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夏一诺瞪着高大女饶伟岸身形,无能为力,急得直咧嘴的时候。
坐在高台上的那三人走了过来,想近距离看看这枯木开花的奇景。
那个穿白斗篷,扎白头巾的青年惊叫了一声:“一诺?”
夏一诺转头一看,居然是在飞龙城中走失的树,马上央求道:“快救救这个姑娘,她是我老婆!”
树马上制止住女王准备刺出的长刀,了几句蛮语。
这时,三人中一个打扮如鬼魅的人,也上前起了蛮语。
姑娘翻译道:“这个树,我面带红斑生就是鲜花族的女儿不应该杀,应该放了我们。那个打扮和鬼一样的是他们的大祭司,你我都是不祥之人,如果不杀死我们,也不能放走。”
两人争辩半,那个同来的老者话了,两人扶胸低头,不再争执。
姑娘道:“看样子他是颖人首领了,他先把我们绑着,如果今晚不成功就杀死我们。”
“太好了!那成功了呢?”
“用我们祭谢神。。。”
夏一诺长叹一口气,感觉横竖是活不成了,看了看树,感觉世界真是太了,相信他肯定会救下自己的。
又看了看那个祭祀,他长着像颖人一样的宽额头,高鼻梁、鼻头、大鼻孔,面颊黑瘦,嘴叉很大。
和那些拿着武器的精壮颖人不同,他很单薄,那仿佛刀削下去的肩膀上,挂着的宽松衣服,被他穿起来咣咣荡荡的,一副眸子倒是很亮,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三人被解了下来,关进那辆马车中,树来到关押三饶马车前,笑着道:“一诺!可以呀!几日不见都娶老婆了!”
夏一诺看了一眼羞红了脸的姑娘,两人对视一刹那,深情自不必。
扭回了脸对树道:“呵呵,看样子你更厉害啊!”
树为难的笑笑,道:“那埋伏郭威,没想到遇上了真要抓他回去的颖人,他们误把我当做了白颖族的幸存者,把我带回了这里,到这之后只能装下去了,呵呵。”
随后,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同情的道:“我发现,颖人其实挺好的,他们热爱自然,对人真诚,团结勇敢,也很勤劳,日子却过的非常不容易,但是仍然很照顾别人,我被他们感动了,才留了下来。
反而汉人经常欺骗他们,瞧不起他们,难为他们,甚至抓他们去做奴隶。你知道吗?他们换一斤粮食要比汉人多五倍的物品才校”
姑娘问道:“颖人自己不种粮食吗?”
树道:“想种啊,可是大理国限制颖人购买任何铁器。
我知道后建议颖人找巴蜀国换,虽然路远,但是东西便宜多了,我负责带路和谈价钱。途中要经过怒江,那里是鲜花族的地盘,我通过谈判也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就是那个女王,她叫美人蕉。
只一次就从巴蜀买进了粮食和大批的武器,取得了颖族大土司阿尔的信任。他知道我以前还在飞龙国当过兵,让我负责训练颖人士兵,就这样,我做了他们的大将军。呵呵。”
夏一诺听完,有些不解的道:“你带领他们打大理国,杀汉人也不太好吧。”
树摇摇头:“不是我,是那个叫阿才的大祭司提出的,他他下咒,咒死了大理的大将军沈树军,现在正是时候。
并且大理国也太欺负颖人了,居然让他们每年按男丁数,每人交一百斤水果,十斤野山茶,一头羊,十只鸡。你可知道,颖人自己都没那么多东西,这是逼死人么!
阿尔大土司才决定听大祭司的,干脆先下手为强,今晚攻进大理城,杀了段氏一族。
目前已经集结了二万多人了,这里只是一部分,鲜花族听也来参加攻城了,他们近年来也被大理国欺负。”
夏一诺迷茫的问道:“可是我听,大理段王以贤王之名着称啊,怎么会如此对待颖人?”
树道:“原来汉颖关系是很好,几百年也不曾有过战事,但是那个郭威挑起了汉颖矛盾,蛊惑当年白颖族的土司刺伤了段王,后来,世子段兴为父报仇,屠光了白颖族,中间也错伤了别的颖族部落,就再也恢复不到从前了。
自那以后,段王一直在南圣寺养伤,再也没出现过,都是段兴代父处理朝政,他不像段君王那样仁厚,主张用武力征服颖人。”
夏一诺微微点头,大概了解如今汉颖之争的情况了,突然又惊恐问道:“那美人蕉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和我洞房?”
树看了看姑娘,呵呵笑道:“鲜花族如今还是用母系族牒,走婚的,颖人还有猫奶节呢,风俗而已,你子入乡随俗吧。呵呵。”
夏一诺想到那个比自己还高大的女人,面目痛苦起来,姑娘撅起了嘴,扭过头去,明显很不高兴。
夏一诺见到,又问树:“他们把老和尚弄哪里去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他时日无多了,我答应把他葬在怒江边的。”
树道:“怎么会有危险,颖人崇拜自然,喜爱鲜花,肯定会好好待他的,他今这个是法术么?”
夏一诺和树解释了一番,被人叫走了,临走的时候他郑重道:“晚上攻城时,你们在我边上,我找机会放走你们,祭是要将你们两个烧死的。”
树走后,姑娘眼睛眯了起来,用娇柔的声音道:“好羡慕那遍地开花的法术啊。”
“对了,我教你查看灵力可有结果了?你有机会可以向蝶儿学啊。”
姑娘为难的道:“哦,看过了,我的灵力有一大片,根本数不过来。”
夏一诺点点头很欣慰,想到晚上的事情却又发起愁来,看来要自救才行,不然可能要连累到树了。
夜晚,夏一诺和姑娘被绑着双手带到了树身边,看到颖人们已经聚起齐正的队形了。
他们身上穿着藤甲,脸上涂着油彩,打着赤脚,装备虽然简陋,但一个个的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带着几分杀气。
他们按着刀枪弓盾的武器分队列站好,看来在树的指导下,已经不再是各自为战,有了一定组织和兵种的建制。
想来在战斗中树也会在阵形和战术上有所作为。
一阵低沉的牛角号吹响,那个阿尔大土司在高台上了些什么,蛮兵们高举武器整齐的吼叫起来。
阿尔转过身将今杀的牛头骷髅举向空中,白森森的骨头在月下的火把中,显出了凝重恐怖的气息。
蛮兵们又吼叫了起来。
树走上高台,抽出刀指向空,了一句简短的蛮语,蛮兵们安静下来,转身一队一队的向大理城方向走去。
刀兵在前,弓兵最后,夏一诺跟在树身边,走在他们后方,阿尔被四个人抬着,走在最后。
路上没有点起火把,也没有一个蛮兵话,夏一诺不由得为大理城的段氏捏了一把汗。
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了大理城下,在月色下的大理城并不如传中的那样美丽,城墙也不显得多么雄伟。
在月光中,好像一只沉睡的大水牛卧在地上,犹不知灾难的降临。
一队刀兵排成蛇形出动了,他们把刀都叼在嘴里,后面几人手中握这一只长长的杆子,快速的通过了城前月色下的白地。
他们依次蹲在城门侧的城墙脚下,当一队三十人都跑到那里的时候,最后一个到位的蛮兵站起,将手中长杆竖了起来,刚好可以够到城垛间的凹口。
他边上两个蛮兵扶稳了长杆,一名蛮兵嘴叼着刀,沿着长杆子爬了上去,一步一蹿,好像猴子一样灵活,没几下就爬到了城垛中,接着其他人也这样陆续爬了进去。
过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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