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的家谱一样熟悉,你会不知道?”
弄甲跪在地上,把头磕得咚咚响。
“如果不是你来禀告我,我就可以不知道这件事,木仑王子也不会被废除继承权,也就不会整日到卡洛城里去买醉,当然,就不可能被毒死。”令堆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你说,你是不是有罪。”
弄甲痛哭流涕地边磕头边说,“奴才有罪,奴才有罪,请大王看在我服侍您多年的份上,饶了我吧。”
令堆缓缓地说道,“我原谅你。”
弄甲惊喜地抬起头,又重重地磕下去,“多谢大王,多谢大王。”
令堆又接着说,“但是木仑原不原谅你我不知道,所以你最好自己亲口去问他。”
话音刚落,两个卫士已经站到了弄甲面前,他们一弯腰,把瘦得像猴一样的弄甲提起来,朝着墓坑走去。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弄甲扭着头,竭尽最后的机会大叫。
令堆把眼睛闭上,在雅格念经的声音中,响起了一声如同杀鸡般的叫声,然后一切归于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