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题,忙扯了扯有些愣神的颖恩,对着乌拉那拉氏齐齐拜倒,朗声说道。
“能医好我儿的身子,这点赏赐算的了什么!”许是因为得到了弘晖身体大好的消息,乌拉那拉氏显得与平时不大一样,言行多了些洒脱,大包大揽地拍着胸脯说道。
再次接收到颖恩信号的颖慧,忙趁机提出告辞之意。
乌拉那拉氏并没有多想,笑着说了两句客气话,便示意福嬷嬷送她们二人离开了四爷府,同时还送上了一份她的名帖给颖慧两姐妹傍身。
如此样子的乌拉那拉氏惊得福嬷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可是碍于弘晖阿哥就在一旁,她也不好提醒的太明显,只能不情不愿地将连行李都不收拾的两姐妹送出了角门,目送着她二人迅速的消失在小巷子里,只来得及打发了个做粗活的小太监跟上去盯梢,便回到了乌拉那拉氏的身边。
只是乌拉那拉氏并没有理会站在身边一幅有话要说的福嬷嬷,只********的拉着弘晖说话,一直从弘晖小时候说到了将来,其间还说了不少大逆不道的话,引得福嬷嬷满身的冷汗,忙打发了在房间里伺候的宫婢,再也顾不上那两个安然离府的小姐妹了。
好在,这样的乌拉那拉氏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弘晖陪着她用过了晚膳,起身告辞回到前院的时候,她似是受了风寒似的打了个激灵,随即瞪大了双眼,连正在与她说话的弘晖都顾不上了,忙抓着要替她披外袍的福嬷嬷,对着还在拘礼的弘晖摆了摆手,便直接进了内室。
“那两姐妹呢?”一进门,乌拉那拉氏就忙问道。
“已经走了小半天了,不过老奴已经安排人跟上去了。”福嬷嬷虽然不知道乌拉那拉氏为什么会突然变了性子,或者是突然说起这事,还是很认真的答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糊里糊涂的,说了好些个昏话,你记得交代好那些人管住了嘴巴,要是让我在外面听到什么谣言的话,别怪本福晋手下无情。
还有那双小姐妹,我瞧着也有些邪门,动手的时候让他们提个醒,别再弄出什么乱子来,还要我这个做主子的替他们收拾。”乌拉那拉氏只是被催眠,言行举止与往常不大相同,却并非失忆了,所以她之前说过的那些话,还有做过的事情,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这会儿一想起来,她不禁有些后怕地连打了个两个激灵,这才一口气的吩咐道。
福嬷嬷知道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只应了个声,也顾不上问乌拉那拉氏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急忙忙地出了上房的门口,叫过在门口站着听差的琦香等人,简单吩咐了两句,便径自出了正院,由送颖恩、颖慧两姐妹离府的角门,也离开了四爷府,往乌拉那拉氏娘家去了。
只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颖恩、颖慧两姐妹曾经在军中打滚多年,虽说并未似那些作战部队一般参加严苛的训练,但是侦查、反侦察、跟踪、反跟踪,以及一些自保的手段,却是半点不差,才绕过那条后巷就将跟梢的小太监甩丢了,拿着乌拉那拉氏亲手奉上的名帖,直接找到了大理寺的堂官,将在狱中被折磨得没什么人模样的便宜老爹一接上就从西市口买了一辆八成新的马车,直接就出了城。
等乌拉那拉氏想起要灭她两姐妹口的时候,她俩人都已经坐上了通州府下江南的快船,顺流而下的直奔两江而去了,不但如此,她二人还打算等入夜以后,直接就用大船上的小船离开这条客船固定的航线,直接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你说什么?”当福嬷嬷满是疲惫的回到四爷府回禀消息的时候,乌拉那拉氏终于失态了,等着一双狭长的凤眼,拧着眉毛,失声问道。
被问到头上的福嬷嬷,面无血色的答道:“老奴安排的小太监一出门就被她们甩掉了,而且老奴还找到了主子阿玛的麾下,借着搜查匪盗的由头,查遍了客栈、大车铺等地方,并未发现两人的踪迹。”
不知为什么,乌拉那拉氏突然觉得身子很是乏累,精神也不大好,实在是没什么精力纠结这两个小医女的事情了,只能先料理府里的麻烦事情了:“算了,算了……
既然她们已经跑了,想来也是聪明的,应该不会再在京城露面了,你交代阿玛留下的那几个人,让她们随时注意着城门口,若是能抓到她们最好,不然就注意着不要让她们俩人接触到府里的其他人就是了。
至于其他的,还是先处理了那两个奶嬷嬷再说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