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到碰都不能碰。
张凡天天坚持锻炼倒是没什么特别的。
逛完泰山,然后一头就扎进了青鸟。青鸟的师哥路宁早早就等着张凡和邵华。
张凡带着邵华先去见师父,这次算是带着媳妇上门的,以前张凡来了,想和老头一起吃顿饭,老头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绝,老头没牌面吗!
这次看着邵华的面子上,不光老头,还有张凡的师娘,路宁,路宁的媳妇,就是家宴。
吃完饭,老头这次也没拉住张凡让张凡去做手术,也没检查家庭作业,不过倒是张凡临走的时候,老头刻意问了问张凡的假期还有多久!
在路宁的招待下,张凡和邵华上了一个岛。“天啊,这个地方这么好,师哥,我来好几次,你都没带我来过啊,不厚道啊。”
“我是招待人邵华呢,我去边疆,没邵华的招待,要是指望你,我也就吃吃拌面了。”路宁笑着嘲笑张凡。
老话说的好,招待人其实就在招待自己。
“谢谢师哥!”邵华甜甜的道谢。
青鸟这个地方,到底算南方还是算北方,真不好说,说这个地方是南方吧,它舔着脸年年烧暖气,离它不远的云港,连霍的起头城市,每年冬天望着青鸟冻得发抖,就因为云港是南方。
十月,在青鸟这里下海,就稍微有点凉意,不过在沙滩上晒太阳还是不错的。路宁带着张凡和邵华上的是一个不大的岛屿,一眼能望到头。
直接就没游客,沙滩也不长,可这地方胜在没游客,就如私家海滩一样,平日里出海的渔民走了以后,就剩下张凡和邵华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噗嗤!”带着墨镜躺在沙滩上的张凡忽然笑了出来。
“怎么了?”邵华虽然不知道张凡为什么笑,但是姑娘也是面带笑容的问道。
就好似,你高兴了,我也就高兴。
“我想起一个笑话来了。”
“什么笑话。”
“一个公海龟和母海龟在沙滩上的故事。”
“去你的!”邵华笑着打了一下张凡,明显的她也听过这个故事。姑娘们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也挺哪个的!
“我就奇了怪了,你一个西北人怎么这么爱吃海鲜呢。”
说起来,邵华家还能说是南方人,可姑娘一年不吃鱼都不怎么想念,张凡不行,以前没条件,现在三天不吃,就好似缺了点什么一样。
掰着各种贝壳的张凡头都不抬,“你没觉得很好吃吗?这个里面富含锌元素,知道不知道,这个是男人最缺乏的。”
“你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吧。”
“还真不是,我给你说啊,这玩意缺乏了容易掉头发秃脑袋。”
“是吗?哪我也尝尝。”
其实张凡还有句重点没说,这个玩意缺乏了,蝌蚪的质量就不过关了。还容易伟了,所以好些人撸啊撸,撸的抬不起头,其实这就是大量的锌元素流失,这个玩意一梭子抖几下就出来了,比打机枪还容易出,可补充起来相当的麻烦。
晚上,两人躺在在渔家小院里面听着海浪声,看着天空闪烁的星空。
“真的想这样过一辈子!”邵华抚摸着张凡厚实的胸膛。张凡也想抚摸,可人不让。
就在两人蜜一样的腻在一起的时候,远在魔都的师伯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