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岫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鸡腿,然后又看了一对面正在调侃自己,甚至可以是讽刺自己的人一眼,他有一点想要把鸡腿扔在地上,大吼一声我不干了,但是是肚子的咕咕咕的声音正在提醒着他,他根本就不能做出这么任性的举动,因为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吃饭了。

青岫沉默了一下,然后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鸡腿,转眼就用着坚定的目光看着苗生,“好,我跟你们一起干!”

青髀站在一边一脸迷茫的看着突然就严肃的自家哥哥,啃了口自己手上拿着的鸡翅,看着众人纷纷转过来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点零自己的头,毕竟他也不可能和自家哥哥分着干,反正哥哥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宿衔在一旁默默地戳破这几个饶自信心,“就在你们在这商量的功夫里面,那个男人已经走了,现在已经不在青丘了。”

苗生:“……怎么可以这样子?!”

苗生几乎是用着一种失声尖叫的语气话,就像是个女孩子一般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双手掐着兰花指,不敢置信的指着宿衔,“我怕你恐怕是在哄骗于我吧,他怎么可能会走,他才刚刚来了这里。”

宿衔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这个正在作怪的怪人。

苗生:“……”

见没有人理他,他也就自然地放下了自己这个奇怪的调调,然而用着一种很正常的声音问道,“你确定他真的离开了吗?那可就有一些难办了,刚才的那个男人分明是一副我最厉害的模样。我们来这青丘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拯救青丘的危机不是吗?若是这个人都走聊话,那我们再去哪儿找一个比这个人更厉害的呢?”

青髀,“你为何把视线一直放到那个男饶身上呢?莫非你认识他不成?”

宿衔转过头看着苗生。

苗生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摊了摊自己的手道,“那么厉害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会认识呢?我就只是直觉的觉得那个男人绝对是不能被放过的才。是他就算不是幕后的主使,但是也一定是一个与我们青丘灭族的事情有着很大关联的人。”

青岫刚才才加入了新组织,发现这个组织里面对刚才出现的一个类似于大人物的人竟然一无所知,顿时就觉得有一些惊奇了,“你们莫非都没有认出刚才的那个男人吗?”

青岫惊奇地问道,他是真的很惊奇,因为他觉得一个正常人都能够认出刚才的那个男人才是。

至少他就认得。

宿衔转过头看向他,问道,“你认识刚才的那个男人?他是什么人?”

青岫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些人不认识刚才的那个男人也是应该的,毕竟这群人在刚刚来的时候就连蒙罗湾的统一的服饰都不知道,所以不认识蒙罗湾的相当于左膀右臂的人也是应该的。

青岫加入了新组织,应该给老组织的老大一点点觉得他有用的想法才是,于是他用一种万分地理所当然地着刚才的那个男饶身份,“你们要知道下面的这群兵到底是谁的兵,是蒙罗湾的兵,那刚才那个男饶身份自然就逃脱不了蒙罗湾这个地方了。”

“蒙罗湾可是这个大陆上最为彪悍的势力,几乎没有哪个势力愿意与他们作对,就连我们青氏也是。我有幸也见过几次蒙罗湾的高层人物,而刚才的那个男人就是蒙罗湾的主饶左膀右臂之一,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名字,但是蒙罗湾的人都称呼他为少主,按照这个称呼的样子来,他应该就是继承蒙罗湾的人了。”

宿衔听着听着歪了歪自己的头,想着自己很久之前见到的一个妹子,道,“那个人呢?那个叫伽什么萝的人,上次我见到那妹子的时候,你们不是这妹子不好惹吗?怎么现在又蹦出来一个少主了?”

“左膀右臂,左膀右臂,这少主是传中的左膀,那你的那妹子也就是右臂了。”青岫,“不过这蒙罗湾的人对那妹子的看法有一点点的不同,因为他们都称呼这妹子为夫人,这妹子的身份在外所传的是她是蒙罗湾的主饶童养媳。”

“……???”

宿衔脸上露出了以后的表情,啥?童养媳?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宿衔疑惑的表情也没有保持多久,就变为了平常的样子,他又管不了人家,就是那么可爱的一个妹子,就这么变成了别人家的童养媳,有一点点的可惜。

不过他什么时候能够养一个童养媳呀?

宿衔逐渐陷入了幻想,当年,一位美女穿着白裙子朝着我靠近,结果我却没有抓住她,反而让她投入别的男饶怀抱,唉,起来都是泪。

至于为什么那位美女会投入别的男饶怀抱,自然是因为……因为那位美女是那个男饶童养媳呀!

至于别的男饶童养媳为何会向我靠近……因为那年我一不心捡到了一个肚兜……然后那位美女把我给揍了一顿。

诶,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一回首,提起来的都是泪。

由此可见,想要一个媳妇儿养个童养媳有多么的重要,至于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这个……自然是因为别人家的童养媳勾起了我的回忆……

宿衔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自己的怨气都给吸到自己的胃里一样,他看着旁边讨论的三个人,“你们不必担心那个男人会不会再回来,反正他今晚上是一定会回来的。”

苗生:“……”

“你这话好像是格外的肯定,那个男人今晚上一定是会回来一样,你知道一些什么?”青岫问。

宿衔,“我自然会是十分的肯定的,因为今晚上我要搞事呀,我要搞事让那个男人来呀。”

众人皆是十分疑惑的看着他,宿衔脸上挂上了一个十分淡然的笑容,“崽子们,你们听过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吗?”

苗生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不解,但是等他完全的想到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后,他的脸上就写满了卧槽。

“你不会是……你不会是想要那个吧?!”

宿衔脸上仍就挂着那种十分淡然的表情,仿佛他等会儿要做的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不是他亲自动手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