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现这种事情都足够让人喝几壶了。
可此时,同时出现,无疑是有人要至华家于死地。
首都动荡了。
此事,堪比地震。
何其厉害。
天子脚下的高位固然风光无限。
可也危机重重。
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些身处高位的人为了上位会做出何种事情。
而于此同时,最为震惊的莫过于华家人了。
华副市坐在家里,望着眼前的报纸,周身的颓废感排山倒海般压过来,叫他不能喘息。
有人算计他,他清楚的知晓。
这算计中包括雨夜之下那个穿着旗袍的女子,他该早有准备的,该早有意识的,那个风花雪月之后便消失的女子实则就是敌人派过来让他身败名裂的奸细。
这一切,像一条通向地狱的死亡之路,这条路上,有什么人,发生什么事,都在对方的掌控之内。
将一切都安排的漏洞百出,却又恰到好处。
此时,反应过来的人才知晓,他早已成了人家的笼中之物,在许久之前。
对方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可是、他却未曾发现。
原以为,嫁女是喜,可此时发现,不喜反悲。
对面,他的妻子正怒气冲冲的望着他,似是恨不得能将他碎尸万段。
“在眼下这个人人惶恐的节骨眼上,你不去立稳脚跟相反的去干这等龌龊之事,你到底是想如何?”
“送上把柄让人去捏?你想身败名裂别拉着家里人啊!”
外面的狂风暴雨刮到了家里。
让一个风光无限的男人变的颓废也仅是一瞬间的事情。
此时的华家,像风中残烛,不堪一击。
那座装修高档的婚房里,此时正在发生一场战乱。
新婚女子在看到早间新闻时气的甩了碗筷,而后指着自家丈夫的鼻子一通臭骂。
这对昨夜还在你侬我侬的新婚夫妻在此时俨然变成了仇人。
华芙坐在餐桌上,隐忍着颤栗狠狠的望着坐在对面的自家丈夫。
“你不是说跟她断了吗?”
身为宋家人,在择偶这方面倘若说没有做准备是假的。
可彼时,宋辕口口声声说跟柏芮成为了过去式,已经做了了断,如此,华家才会将女儿嫁给他。
可今日,这满篇幅的报道是怎么回事?
那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是怎么回事?
眼前这男人,就像个骗子。
骗了华芙,骗了世间所有人。
当身旁好友劝她,说这男人出生卑微不足以托付终生时,她是不信的。
可眼下,才新婚不过几日?
现实便狠狠的甩了她一个巴掌,将她抽清醒。
“那是以前的照片,”宋辕开口解释,只是这解释听起来是那般的苍白无力。
“你放屁,这里标着日期呢!”她猛然伸手,哗啦一声,报纸全部都摔在了这男人脸面上。
男人伸手,捡起报纸,看着上面的头版头条,女婿与岳父同时以这种方式上报纸。
说不可笑,是假的。
宋辕盯着手中报纸看了许久,而后目光落在华芙身上,带着审视:“你确定不是你华家惹到什么人了,然后牵连了我?”
“你吃了屎还怪别人?”
砰、男人猛的推开椅子站起来,蹙眉盯着眼前趾高气昂的女人。
他的新婚妻子。
也是一个即将落败的豪门千金。
“你关心关心你爸吧!一把年纪了,在干什么破事儿,”言罢,宋辕转身,拿着手机去了阳台,给领导去了通电话,那侧接起,寥寥数语,告知他在家休假。
但这个休假,只怕是不简单。
在职多年,怎会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临了,他收了电话,狠狠转身,望着站在屋子里打电话的华芙。
捏着手机的手狠狠紧了紧。
磨山的早餐,如同平日一样,但今日,不同的是徐绍寒不在。
安隅一人坐在餐桌上,早餐用的缓慢,眼前是今日的报纸。
她伸手翻着,面上没有多大震惊的表情,反倒是站在一旁的徐黛,余光瞥见报纸内容,震惊不已。
安隅侧眸望了她一眼。
笑意深深问道:“很惊讶?”
“稍有些,”徐黛答。
安隅浅笑,将手中报纸翻了翻:“人事有代谢,往来无古今。”
谁也不会永远的坐在那个位置上。
更何况此时还有人想要上位。
要说,只能说华副市家门不幸。
今日、安隅并未想去公司,只因、公司楼下必定围满了记者。
去了,也是徒惹心塞。
如同安隅所想,安和公司大厦楼下围满了记者。
这一次,目标人物不再是安隅,而是柏芮。
是哪个与银行家苟且的会计师。
当新闻被爆出来,所有人都在挖掘这件事情的联系人,而柏芮,无疑是重中之重。
这日,安和三位合伙人唯独邱赫上班。
唐思和现下正与外界盘旋,争取私底下解决罗薇的事情。
而安隅,坐在磨山阅览室里,抱着那只黑猫。
这件事情若论赢家,最终的赢家,应该是安隅。
她操控一切,稳妥的所有事情都规划在了掌心之内。
摸清了首都局势的整体走向。
上午十点,邱赫信息过来,话语简单:【晚上喝一杯?
【好她答,言简意赅。
算是庆祝了。
当平地而起的龙卷风朝你席卷而来时,饶是你有通天本事也避不掉。
这是现实,也是无奈。
这日上午,安隅将报纸缓缓的翻来覆去,如同一个茶客,在品位着一壶上等好茶。
临近中午,徐绍寒电话过来。
她伸手接起,那侧声响略显倦意:“午餐用过了吗?”
“还没,”她答,而后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不早不晚。
“是不是出行不便?”他问,自然也是想到了安和楼下必定会围满了记者。
安隅恩了声,而后点了点头:“应该是。”
“没去公司?”男人从她话语中捕捉到了深意。
“翘班了,”她答,隐隐有些许小女孩的俏皮。
惹得徐先生一阵闷声浅笑。
她未言,反倒是这人浅笑一阵问道:“想我吗?”
安隅想了想,而后一本正经及其认真道:“不想。”
那人倒也是不气,反倒是听闻她这一本正经的话语有些隐隐高兴:“我想安安了,怎么办?”
“是吗?”徐太太问,话语无波无澜,但面上那隐忍的笑意叫一旁徐黛看了都有些轻声发笑。
“恩、”男人回应,及其认真。
“你在哪儿?”徐太太问。
“总统府,”徐先生答。
她恩了声,伸手将手中报纸放下,而后拍了拍黑猫的脑袋,目光示意徐黛将东西收拾了。
转身,便出去了。
这日中午十二点总统府书房门被人敲响。
内阁成员前去开门,乍见站在门口的安隅时,稍有愣怔,而后客客气气道了声:“四少夫人。”
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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