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琻听闻,心中如同开了春花一般,脸上的红润,即刻飞霞满天,羞涩道:“哪能连累问贝子。我是没脸的。”
庄玳道:“没脸的是我,姐姐放心,坏人由我当。”
庄琻不自在的扭头看别处,道:“我没听见的。才刚你为琂妹妹来说的事,我倒挂在心上。琂妹妹如今在石头斋,我得空去看她。”
庄玳松出一口气,进而道:“那最好了。姐姐,我们原该这般和睦。”又道:“太太生气,姐姐也该看看太太去。”
庄琻好不容脸显喜色,听到她母亲,又不悦了:“我还看她做什么?”
庄玳道:“姐姐啊,太太好歹做了许多饭菜,我才刚来时,说要给姐姐吃,看我来了,顺手拉我一把叫我同吃。姐姐不去,那我也不去。往后,太太怪起我来,姐姐得为我出头!”
看庄玳说得真心情切,便道:“那好,晚些我们一同去。”
听得,庄玳喜乐得不能禁自。
姐弟二人自此欢悦,聊了些府里趣事。那会儿,庄瑛和丫头紫鸳来了。
紫鸳撩起帘子,让庄瑛进来。
落屋,看到庄琻和庄玳说笑,便道:“原来,你们合计气太太的。两个偷偷往这儿玩笑了。”
庄琻拉庄瑛坐下,道:“换往日,我得打你嘴了。今儿我高兴,赦免你了。我们就是合计气太太的,你愿意不愿意入伙?”
庄瑛道:“姐姐,你又想耍什么心眼对付人?”
庄琻捂住嘴巴笑。
顿时,庄琻觉得庄瑛的话说得巧妙,提醒了自己。是呢,该拿点颜色来对付她母亲。
庄琻越笑越开怀,越笑越大声。
庄瑛和庄玳看着,面面相觑,有些害怕了。
莫非,这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