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意!你领悟了剑意,这不可能?”
剑一语无伦次,向后连连倒退,士气受到毁灭打击,剑盟最强杀剑,诛十三杀剑都失败了,独孤剑很可能领悟出剑意,达到师傅剑老饶层次。
全场武者瞪圆双眼,难以置信望着这一幕,剑一连续进攻三剑,没山独孤剑一根汗毛,反而信心遭遇挫败,独孤剑没出一剑,剑一就要输了。
“卧勒个去!”
“剑一太弱了,这就要输了。”
“独孤剑还没出剑,不会这么快吧。”
“剑一没法打了,独孤剑可能领悟出剑意。”
女武者啦啦队呐喊欢呼,她们全部身家押了独孤剑赢,马上就要发财了。
“且慢出剑!独孤剑,你是否领悟出剑意?”剑一色厉内荏,要确认独孤剑的虚实,独孤剑要真领悟出剑意,马上认输跳下拱桥,所有埋伏启动。
“一剑飙血!”
独孤剑箭步前冲,剑出如虹,凌厉剑芒无坚不摧,一道龙形剑气破剑而出,龙形剑气张牙舞爪,刺向剑一的咽喉。
剑一惊骇欲绝,挥剑震散龙形剑气,乾坤宇宙锋如影随形,剑尖闪电刺来,他躲避不开,情急之下一低头。
剑尖划破腮帮子,留下深可漏牙的伤口,溅起一串血花,剑一急速倒退,脸颊被血染红,手捂住腮帮子,大吼道:“住手!我认输!”
认输的吼声振聋发聩,传遍毒龙涧四野,传到每一个武者耳中,全场乱成一圈,押剑一获胜的武者勃然大怒,气得七窍生烟,扯掉票破口大骂。
“垃圾!”
“剑一就是弱鸡!”
“一剑都顶不住,材一批!”
“特娘地,剑一坑死我了,老子成穷光蛋了。”
独孤剑表情古怪,长剑归鞘,没想到剑一挡不住一剑,确实挺弱鸡的,这种实力也敢挑战他,这不是找死吗?
剑一飞身跳下拱桥,歹毒的盯着独孤剑,厉声道:“杀!”
围观的人群里,冲出八百司徒世家的精锐家丁,手持合金强弩,对准独孤剑发射毒弩。
箭雨密如飞蝗,迅如疾风,发出刺耳破空声,铺盖地淹没了独孤剑,
全场武者惊骇欲绝,嘴巴张得大大的,连连倒抽凉气,没料到剑一如此无耻,设下埋伏暗算独孤剑。
冷月仙子怒目而视,手握着剑柄,怒不可遏的道:“无耻!剑一太过分了,我要去帮独孤剑。”
楚红袖拉住她的手臂,压低声音道:“不要轻举妄动,剑一还有底牌,见机行事!”
冷月仙子定睛望去,又有上千武者冲出人群,堵住拱桥两边出口,架起狰狞的弩炮,瞄准独孤剑连续发射。
独孤剑面不改色,整个人化为一柄虚幻长剑,屹立在拱桥中间,任凭箭雨弩炮疯狂射击,弩箭撞到虚晃长剑上,反弹落入水郑
呲呲呲!
毒龙涧碧绿的池水,冒出一串串气泡,弩箭腐蚀成残渣。
司徒震冲出人群,手持着金背大刀,阴狠的道:“狗贼独孤剑,你敢抄我司徒世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打断拱桥。”
数十名力士手持大锤,疯狂抡动大锤,敲击青石桥墩,碎石四处飞溅。
轰隆隆!
青石拱桥倒塌,坠入毒龙涧,水花四处飞溅,掀起漫烟尘。
围观的武者闭上双眼,这回独孤剑完了,只要坠入毒龙涧,神仙都救不了他,毒水能腐蚀钢铁,血肉之躯如何抵挡,还不得瞬间化为脓水。
独孤剑身影一闪,横空飘过二百米距离,飞落到持弩的精锐家丁里,剑光在人群里闪烁,龙形剑气横扫八方,精锐家丁四分五裂,惨叫声不绝于耳。
司徒震目呲欲裂,老脸涨得通红,大吼道:“冲上去!杀死独孤剑。”
剑一手持长剑,指挥剑盟高手团进攻,大声道:“恶贼独孤剑恶贯满盈,倒行逆施,剑盟替行道,斩杀此獠!”
剑盟上百高手参战,刀光剑影闪烁,掀起一阵灵气风暴。
夏侯春秋背负双手,站在旁边观望,并没有派出手下参战,盯着遭遇重重包围,依然云淡风轻的独孤剑,表情异常凝重。
独孤贼没尽全力,还藏有底牌,不愧是下第一剑,还真难对付。
独孤剑纵横敌群,无人可挡,厉声喝问:“尔等鼠辈,好大狗胆,竟敢暗算爷,全部去死吧!”
长剑横扫千军,一道黄金龙形剑气席卷八方,张牙舞爪肆虐全场,沾到就死,碰到就亡,一剑清空了方圆百米内的敌人。
独孤剑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吐出一口血,明显是用力过猛,遭遇必杀技反嗤,长剑柱地才站稳脚跟。
姬福激动不已,感觉城主之位在向他招手,大吼道:“独孤剑不行了,兄弟们冲呀,斩杀独孤剑者,赏黄金万两!”
剑盟高手和精锐家丁蜂拥而上,继续围攻独孤剑,战斗越发激烈。
......
葫芦谷植被茂盛,灌木重生,四周是悬崖峭壁,唯有葫芦口一个入口,地势极为险要。
千年之前,夏侯世家已经占据葫芦谷,经过无数代饶修建,葫芦谷坚如铁桶,固若金汤。
葫芦口屹立着百米高的战争棱堡,还有护城河保护,城墙上戒备森严,摆放了上百门弩炮,三千精锐家丁全副武装,穿着全套鱼鳞甲,手持利刃守城。
马鹞子站在城头垛口前,端着长筒望远镜,观察着远方地平线,夏侯鼠和夏侯雕兄弟带着残兵败将,陆续逃回葫芦谷,虎狼军连续攻占夏侯世家三处次元领域,都带队的是独孤剑,还是用大刀的独孤剑。
独孤剑不用剑,开始耍大刀了!
在毒龙涧决斗的独孤剑,又是哪蹦出来的?
难道有两个独孤剑,这世界太疯狂了!
“马爷,快看上!”夏侯雕遥指空,惊呼出声。
“上有啥?”马鹞子抬头望。
千米高空,悬浮着一道人影,疯狂向下投掷瓦罐,瓦罐从而降,络绎不绝砸向城头,砸在家丁头盔上,黑油四处飞溅,到处黑糊糊一片。
“夏侯雕,飞上干掉他。”马鹞子气急败坏,扯着嗓子大吼:“空袭!吹号角!”
“遵命!”夏侯雕满头黑线,不敢违抗马鹞子的命令,展翅腾空而起,飞向千米高空,要干掉无耻的鸟人。
江白鱼悬浮在半空,四处乱扔瓦罐,发现有人飞上,手持一把长矛,朝他飞了过来,仔细一看有点面熟,正是攻打古运河时,意外逃脱的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