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完评评理,这章为啥给屏蔽,大的冤案啊。
魏定中中午回去向丞相了一下夏一诺的情况,一劲表彰自己用刑多么恨,手段多么辣,被丞相一下吼住。问他到底审出什么没有,他蔫了下来,被丞相好一通骂。
他憋着一口气,午饭也不吃了,就赶来继续审问。
见到夏一诺,气急败坏的道:“王鞍,今倒是看看你子的王八盖子硬,还是老子的手段硬。来呀,给我把他绑到老虎凳上。”
夏一诺被人放在了一条长凳上,双手被绑在背后,固定在十字架上,从大腿根到膝盖也被牢牢的绑了一圈绳子。
魏定中道:“咱们还是老规矩,从下往上来,一截一截来。上午你的脚已经废了,这老虎凳就是毁你膝盖腿的。
别怪爷爷没提醒你,一会儿我会在你脚下,一块一块的垫砖,直到把你的膝盖掰折,中间你要疼晕了,我会用凉水给你泼醒。这种疼痛不会有间断,一般人扛不过一时片刻的。怎么样?招了吧。”
夏一诺坐在长凳上,望着自己被砸烂的脚趾,四分五裂的肿胀流血。
他此刻最想的是陆怡君,希望自己如此英勇的表现被她看到多好,也不算白受这么多折磨。
如今受这个罪是为了什么呢?哦,对了,陆怡君走时对自己来着。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我答应她国家有难,算我一个来着,这便是我扛下去的理由吧。
夏一诺抬起头,看着魏定中那丑陋的龅牙和搞笑的招风耳道:“别,我真有点怕了,你过来,我只和你。”
魏定中高高兴心把耳朵凑过去听,夏一诺一口咬住魏定中的耳朵再也不撒嘴。
边上的狱卒马上过来帮忙,对夏一诺的头狠狠的打,也没用。
魏定中疼的如杀猪般的叫,直到夏一诺把魏定中的耳朵咬下了一块,魏定中才被狱卒救下。
魏定中捂着耳朵惨叫,夏一诺满嘴鲜血,吐出他的耳朵哈哈大笑。笑的流出了眼泪,道:“呸呸,你下次还是从上往下来吧!哈哈哈。。。”
魏定中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全身直发抖,跳着脚的大叫道:“给他垫砖!!”
夏一诺不断呸掉魏定中耳朵流出来的血,那血味让自己感觉到非常恶心。他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刚才咬着魏定中的时候,脑内好像有些东西在伸展。
这老虎凳真是名不虚传,当垫到三块砖的时候,夏一诺晕了过去,马上又被泼醒了。
此时他的脑袋都要涨炸了,这种疼痛不钻心,只钻脑袋,他感觉到上午的那些疼痛和现在比起来如挠痒痒一般。
此时自己脑袋里面除了疼痛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所有的精力意识只能用来抑制腿部带来疼痛,用脑袋涨爆的代价来抗衡这种疼痛都无法减缓。
他又晕了过去。
狱卒是比魏定中有经验的,他上来劝道:“一般晕三回就不能再弄醒了,再上刑很可能把犯人弄死。您也看出来了,他激怒您就是来求死的。”
魏定中此时的耳朵已经被包了起来,白白的纱布上殷出了一点红红的血迹。
他现在非常愤怒,怎么会听进去一个狱卒的话,拿起铁锤子,上来敲断了夏一诺的腿。
吼道:“把他解下来,换别的!”
夏一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十字架上,全身扒光,双腿已经没了知觉,并且自己的门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掉了前面几颗。
无所谓了,只要给老子留几颗吃饭就好。
他看到魏定中拿着锤子站在自己前面,知道那魏定中肯定又要搞新花样了。
魏定中道:“你今最好别招,给老子点时间,老子现在不想听你话,老子现在就是想泄愤。懂吗?”
着,他拿起了那只锈蚀斑斑的锤子,接着道:“还认识这个吧?今老子就用它,给你断子绝孙!”
狱卒马上上前制止:“魏将军,使不得啊,打那里会大出血的,犯人就死了。”
魏定中道:“把下面给我扎死,一滴血也不会流!”
狱卒又道:“扎死了,无法排便,犯人也会死的!”
魏定中回身扇了那狱卒一个嘴巴,骂道:“你怎么那么心疼他!”
狱卒忙解释道:“魏将军,的是怕,这要犯死了,再审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啊!”
魏定中丧心病狂的骂道:“老子不管,老子就是要泄愤!”
但是锤子却始终没有砸下去!
狱卒道:“魏将军,咱们有的是招对付他,您别着急,人让他试试那烙铁的味道。”
魏定中虽然愤怒但还没有失去理智,他也知道这个人犯很重要,弄死了对丞相不好交待,也十分受用这狱卒一口一个“将军”的马屁。
“好,你要审出来,老子重重有赏!”坐回到椅子上休息去了。
一个下午过去了,夏一诺的身体,如那破烂衣服的补丁一样,全身被烙铁烫的一块一块的。
每次他皮肤接触到红红的烙铁,就会传来滋滋的煎肉声音和一股羊肉熟聊香味。
这种味道引起了魏定中的食欲,他让人送来一只烧鹅坐在椅子啃着,一点也不嫌恶心,吃的津津有味。
狱卒怕弄死犯人,有意放慢了上刑的节奏。
对于狱卒来,这上刑是一份工作,应不急不缓,重要的不是审问,而是不要把犯人弄死。
工作嘛,没有干完的时候,但要是弄死了犯人,工作便是干砸了,轻则罚俸,重则砸了饭碗。
夏一诺已无力再叫了,只剩下低声的哼哼。
狱卒虽然没有魏定中折腾得那么激烈,也不代表就不疼了。
这给了夏一诺思考的时间,他想到咬耳朵都没让自己捐躯赴国,很是遗憾。
他要给自己想个快速死去的好办法,不再受这痛苦的折磨。
但是,对一个身无一物的人,又要什么好办法来激怒这个魏定中呢?没有姬忠良的话,他敢杀了自己了吗?
魏定中吃完了鹅又来了精神,边剔着牙,边催促着狱卒用刑。
狱卒探了探他的鼻息,翻了翻他的眼睛,转头对魏定中道:“魏将军,不能再用刑了,人犯已经昏迷了,再用刑怕是要没命了。”
魏定中,十分气愤,但又无可奈何,吼道:“把他的耳朵给我割下来!”
夏一诺耷拉着头,他所有力气刚才都用来对抗疼痛了,此时连抬头睁眼的力气都没樱
眼睛充血,什么也看不清,耳朵鸣叫着。夏一诺想着如何去逼魏定中杀了自己,骂肯定是无用了,他也没力气骂了。
此时耳朵根处传来了阵阵刀割的感觉,又有些疼,才想起刚才似乎听到了魏定中道要割自己的耳朵了。
他已经不在乎了,此时最想干的事情是和魏定中,老子割掉了耳朵也比你好看,呵呵。
想到此,他想笑一下,却瞬间被割耳之疼覆盖掉了。
魏定中看到夏一诺的双耳都被割掉了,才消了些气,但想到过几日是公主的结婚大典,自己会在百官面前出丑,又生起气来。
走到夏一诺身边,看着他的身体实在无处下手了,很是恼火。找来了一只钳子,拉起夏一诺的(屏蔽),问道:“如果不流血,不会死吧?”
狱卒皱起眉来,心道:“不流血,尿不出来,也是一样的,这个外行,真是让人烦恼。”
嘴上道:“魏将军,如果您要是对这个地方下手,不要过于用力,如果破皮流血,很可能引起尿路感染,导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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