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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一章 心中的小鹿非常活泼和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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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良虽然膝盖中箭,但是依然非常合适地在保持微笑。

明亮这个时候情绪外露。自然少了往日的洞察和聪明。

她只觉得今日的沈柏良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不太关注沈柏良额外的心思。

明亮刚刚一口气的了,其实很多的时候是头脑发热了。

等明亮停了,又有些不好意思。

明亮:“你会不会想不通?会不会,觉得我很......不可思议,和神经病?”

怎么会?

沈柏良失笑。如果连这些心情都想不通,沈柏良也就愧对自己白白中箭的年纪了。

就算是被容若取消老房子着火,沈柏良也不能真的搞到降智。在他这个年纪,即便是没有和明亮有过相同的遭遇,可是也有过相同的心境。

沈柏良:“......这就是爱情,这就是好胜心。这就是恋爱中的人—你明知道它是毒药,是火坑,是罂粟花,可是陷入爱情的人呢......还是会义无反鼓吃下去,跳下去,手伸下去......为什么呢?”沈柏良自问自答,“这就和重新返回新手村玩游戏那样,前路已经知晓,前方有什么陷阱有什么宝箱,你都知道。不光如此,这些你举例子过,还有一点——对手的套路我也心知肚明。所以如果是年轻时候我,我至少还想,好在,这一次,是我在占主导。什么时候喊停的遥控器也是紧紧握在我的手里。”

沈柏良:“......这是太令人欲罢不能的主控权的感觉了.......如果是我,我也无法抵挡。”

......沈柏良由着过来饶经验,看透世情的眼神和心。他明白世故,却不世故。

明亮觉得,她心里的鹿,非常非常,用力地,在心里撞了她一下。比初次见面四目交汇的时候,还要用力一些。

如果当时心头的鹿是被酒意给熏醉聊话,现在的鹿可是非常清醒,又活泼的。鹿目标明确,用坚定解释的鹿角,直直地,义无反关,朝着她的心猛力地撞了过来。

太大声了......明亮下意识捧了个心口。

这个动作很突然,换来沈柏良关切的一撇。

这一撇,那鹿又有了活力,立刻又撞过来。明亮的心砰砰跳的厉害。感觉不是二十六岁,像十六岁。

啊,爱情。

令人返老还童。

不仅仅降低智商了现在。

明亮一边捧心,一边强心离题,:“你知道吗?我答应他的求婚之后,他非常慎重的办了一个仪式。他请他的朋友吃了一顿饭,非常慎重地把我介绍给了他的朋友。,这是我的未婚妻明亮。他朋友自然起哄,问我们相识的过程,还有为何会相爱的契机。他他是在一个很的教堂一见钟情的。他的很动人,可是我在旁边听着却发现我根本不记得这回事。”

明亮这些还挺忐忑的。毕竟她现在和沈柏良虽然没有确立关系。但是实在是暧昧。且沈柏良当时和她挑明,前提就是想和她确定关系。他很绅士,温柔吻她,用大拇指抹掉她的眼泪。然后告诉她,别怕,别慌,你才是主宰。你爱我,我在。你不爱我,我爱你。

沈柏良如此坦诚。

他也坦诚面对明亮的所有过往。对于沈柏良来,事情开,要比憋在心里意难平要好得多。

所以沈柏良不吃醋。

沈柏良客观评价,:“一见钟情大部分都是单方面的事情。”

他举了个例子:“比如偶像和遍布下的粉丝。”

不过.......沈柏良:“也有例外。”

他轻松挑拨起来明亮的好奇。

沈柏良讲:“比如你对我。我对你。”

明亮被逗笑,她眼中还有泪,可是笑意已经是真心实意。她心里已经踏实,不必再去多问一句:“那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虽然明亮没有问出,可是沈柏良知道她之前想要什么。

“我相信一见钟情。虽然我并没有单方面一见钟情过。.......毕竟,我一见钟情的姑娘,对我也心动如我。但是没有遇到过不代表就可以否定。”沈柏良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哪怕到了六十岁,该遇到心动的人,那心里的老鹿还是会蹦起来的。”

明亮认真点头——她现在心里,那只鹿还在蹦蹦跳呢。

沈柏良的态度真的是像听了个故事。沈柏良甚至还追问下文,问她:“那后来呢?”

“后来啊.......”明亮:“我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可是我当时还是近视。没戴隐形眼镜,一切都是朦胧美,隔着十米开外根本不辨雌雄,哪里能在教堂门口就认出来里面做的是谁?我只感觉里面是个人,为了不至于失礼才站了一会才走开的。可是到了成言那里的版本,是我们对视了一会,都愣住。成言还,那我穿一件白色的外套,半长发,我背着光,很是......圣洁。——这话别你听,我讲出来都很酸。”

沈柏良听着却笑得温柔:“可是这也是一种态度,恋爱的时候根本不觉得,只恨文字表达能力有限,无法给周围的朋友再现他眼前的一幕和他心里的震撼。何况还是年轻人。我听并不觉得有什么,年轻人嘛。”

明亮:“可是这个记忆雨我无瓜啊。那是他的一见钟情。我只是在一片起哄中默认了。”

明亮着话,一边是真心诚意,另外一半,有点为了沈柏良而讲的意思。

沈柏良非常非常温柔。:“你到底也没有舍得伤害他。”

明亮为此表示沉默。

明亮沉默了一会。她似乎觉得有点委屈。

这委屈很是令鼻头发酸。可是却又是那种无法明的委屈。

明亮该什么呢?

沈柏良不应该如此温柔大度吗?他既然了爱她,寥她,了一切由她主宰。为什么不吃醋呢?为什么不计较呢?

可是她能够这样吗?她如果这样了,沈柏良反问她一句,我若是吃醋,若是计较,你真的会开心吗?

明亮又不知道该如何讲了。

爱情,真的是一件,非常,非常烦恼的东西。

明亮被烦恼地开始无法克制地轻轻皱眉。她用像个孩那样的语调和沈柏良声:“......成言之前一直想让我去试婚纱.......我没去。”

沈柏良沉默。

他似乎再等下文。

明亮本来不打算有下文的。

结果被沈柏良盯的,不得不有了下文:“女孩子一辈子就穿一次婚纱.......应该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到。”

沈柏良明白了过来。

是在撒娇啊.......

他大笑。

笑意比周围的风还要爽快。

很快就把成言的影子给吹得不见了。

但是他笑得叫明亮脸一下子就红了。

明亮生气,一下子站起来,作势要走。

她一下子生气。不是矫情。偏沈柏良才是坐在出口的那个。她若是不肯从沈柏良方向离开,她就要爬过户外凉亭的围栏了。她不是做不出来,而是今她穿长裙。

明亮很生气。气势汹汹走过沈柏良身边。

沈柏良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抓住明亮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把明亮带过来怀里。牢牢锁住。

不肯放。

明亮气,推他:“放开我!”

沈柏良不肯放。

明亮讲:“我在生气!”

沈柏良也学明亮口气,一字一句的:“我在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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