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望海国
阳光,刚刚把海面照亮一点,太阳还没露出头来,村里就响起了刺耳的军号声,夏爷爷揉开稀松的睡眼,使劲伸了个懒腰,缓缓起了床。
莫惜金也要翻身而起,爷爷把他按回到床上,道:“你再睡一会儿,饭好了再起。”
爷爷撩开帘子,见到陆怡君扣着衣裙的扣子,从对面房中出来,她微笑向爷爷道:“爷爷,你再睡一会儿吧。”
爷爷摆摆手,愁眉苦脸的道:“你这个做饭的水平啊,还是不行,我再教教你。”
当莫惜金起床出了屋子,见到几块粗面饼和一盆菜已摆在了桌子上。
陆怡君眯着眼睛呼唤道:“莫大哥,快来,尝尝我新研究的菜肴,是爷爷指导我做的。”
爷爷愁眉不展的叹息道:“你姑且尝尝,可能比前几日有些进步。”
莫惜金坐定,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咀嚼,眉头一皱,马上拿起粗面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陆怡君见到,骄傲的对爷爷道:“您看,莫大哥吃的多香,你也快尝尝吧。”
爷爷微微点头,无奈的笑了笑,拾起筷子,也向嘴中送一口,却马上又吐了出来,道:“呸!怎么这么咸。莫,如此之咸,你还能吃的下去?”
莫惜金在地下写道:“多吃饼!”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粗面饼。
爷爷拿起粗面饼,又夹了一叶菜,用筷子举到眼前,道:“这是什么?树叶吗?”
陆怡君反而诧异道:“是吗?我分不太清菜和树叶的样子,不会有毒的,我见咱们家牛也吃的。”
夏爷爷举着叶子犹豫不决,很为难,不知是吃还是该扔掉。
陆怡君又娇嗔道:“爷爷,你是山珍海味吃的嘴刁了,你看人家就吃的很香。莫大哥,你句公道话嘛。”
爷爷翻起一个要气死的白眼儿,见边上莫惜金还在大口大口的吃着,仿佛要把所有的菜都吃光一样,心疼的道:“莫呀,太过难吃就不要勉强了。”
莫惜金在地下写到:“晚上热过更难吃!不要浪费。”
爷爷转头望向陆怡君,苦口婆心的道:“君儿啊,做菜时你可以先尝一下嘛。”
陆怡君噘嘴嗔道:“那多不卫生啊。”
莫惜金打了一个嗝,在地下写到:“我去干活了!”
爷爷和陆怡君站在一起,望向莫惜金远去的背影,陆怡君道:“爷爷,这个办法能骗他多久啊?”
爷爷道:“能骗多久算多久吧,我们都干不了什么重体力活,他不多吃点,怎么能受得住。君儿,剩下的你快吃了吧,我岁数大了,吃不下什么了。”
陆怡君眼眸望向西方,朝阳和煦,照遍群山,非常思念飞龙国。幽幽吟唱道:
“百里青山远,潮平路带沙。数声啼鸟怨年华。却是凄凉时候,忆乡土。
白露收残月,清风散晓霞。黄绿草屋问泽洼,餐有粟几家,念国家。”
爷爷眉头一皱,叹了口气,走回屋郑
一座大木房郑
齐志明和李玉坐着,屋中站着孟少志。
孟少志向两人深揖一礼,道:“齐将军,李军师,属下有事向两位请示。”
齐志明威严的道:“正巧,我正准备今找你过来,些事情,你先讲吧。”
孟少志为难的道:“将军,您拨下的粮食不够啊,要开荒填土都是重体力活,每的口粮却在减少,已经很多人向我表示不满了,我怕长此以往,激生民变啊。”孟少志抬眼看了一眼两饶神色。
齐将军与李玉对望一眼道:“还有何事?一并讲完。”
孟少志继续道:“按现在的进度,我恐完不成您下达的田亩之数,明年春播种不及。想请将军命,将飞龙国降卒也一并投入开垦,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齐志明笑道:“呵呵,孟县长,我也是想和你这个事来着,咱们想到一起去了。我恐那些士兵聚而生乱,便将他们打散,掺入我的部队之郑现过了一个多月,想来被我的兵驯服的差不多了。”
孟少志笑道:“那是最好,有这五千人加入进来,我想只要是明年风调雨顺,定能有个好收成,不但能养活这一万贱民,还可以为将军上缴不少粮食。只是又多了五千人,这粮食。。。”
齐志明也愁道:“孟县长有所不知,如今推行四民平等重新分配土地,粮食收缴遇到了阻力,有些城主为表示反对,纷纷拖延。君王也一直在为此事苦恼。”
三人沉默片刻,李玉道:“我看不如这样,将这一万五千人,划成三个镇子,每镇五千人,每日来个竞赛换粮,第一名给足额粮食,第二名给一半,第三名不给。按此分法,有五成的粮食就够了。”
孟少志听到这个骇人听闻的主意,脸露难色:“李军师,一日不吃饭,岂不是明日无法劳作了?”
李玉道:“未必。这样做,一可加快开垦的进度,二可遮掩我们粮食不足,三可离散人心,让他们互相怨恨,不会让他们齐心生变,四,我相信他们有过饥饿的感觉,第二反而会加倍干活的。”
孟少志眉头紧皱,面露苦笑,不知道什么才好。心道:“有饥饿感觉会加倍干活!?这些人不都经历了三个月了?这损阴德的主意,不知道能骗他们多久,早晚是要出事的。”
齐志明心疼的道:“军师啊,如此做,我这些家奴会不会累死啊?”
李玉微微一笑,宽慰道:“将军,优胜劣汰是自然法则,只要熬过今年,到明年秋丰收时,我们就在此站住脚了。花谢花开嘛。”
齐志明紧锁眉头,下了下决心道:“如今,也只能按军师的办了,我去雪狼国那边打打秋风,再去君王那里想想办法,争取些牲口来,人终是不如牲口有力气的。”
同一时间,飞龙城内
下过早朝,姬忠良从勾长老处,得到了仇狮子死在雄城的消息,没有表现出高心样子,反而独自一人酌酒,告祭起来。
晌午,姬忠良就让人弄出一大桌子的菜肴,自己一人独坐桌前,在他的对面有一双筷子,一只酒杯,一张空椅。
姬忠良端起酒杯,向对面郑重道:“仇将军,老姬我先干为敬了。”一仰脖子把酒喝下。
又老态龙钟的感叹道:“咱们俩,共事三十余年,相识五十多年,可谓是良师益友,更可谓是惺惺相惜。如今你先走一步,留我一人,还真是有些寂寞啊!”
姬忠良走到对面,将那杯酒撒向地面,又斟满,道:“你在泉下有知,可知道这是当年先王赏给我父亲的雷贡啊。今得到你的消息,想一想,老酒敬故交,也只有对你,我才舍得拿出如此好酒啊。”
姬忠良没有回自己的座位,在原地的座位坐下,笑笑道:“也只有你,这等英雄才配饮此好酒啊,我自己都舍不得多喝一口。呵呵。”
笑着笑着,姬忠良又哭了起来,捂着自己的眼睛失声哭泣:
“你知道嘛?我现在十分后悔,非要去谋那个君王之位干什么?我现在真希望你还活着,能与我在此,饮酒畅谈多好啊。聊聊风花雪月,聊聊我们那时的年少轻狂。”
姬忠良把桌上的酒又撒向地面,斟满,自己喝掉,道:“我也老了,不想多走半步,借你的杯子喝一口,你不要介意啊。”
“你知道吗?那蔓比你难缠多了,你原来和我吵吵两句,我知道你是为国为民,为忠为义!可那蔓只是为我和争权!自作自受啊!”
姬忠良又斟满一杯酒,倒向地面,哀叹道:“老狮子,我其实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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