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成天翘班,苦的是他们这些特助。
底下老总跟催命鬼似的一天n个电话询问老板踪迹,他们联系人还偏偏联系不上,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好端端的将他们弄成夹心饼干了,你说苦不苦?
此时,总统府。
叶知秋正站在院落里的树荫下思忖什么,徐洛微这个小飞侠从繁忙多的演出活动中抽身回家,便见自家母亲如此忧愁的站在树荫下,思绪远飘。
她走近,见叶兰站在一旁,轻声询问道;“母亲怎么了?”
叶兰回眸见是徐洛微,先是毕恭毕敬喊了声二小姐,这才道;“四少跟四少夫人最近闹得不可开交,夫人正愁着。”
闹得不可开交?徐洛微想,大抵是她最近太忙了,未曾关注家里的事情。
以至于消息有些闭塞了。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她问,但这话问出来便觉得不对了。
问谁也不能问佣人啊!
徐家有规矩,主人们的事情即便是知也要说不知。
不能坏了规矩。
而叶兰,是真不知,她摇了摇头。
徐洛微抿了抿唇,示意警卫将她行李送进去,她缓步至叶知秋伸手,悄无声息的伸手揽上她的肩头,笑着撒娇道;“远远的便见您站这儿不动了,这是在想我?”
叶知秋没好气的拨开她的手臂,冷嗤道;“谁想你这个小白眼狼儿?”
在叶知秋眼中,子女都没一个好东西,但结了婚的徐绍寒除外。
为何?
出差时间少了。
徐洛微也好,徐君珩也罢,包括徐子矜,这些人都是长期不在家的。
就连以前的徐绍寒亦是如此。
“这话说的,我不是回来了吗?”她笑道,丝毫不被自家母亲的冷嗤影响。
“难为你还知道回来。”
“知道啊!鸽子都知晓归家,我一大活人,肯定也是知晓的,”她娇软的话语声让叶知秋心情好了半分,女儿到底是女儿,小棉袄也最能温暖人心窝子。
如此想了,叶知秋对徐绍寒的意见又多了一分了。
“那小子又惹你生气了?”徐洛微随意开口询问。
“除了他还有谁?”叶知秋没好气道;“原以为结了婚不会满天飞了,哪里知晓这结了婚,飞是不飞了,可光留家里吵架了,还不如成天滚出去飞着。”
“、、、、、、、、”徐洛微有片刻无语,遂问道;“他要是成天出去飞,安隅怎么办?这不是娶个老婆回家晾着吗?”
“安隅留家里,我倒是喜欢那孩子的紧,”叶知秋对于安隅的喜欢,不是说说,看起来是真的喜欢。
最起码徐黛如此觉得。
2007年,什么儿媳才是真爱,儿子是意外的话语尚未盛传。
但有这么一瞬间,徐洛微替徐绍寒默哀了几分钟。
深表同情。
“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也没太记挂,自己身子重要,,”她好言好语的哄着自家母亲,以防她郁结之火难耐,惹的身子不好。
“唉、、、、、”叶知秋一声叹息声响起,随即握着徐洛微的手拍了拍;“晚间你去磨山看看。”
“好勒,”她爽快应允。
儿子儿媳吵架,婆婆频繁出现,饶是在好说话的儿媳也会不快,叶知秋这安排,她能理解。
也支持。
这日晚间,徐洛微未曾招呼便上磨山时,敲见如此一面,徐绍寒蹲在后院给那只白狗洗澡,而安隅坐在屋檐下拖下下巴百无聊赖的观看着。
这模样,哪里有半分争吵的迹象?
于是,她拉住徐黛问道;“你家先生太太和好了?”
徐黛望了眼后院,随即及其沉重的缓缓摇头。
倒不像是和好,倒像是先生在刻意折磨太太。
这一整日,非得让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尽管太太很不爽。
但自家先生跟没看看见似的。
安隅想,徐绍寒闲不过。
徐黛觉得,自家先生可能是在报复。
而徐洛微这个将将来的人,更甚是搞不清楚状况。
待她走近,拍了拍安隅肩膀时,才发现这人,是在发呆。
“这么有闲情雅致?”她笑问,坐在一旁椅子上问道。
安隅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与不悦,朝天翻了个白眼,算是回答她的话语了。
“有闲情雅致的是他,”她就差脱口而出有闲情雅致的是那个神经病了。
做什么事情都得拉着她。
不从便威逼利诱。
“欺负你了?”徐洛微笑问。
安隅点了点头。
“解救你,”她笑颜如花,在安隅看来,这人简直就是救世主的存在。
“绍寒,”她说着,朝一旁蹲着忙活的男人喊了声,在道;“安隅我带走了。”
男人起身,袖子高推至小臂,手中尚且还沾着些许泡沫,问道;“去哪儿?”
“出去逛逛,”她答。
若是以往,徐绍寒定然是让她们二人自己去的,可今日,不行。
他停下手中工作,话语稳妥;“走吧!我给你们当司机。”
瞧瞧,多屈尊降贵啊?
他堂堂徐氏集团董事长,一秒钟入账n位数的男人竟然给她们当司机,若是不应允,是不是不识相了?
说着,他俯身在水龙头下将手臂冲洗干净,且还迈步朝她们而来。
霎时,徐洛微懂了,安隅这是被圈起来了。
“女孩子的聚会你去做什么?公司莫不是破产了?”她笑着揶揄,话里话外都在嘲讽他闲不过。
徐绍寒倒是不以为意,“你要拐走我老婆还不让我跟着?”
那意思明显,不带我别想把安隅带走。
徐洛微语塞了,望着他半晌没说话,反倒是无奈笑了笑,伸手将扑在托盘上的杯子立起来倒了杯花茶,喝了口稳了稳情绪,思忖了下怎么才能摆脱这个烦人精。
“你在,我们女孩子还怎么说悄悄话?”
如此?也好办。
徐绍寒点了点头道;“我离远些,可行?”
瞧瞧,这最后一声可行,可把徐洛微问懵的。
咳咳、、、、、、、霎时,咳嗽声响起。
他这是铁了心的要跟着了。
这人啊!闲的。
徐洛微想,不急、不急、跟徐绍寒这个老狐狸斗智斗勇就是急不来。
俗话说,十个姐姐九个打弟弟,剩下一个往死里抽。
徐洛微小时候也没少暗地里收拾徐绍寒,同在一个屋檐下斗智斗勇三十年,她就不信自己没法儿收拾他了。
于是,她将手中清茶喝尽,借口上洗手间离开了后院。
这趟洗手间上的时间不长也不短。
在出来时,男人面色凝重拿着手机站在屋檐下,满身郁结之气让徐洛微看着心情颇佳。
她安心了,伸手拉了拉安隅,示意她坐下来喝茶。
而安隅,笑了。
但这笑,没有太明显。
这日下午,徐绍寒接到总统府电话,将他喊了过去。
旁的事情可以推脱,但电话里徐启政一口一个必须需要来,让他无法拒绝、
这日下午,徐绍寒换上正装离开后,徐洛微笑了,那笑啊!颇为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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