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恨我,觉得娶了我受了天大的委屈,认为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达来不屑地说道,“说句实话,我就是看中一头猪也不会看上你,动手啊,你这个懦夫!”
血涌上了祖平的大脑,但仍然下不了手,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达来带着冷笑站了起来,她的脸离得那么近,近得祖平可以闻到达来的呼吸,还有一种沁人心脾的香味。
“你和我一样,都是可怜虫,但是我比你坚强,敢喝下自己亲身父亲的血酒,而你却连刀都拿不稳。”说着一下子撕开了胸前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来啊,朝这里来,把我这个**从胸膛破开,看看我和那些所谓的良家妇女有什么区别。”
祖平的刀从达来的脖子移到了她敞开的胸前,另一种感觉从祖平的小腹往上升腾,让他感觉口干舌燥。
达来的语言在祖平听来充满了诱惑。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祖平吞了一口口水。
“那你还不赶快来杀了我。”达来的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
祖平手中的刀掉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他一把抓住达来,扔到了旁边的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