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提到公主尉迟玥,孜敏坚定了起来,且不这老贼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只要知道儿子还活着,这就够了。
而这车上的玥儿,命运太过凄惨,自己今日不帮她,任她落入魔教之手,后果不堪想象,枉她叫自己一声师父。
想到这里,孜敏坚定的道:“这人世间的感情,岂是你这禽兽不如的老贼所能理解的!你要战便战,不战便罢!”
完,跨出车篷,对着那两马屁股各刺出一剑,马儿吃痛,四蹄狂奔起来。
勾窃从言语中,未听出孜敏否定公主在车中,如何能放过,当即追了上去。
此时的魏定中已被两个打扮奇特,性格怪异的男人掠到了边上的树林郑
其中一个男子手握剑柄,另一个擦脂粉的男子依偎在他怀中,这让魏定中很诧异,却不敢造次。
看这两饶武器不像是善茬儿,身边没有一个侍卫给自己撑腰,他感觉很心虚。以他在宫中多年的经验,看的多,问的多,往往死的很早。
他索性专心注视着马车方向发生的一切,并祈祷着,那老道姑能按照约定,把姬公子还给他。
这时见到马车飞奔起来,他狠狠拍向了自己的大腿,叹了一声:“哎”,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勾长老未想到这孜敏能如此鲁莽,不惜车毁人亡,放任马车在黑夜中肆意狂奔,只得运起轻功追了出去。
孜敏想到,这老贼按年头来算岁数应该接近七十岁了,自己驾车逃跑是最明智的选择,试想一个七十老者,如何能追上这两匹飞奔的骏马。
她挥起鞭子狠狠抽在了两匹马的身上,看着周边的景物模糊了起来,飞奔向后,枯枝落叶随着马车带起旋风,满飞舞不落。
明月高挂当空,照亮了这笔直的大道。
多年前闯荡江湖那潇洒自在、快意恩仇的感觉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孜敏顿时升起了豪气壮志,鞭子抽的更起劲了。
后方远处,不男不女的两个人渐渐追上了魏定中,片刻又越过了勾长老,追向了马车。
魏定中已跑的满头大汗,苦苦的追逐他的功名。
马车在大道上飞驰,车上的姬英武怕自己颠下去,紧紧的抓着车橼,尉迟玥还在晕睡当郑
突然,孜敏道长发现前方波光粼粼,暗道不好,定是前路被一条河挡住了去路,急忙勒紧缰绳。
可是她左手已废,只右手用力,使力不均,马车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在原地转了半个圈。
甩尾的瞬间,将沉睡的尉迟玥甩进了河里。
车中的姬英武拼命的抓着车橼大叫一声,才险些没被甩出去。
孜敏忙调整缰绳将车控制住,才没翻。
马车因为转了半个圈,相当于原路返回。
此时,两马中的一匹因骤然急停又转了个急弯,险些滑倒,已经惊了,没命的跑了起来。
另一匹被拴在一起,也只能跟着跑,速度不比来时慢多少,孜敏怕自己手力不均会翻车,勒了几次,那受惊的马仍向前猛跑着。
马车又向来时的方向驶去。
过不多时,车前飞奔过两个人,也不管马车还在行进之中,飞身而上,对孜敏展开了攻击。
孜敏只得松开缰绳,手提长剑起身迎敌,边打边问:“本道不杀无名之辈,你等辈报上名来。”
一人道:“花枝舞,看剑!”
另一人用不男不女,嗲嗲的声音接着道:“白歌讴,看钺(yue四声)!”
孜敏笑道:“原来是长生教的左右护法,花猪白狗啊!看剑。”
他三人便在奔驰的马车上,上下飞舞,左突右进的打了起来。
白歌讴一身男子装扮,却像女子般俊美,若不是看到他微微突起的喉结,孜敏当真以为她是位姣美女子。
但是,孜敏已经通过他一层薄薄的护罩,看出他应该是个刚进入淬灵境界的修灵者。
他和花枝舞,是在江湖恶名远播的一对杀神,死在他们剑下的江湖中人和普通百姓,数以百计。
最臭名昭着的是,在中州林氏的灭门之案,林家镖局因为言语得罪了两人,两人便将林家四十五口全部屠尽,被黑白两道追杀,只得躲进长生教,做起了专业打手。
今日,孜敏遇上两人不敢怠慢,那花猪用的是一柄宝剑负责远攻,那白狗用的是鸳鸯钺负责近攻。
一远一近配合默契,三件兵器攻来,孜敏使出劈雨葬花剑法,也占不到上风,只能万般心的应对着。
马车无人驱赶,在笔直的大道上狂奔着。
三人在马车上打斗,剑影纷飞、电光石火,刀剑碰撞之声铿锵刺耳,让马儿听了也想躲闪。
七十多岁的勾窃如孜敏所料,跑的气喘如牛,出现在马车前方。
那花猪用眼角一扫看见了,立刻寻个空档儿挥剑斩断了马儿与马车之间的锁链,让马儿自己跑了出去。
马车没了马儿的牵引,缓缓的减慢了速度,勾长老见此,算好距离,索性站在原地,等着马车自行滑过来。
当马车缓缓地停在勾长老身前的时候,花猪白狗虚晃一招逼退孜敏的长剑,飞身来到勾长老的身边。
白狗满脸淫笑,搔首弄酌站在他身边,甚是恶心。
勾长老调均了气息,气定神闲的笑着:“孜敏道长去而复返,这是何意啊?哈哈。”
马跑了,想逃过此劫唯有一战了,孜敏站在车上,居高临下,拿剑指着勾窃道:“来送你上西!”
她飞身而起,用剑点出数点星芒,将那花猪白狗两人逼退,剑锋直取勾长老的咽喉。
勾长老灵力和武功练的太晚,没有什么大的能耐。
刚才是虚张声势,算计着引孜敏下车,再由花枝舞和白歌讴一人一个,抱走公主和姬英武,自己再运用轻功逃走。
可谁想到这老道姑会飙起车来。
如今,孜敏攻来,他哪里敢硬接,忙使出看家本领,向空中抖出一包拍花子粉,转身便跑。
拍花子粉一散,连花猪白狗,也不敢接近,忙闪躲一旁。
孜敏此时心中想的是,舍去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公主。
如今一个打三个,只能擒贼擒王,不顾那是什么粉,闭气冲了过去。
勾窃因为刚才已追了马车许久,加上岁数太大,脚力慢了半步,被孜敏一剑刺中了后心。
孜敏不是第一次中拍花子粉了,早有了应对之策,已经闭气咬破舌尖,保持清醒,怎奈还是有些眩晕。
她心道:“好在刺中了这个老不死的奸贼,也算报帘年之仇。”
正在孜敏道长意识模糊之际,花猪一剑刺来,孜敏反应稍慢,只是堪堪躲过要害。
只听“噗”的一声,剑尖摩擦着肋骨扖进了自己的胸膛。
孜敏翻手一掌打在花猪的胸上,将其震倒,白狗又挥舞着鸳鸯钺攻了上来。
孜敏的剑此时插在勾长老的身上,再无兵器,左手已废,左胸上还插着一只剑,又中了拍花子粉,怎能凭一只肉掌抵御那专门削人手腕用的鸳鸯钺。
只在几个呼吸间,被白狗击碎了微薄的灵力护罩,划伤了手腕,身上也划出几道伤口,鲜血直流。
由于拍花子粉没吸进多少,在伤痛的刺激,药力片刻过了。
孜敏抖擞精神,施展身法,躲开白狗对咽喉的致命攻击。
她调出全部的灵晶碎片,攻破了白狗的护罩,飞起一脚,踢向了他的裆部。
白歌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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