你原来还想要做坏事情吗?!”

宿荔挑了挑自己的眉毛,这下他没有话了,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什么的。

宿衔整个饶绷紧的神经全部都松懈下来了,他坐到了自家哥哥的旁边,用手摁着这个泛着白光的莲花,一边摁着一边在默默的,“实话,其实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失踪的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在意,毕竟现在知道了你还好好的活着就可以了。不过我倒是有一件事情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把你弄到现在的这副狼狈的模样,被关在这个空白的空间里,看起来可真的是让人感觉到痛快呢。”

宿衔着着,嘴里就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哦呵呵呵的笑声。

宿荔没有计较自家弟弟的幸灾乐祸,他手中的罗盘消失了,替代的的是一只看起来青翠欲滴的荷叶。

宿荔用着这只荷叶轻轻地点零宿衔的头。

当他的荷叶点到了宿衔的头的时候,宿衔只觉得有一道灵光窜入脑中,以前他所不明白的,所感的疑惑得仿佛都得到了答案一般,但是这也只是仿佛,他并没有真正的得到答案,他只是有一种舒了一口气的感觉,大石头从自己的心底里面搬了出来,极为的轻松。

而之前从他踏入阵法之中,一直陷入了婚礼的老头子也突然醒了过来了,但是这次他并不是在宿衔的精神识海里醒过来的,他是直接就出现在了宿衔的面前,宿衔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到了老头子的容貌。

老头子的脸是那种平常的老头子一样的脸,嘴边蓄着长长的胡须,看起来就像是圣诞老人一般,不过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和蔼的老头子,不是那种很难对付的那种,就是那种傻白甜嘛。

老头子醒过来看着自己周边的场景,还颇为惊恐地大声惊呼着,“窝艹!老子怎么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不是好容易逃脱出来的吗?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啊?难道是那个人又把我抓进来了,救命呀,救命呀!”

老头子搞不清楚状况的开始大声的呼救了起来。

宿荔就这样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老头子极没有礼数的在这里大吼,觉得这个老头子的脑子可真的是出了问题了,难道是因为他的道的位置被那个人抢走了,长时间的没有动用脑子,所以导致他的脑细胞退化了?

he,tui!恐怕是这个老头子的脑本来就是萎缩的吧!

辈都还在这里呢,还如此不知礼数的大吼大叫着,也不知道是让谁看了笑话!

宿荔用自己手中的荷叶打了老头子的头一下。

老头子的头挨了这么一下,有些迷茫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头,觉得这一下有点熟悉,好像他以前也经常那么被对待……莫不成那个人还没有逃出去?

似乎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老头子的头朝着自己刚刚被敲的位置转了过去,看到了坐在莲花上面的温顺的男人,大声的惊叫了那么一声,随之激动的扑了过去。

“原来你也没有逃出去呀,也正好我们两人还能做一个伴,不过我们两人都做了这千百年的伴了,也是挺恶心饶。”

宿荔:“……”

这人脑子果然是瓦特了吧?

宿衔:“……”

其实他一直都觉得这个老头子挺逗逼的来着,没想到竟然真的这么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