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郦静下心来仔细地想着,她的世界现在只有白落笙了,可是白落笙却还有下大任……
“卫郦明白了。”
“真的?”苏月白不相信地追问道,卫郦却重重点零头,“但愿你是真的懂了。”
“该走了。”久歌抬头看了看,些许零星雨缓缓飘落,他摘了一片叶子变换作雨伞,一手牵住苏月白,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一些,苏月白却是挣开他的手,狡黠地朝久歌眨了眨眼睛,俯身轻轻朝他道:“你背我!”
久歌看着卫郦无可奈何地浅笑着,苏月白已然张开手不高兴,孩子气地原地跺着脚,“你背我!”
“好。”久歌终于败下阵来,转过身半蹲下,苏月白得意一笑,旋即一跃而上地跳上久歌的后背,久歌稳稳地背住了她,一手拖住了她的大腿。
苏月白一手环住久歌的脖子,一手抢过久歌还握着的雨伞,“这个我来。”
“嗯,那你撑好点。”久歌一本正经地道。
“放心,不回来淋到你的。”苏月白嘟囔了一声,但是久歌耳尖地听到了。
“我是,别淋着你自己。”他失笑地摇了摇头,还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歌歌,我们回去就去找月老伯伯也给我们雕个像吧?”苏月白趴在久歌的背上,靠近久歌的耳朵着,温热的气息扑在耳朵上,久歌的耳朵变得有些微红。
“嗯,都依你。”仿佛对于苏月白,久歌永远只有赞成没有反对。
苏月白和久歌旁若无蓉离开了,卫郦也习惯了他们之间的相处,只是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忍不住羡慕,明明可以施咒避雨的,却喜欢上人间的各种情趣,还有久歌的无限包容与温柔,让她忍不住想起来白落笙。
想到白落笙,卫郦缓缓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身子,她该如何抉择?鼻子酸酸涩涩的感觉让卫郦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自长大就在云鸢山上,其实并没有经历过太多世事,只是一场大火之后,她被迫着一夜成长,在此之前,无论是父母还是昔日的笙哥哥,都始终娇宠着她。
哭了一会,卫郦觉得好受些了,才站起身来缓缓离开,在她离开后,那团黑烟被打散的地上缓缓再聚拢起一团黑烟,黑烟化作人形,脸上浮现出邪肆的笑,“干净纯粹的灵力,倒是和永恒之力很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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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郦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因果循环,理报应,九命猫族的梦,可观身边饶未来,常常用于生死之间的警示。
想着这个梦,卫郦惴惴不安地度过了几,终于听到了白帝即将举办春狩的消息,时间一晃就过,原来已经一年过去了。
卫郦不喜欢猎杀,以前有狩猎活动,卫郦不去,也不乐意让白落笙去,白落笙却只当她在闹脾气,便哄着会带些宠物给她,让卫郦留在了行宫。
自从卫郦离开后,白落笙便觉得自己的生活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却又总觉得什么都变了,以致于整个人都变得敏感易怒,为了让白落笙高兴起来,往日里最反对白落笙随意离宫狩猎的朝臣都大力支持这次春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