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因为张家的事情,一辈子没嫁。虽说不关我的事儿吧,可我总觉得好像又跟我有些关系似的。于是,这些年,我是能躲就躲,能不见就不见。至于心虚,我也搞不清,我为啥心虚成这个样子。反正,我是逃了。
这回家吧,担心娘子还没睡,两个人见面,免不了又要争执几句。我挣钱也不容易,把银子留给我自己的孩子不好吗?干嘛非得拿给小舅子使。我赌着一口气,就是不想回去。大约快到子时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我竟又转悠到祠堂这边来了。祠堂的门,依旧开着,但跟先前不一样,是虚掩着的。正当我打算过去瞧瞧的时候,一个黑影飞快地从里头窜了出来。”
“黑影?什么样子?”常泰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因为张有福口中的这个黑影极有可能就是杀害申明月的凶手,就算不是凶手,也有可能是将申明月带到祠堂,或者是约到祠堂的人。
“就是黑影。”张有福也是一脸后悔的样子:“都子夜时分了,天黑的吓人,我是真没看清楚他是谁,到底长什么模样,但我隐约瞧着像是一个男人。如果……其实不用如果,当我一脚踏进祠堂,看见躺在地上的申明月时,我就后悔了。我后悔没把那个黑影给抓住,后悔没看到他长得什么模样,究竟是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