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琂道:“那是人家忌惮于你。哥哥还以此为荣。”
子素也道:“那就怪了,既不是你们爷罚的,未必太太罚的?”
庄玳笑嘻嘻地问复生:“我知道是蓦阑,那你说说,为何罚你这般?”
复生勾下头,沉默片刻,道:“爷换下的裤子我拿到外头放去了,蓦阑姐姐出来看到,怪我不会伺候爷,因此,把爷害病的事又拿来当罪论说。蓦阑姐姐说一件裤子都打整不好,要告太太去。我说我按蓦阑姐姐的吩咐把裤子换下来了,是要拿外头的。蓦阑姐姐说这种事未必要等着叫底下的人看到?质问我为何不拿去洗。我说平日是她们洗的。我狡辩几句,蓦阑姐姐生气了,说要么认罚,要么拉我去见太太去。”
庄玳道:“这就罚你顶这个?”
复生道:“还洗了爷的裤子。”
庄玳噗嗤地笑一声,又强忍住,羞涩涩的勾看庒琂。
庒琂叹道:“听到没有?”
庄玳点头,道:“听到了。那……我错怪他了!”扬手叫复生起来,道:“我不怪你了,也不许蓦阑拉你去见太太。出去吧!”
复生得了话,很是欢喜,感谢不尽,又给庒琂磕头,这才起身离去。
等复生出去,庒琂拿出鬼母给的那枚蛇胆晶石,递给庄玳。
庄玳接过来,什么话也没说,只管握住。
庒琂道:“过会子我还要拿回来。”
庄玳道:“我知道。”
庒琂道:“上回原本给你戴着,你太不小心了,当它不是宝贝。我可告诉你,这是我的命根子,能保佑人康健平安。我让你拿一会子,想保你一会子康健。”
庄玳楚楚动情的眼睛怔怔看住庒琂,道:“我知道妹妹的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庒琂羞答答转眼看子素,没应什么。
子素当是没听见,道:“三爷,才刚我们从太太那边来,看到绛珠姐姐她们拿锄头去凤凰阁,要挖什么?”
庄玳摇头,说:“太太喜欢花草,种植新物吧!”
子素又问:“那葬玉香又是什么?”
庄玳听得,眉头猛皱,顿了一下,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子素诧异。
庒琂更是诧异,问道:“知道什么?”
庄玳道:“葬玉香啊!难不成太太告诉你们的?太太不可能跟你们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