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羽毛。羽毛还是新鲜的,像是刚刚从某只鸡鸭身上拔下来的,还带着鸡鸭特有的那股腥味儿。
羽毛上浮着一层白光,那是被人施了法的象征。邢如意匆匆走到门口,却没有看到任何的嫌疑人。
“夫人可是饿了?”
下楼,只见整个大堂都是空的,店小二正在擦桌子。听见脚步声,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了句。
“刚刚可有人来过?”
“没有!小的一直待在这大堂里,除了门口时不时来一个观望的,没有一个客人愿意走进来。”
“盛老爷跟夫人也没有回来?”
“原来夫人问的是盛老爷和夫人呀。咱们这永安城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从城中义庄回到客栈且还得有一阵子呢。”
“那盛老爷带的人呢?我问的是那些仆人和丫头。”
“早先是留了一个丫头,说是在店内等着夫人您回来的。可方才夫人回来的时候,那丫头就出去了。说是去给老爷夫人回信儿。算算时辰,得有个小半盏茶的功夫了吧。”
“那丫头知道义庄的所在?”
“她难能知道,去的时候,我还给她画了一张图。”店小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从客栈到义庄,路并不难走。真不知道的时候,张嘴问一下也就是了。咱们这城里,就只有这一处义庄,大家伙儿都知道的。”
“那你可见过这个?”
邢如意拿出羽毛来递到了店小二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