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根烟、忍了又忍

真是任何人都会做的事情。

那些人有求与你的时候恨不得跪舔你,可当他们不需要你了,便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你。

用他们那些所谓的狗屁的过往经验教你怎么做人。

深夜本该入眠的人,因着心中郁火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去了书房,从抽屉底下翻了包烟出来,靠在窗台边,吞云吐雾,抚平自己这颗躁动之心。

连续几日都是凌晨归家的人,今日竟提前了。

安隅大抵永远不会忘记,徐先生推开书房门见她指尖香烟的那一刻,面上的狂风暴雨是何其骇人。

那阴孑深邃的眉眼中蕴着猩红的火苗。

男人一手落在门把上,一手臂弯上搭着西装,隔着数米远的距离,冷涔涔的目光跟萃了冰刀子似的。

乍一撞见他满面怒火的眼眸中,徐太太是稍有震惊的。

到底是历经过风雨的女子,怎也不会因一些小事而失了姿态。

她伸手,将手中半截香烟丢进一旁盛着半杯水的玻璃杯中,话语温和道;“回了?”

那干脆利落的动作,好似她是一个有着多年经验的老烟民。

徐先生见此,不喜。

实在是不喜。

他不敢在安隅面前抽烟,为了就是给她做好表率作用。

今日乍一见这人夜半三更不睡觉站在窗边抽烟,内心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哽在喉间,难受的很。

他回家,先是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门。

往常这个点,基本是睡了。

谁曾想,卧室空荡荡。

可今日呢?

半夜三更不睡觉靠在窗边抽烟,是想如何?

哗啦一声、男人臂弯间的外套甩到了沙发上,而后阴沉着一张脸的人跨大步过去,伸手抄起安隅的掌心,缓慢的将她手中那半盒香烟给抠了出来。

起先,她还不想给,却被人一个冷涔涔的眼神给逼回了不想给的心思。

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小气吧啦的男人伸手折断了所有香烟,而后似是宣泄怒火似的将手中东西扔到垃圾桶。

拉着自家爱人,往卧室去。

且还话语冷冷;“夜半三更不睡觉靠床边抽烟,是嫌不够精神?”

“睡不着,”她应允。

这话、尽管理不直,气儿还挺壮。

让走在前头的徐先生顿住步伐回眸瞪着她。

“一会儿有本事别喊困,”这话、深意太浓。

浓的徐太太偷摸摸红了耳根子。

二人之间,近来实在是太过频繁。

洗漱台前,徐先生伸手挤出牙膏递给她,见她伸手接过,本不该言语的,到底还是忍不住;“那你倒也有本事,书房卧室都翻遍了,还能藏着烟。”

“没藏,”是你们太蠢,没找到。

后面这话,安隅不敢说。

这要是说了,指不定今晚这人该怎么冷言冷语的跟她上纲上线呢!

她本就郁结的很,在吵,保不齐又是一场世界大战。

而徐绍寒,到底也是珍惜二人这来之不易的温软时光,纵使心中有火,也只得一压再压。

“蒋之林那边,要收网了吧?”

安隅站在镜子前刷着牙,透过镜子看着正在低头洗脸的男人。

哗哗流水从他掌心在到脸面上,如此重复数下,男人伸手捞过一旁毛巾擦干脸上水渍。

望向自家爱人道;“快了。”

“蒋之林若是用了跟骆长军一样的方法呢?”

这话、安隅问的有些水平。

骆长军弃芝麻抱西瓜的手段她见识过了。

若是蒋家还如此呢?

男人闻言,伸手将毛巾放回原位,而后迈步朝衣帽间而去,安隅紧忙漱了口,迈步跟在其身后,只听男人道;“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如此手段,用一次便够了,在来第二次,是觉全国人民的智商都是负数。

衣帽间内,男人伸手解开身上白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落下来,直至衬衫被扔进一旁脏衣篮里。

安隅见此,转身,将视线从他健硕的后背上挪开。

挪开之际,许是一眼扫到了什么、

转身求证之时才发现,这人后背受了伤。

一条长长的口子从腰侧直到后背,未曾处理,看起来异常狰狞可怕。

“后背怎么了?”

“不小心伤了,无碍,”他欲要有用漫不经心的姿态挡了安隅的好奇心。

可到底是是低估的安隅的坚决。

她平静多的眸光就那么不冷不淡的望着徐绍寒,不多问,但也明显不信他的话语。

而徐绍寒有理由相信,倘若他今日不实话实说,那么往后,安隅只怕是将关心送给狗也不会在落到他身上半分。

徐绍寒太懂这女人的傲娇的性子了。

“来、先抱抱,”他笑着,迈步过去将人揽在怀间。

笑道;“跟发了怒的悠悠似的。”

瞧瞧,这叫说的什么话?拿她跟只狗比?

她抬头,他低头。

如此。

刚刚好。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便越好,徐绍寒既有心护着她,又怎会让她知晓太多?

不想让她担心是一回事,更多的是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索性,澡也不洗了,先宽慰宽慰人在说。

这夜、沉重的话题被他带过。

床上,安隅窝在徐先生怀中,温慢开腔;“你准备将他如何?”

他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话语坚韧无半分商量余地;“权利之巅要有流血与牺牲,但流血的、牺牲的、都只能是别人。”

这是徐家的道理,也是权利之巅的道理。

更甚是他自幼学习的道理。

“还真是”徐太太窝在徐先生怀中冷嘲了这么一句。

“还是什么?”某人半撑着身子问道。

伸手撩开被压着的长发。

“没什么,”她言语,随后转身,糯糯道了句;“困了。”

闻言,徐先生是又好气又好笑。

困了?

刚刚怎么说来着?

“你就是没累着,”某人没好气的轻嗤了句。

还真是?还真是什么?

还真是资本家地位不容挑衅。

徐绍寒那强势霸道的话语说的四平八稳,温温淡淡,好似这些不过都是平常之举罢了。

蒋二公子被人救下之事,无疑是让蒋之林气的火冒三丈。

险些将秘书骂的抬不起头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蒋之林怕是如何也想不到徐绍寒留了后手。

这日清晨,磨山庄园内,夫妻二人静默无言坐在餐室用餐。

这日的天气,凉快了些,昨夜刮了场大风,将树上枯黄的叶子垂落在地,铺上了金灿灿的一层黄地毯。

安隅用筷子将煎蛋拨开,挑出里面蛋黄,往嘴里送了小口。

“我今日去趟干城。”

话语落、徐先生拿勺子的手僵在了半空。

眉眼间有隐隐带着浓浓不悦,连带着话语在这晨间都多了丝凉意;“去干城作何?”

“有点事情,”她答。

伸手将剩下小块蛋黄在挑出来。

不吃蛋白?

什么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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