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闲着无聊,尔芙倒是不介意和苏培盛多说几句闲话磨嘴皮子,她瞧着苏培盛狼狈无比的样子,笑呵呵的调侃道。
苏培盛是什么人,回答起来,别提多流利了,那嘴皮子溜得,好似说相声似的……
“这还不是奴才太愚笨了,从秋雨楼出来就和福晋您走岔路了,奴才又怕主子爷怪奴才办事不利,只能紧忙得到处寻找,越找越慌,越找越乱,不但将灯笼丢了,连奴才这身袍子都剐蹭了好几条口子……”这就是传说中的卖惨,他可怜兮兮地抖着自个儿那件已经刮花刮抽丝的袍子,挤眉弄眼地回答道。
“得得得,算你答得还算妥帖!”尔芙实在是看不得苏培盛这副模样,笑着道。
苏培盛见尔芙眉眼带笑,已经不似是之前那番强作笑脸的模样,又陪着尔芙逗了几句闷子,既不会显得太过轻佻不羁,又不会显得太拘谨约束,倒是透着几分亲近之意,一路有说有笑地送着尔芙回到正院门口,这才转身回去秋雨楼找四爷复命去了。
“难为苏公公了!”尔芙也猜出了苏培盛的来意,她瞧着苏培盛的背影,呢喃道。
说完,她敛敛身上披着的披风,嘴角噙笑地迈步往院子里走去。
现在再后悔自个儿的多管闲事,已然是有些悔之晚矣了,尔芙也只能尽量将自个儿置身事外。
至于委屈了胡太医,也唯有自个儿稍后再弥补了。
尔芙动作神速地命诗兰将前院当差的几位医士都请到了正院,同时也派人去将吴嬷嬷接到了正院,安排在次间里休息,有屏风遮挡面容,又叮嘱再场众人都不许多嘴提醒,这才将几位医士都请了进来。
待几位医士行礼请安后,她对着乌雅赫赫点点头,示意乌雅赫赫将手里的药方交给众人,冷声道:“这里有张药方,旁边罗汉床上躺着的就是病人,结合这张药方,一一过去诊脉,看看这张方子对病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妥。”
说完,她就摆摆手,示意在场的几位医士自由活动了。
这张交到医士手里的药方,并非是刚刚胡太医亲笔手书的原件了,而是由诗兰重新抄录的复件,这也是为了证明过来验证药方是否有问题的医士,绝对不能通过药方上的字迹做出偏袒之事。
药方很寻常,不过是一剂温凉解毒的药方。
在场的医士都是响当当的医术圣手,只是打眼一瞧就能分辨出是好是坏,反倒是替吴嬷嬷诊脉这事,耽搁了太多时间,因为是一点点浸染的慢性中du,初期脉象不显,又有外伤发炎等症状在其中搅合,几位医士要不是先看过药方,还真是感觉不到其中的端倪。
在场的医士都是响当当的医术圣手,只是打眼一瞧就能分辨出是好是坏,反倒是替吴嬷嬷诊脉这事,耽搁了太多时间,因为是一点点浸染的慢性中du,初期脉象不显,又有外伤发炎等症状在其中搅合,几位医士要不是先看过药方,还真是感觉不到其中的端倪。
约莫两刻钟时间,最后一位俞医士也做出了判断,这件事就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
尔芙客客气气地让诗兰将准备好的荷包送上,作为打赏,命人将数位医士送出了正院,又将药方重新交回到乌雅赫赫的手里,当着胡太医和隔壁东次间里躺着休息的吴嬷嬷面,沉声说道:“这药方就在这里,乌雅格格不放心的话,那大可以不用,但是我还是将丑话说在前头儿,以后不管出什么事儿,这件事都不关我的事儿了。
乌雅格格,你可听明白了?”
这张交到医士手里的药方,并非是刚刚胡太医亲笔手书的原件了,而是由诗兰重新抄录的复件,这也是为了证明过来验证药方是否有问题的医士,绝对不能通过药方上的字迹做出偏袒之事。
乌雅赫赫知道尔芙这话是何意,却并不在意,她其实并不是个心机深沉的腹黑女,相反看过太多话本的她,还有些个快意恩仇的江湖儿女心态,笑呵呵的回答道:“福晋姐姐的意思,婢妾都明白的,婢妾亦不是那些不懂事的人,绝不会做胡搅蛮缠的事儿,让您跟着烦心。
苏培盛闻言,忙往前凑近些,笑着道:“主子爷担心主子出门太急,没有预备软轿伺候,身边也没有掌灯的小太监伺候着,便让奴才赶快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