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来,伸手带上鸭舌帽,往路边停着的车辆而去。
夜幕深沉,让人看不清她的脸面。
身后,经纪人不远不近跟着,指尖且还夹着根烟。
见何乐步伐不紧不慢,他三五步跟上去,话语淡漠:“你何苦招惹自己不该招惹的人。”
“秦哥在说什么?我不懂,”何乐快腔,话语淡漠。
“是不懂还是不想懂?”秦天开口,望着何乐的背影在问了如此一句。
这些年,何乐在娱乐圈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有团队的运作,有运气,亦是有她个人的努力成分。
入夜,这个一米七体重却不过百的女子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更是单薄。
秦天这话,何乐没回应。
只是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缓缓的向前而去。
“安隅财大气粗,心狠手辣,这种人不过多交集为好,”他知晓,此时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叹息了声,话语温温规劝着。
何乐呢?
自然知晓,安和律所的三位合伙人,她惹得起哪一个?
且不说安隅身后还是天家。
她尚且还没有傻到去跟天家作对的地步。
行至车前,她拉了拉车门,而后回眸,望向身后人,话语不善:“开门。”
秦天掏出钥匙按开车门,看着这位炸毛的姑奶奶,扔了手中的烟往一旁驾驶座而去。
清晨的第一抹眼光钻进来,安隅睁开了眼,眼睛尚未还未适应外面的光亮,倒是鼻息间那浓厚的酸味让她蹙了蹙眉。
大抵是夜间枇杷吃多了,这会儿内急。
准备轻手轻脚的起来上个卫生间。
将一翻身,却被人圈的更紧,她伸手,拍了拍徐先生的臂弯:“我上个卫生间。”
那人这才松开她。
起先安隅只是觉得有些酸酸的味道而已,进了卫生间出来,这股子味道更浓烈了。
似是有些难闻,迈步过去,在这清晨打开了窗子透风。
“过来,让我抱抱,”转身,是徐先生低沉的嗓音以及张开的双臂。
安隅过去,脱了鞋子重新上床,窝进了他怀里。
徐先生楼着她,完本疼惜的摸着她后背,话语温软:“今天不去公司,在家陪你。”
安隅蹭了蹭他面庞,笑道:“不行,上午有工作安排。”
“比我还忙,”男人开腔,话语沉沉。
安隅轻嗔了声,笑道:“瞎说。”
谁能忙的过徐绍寒,徐氏集团没了他就像没了主心骨,她要是比徐绍寒还忙,估摸着这首富的位置也该换一换了。
“实话,”男人开口,欲要与她一辩高下。
“那首富位置怎么没换人?”她问,咕哝的声儿有些让徐先生没听清。
在细细想了遍,这人无声无息笑了。
“我在上面给你挣钱,你在下面数钱不是很好?还不用对付妖魔鬼怪。”
这话,似乎有道理。
安隅闷笑了会儿。
清晨起床,徐黛端了盅燕窝出来,本也是往日会有举动,可昨日,安隅枇杷吃多了,晨间这一盅燕窝下去了一半便觉得不舒服了。
急忙停止。
一旁,徐黛还想规劝两句。
可这话没说出口,就见自家太太起身,猛地奔向卫生间,一阵狂呕从卫生间传来。
清晨,徐先生那颗心可谓是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按照上次的经验来看,他怎么不喜?
安隅吐完,只觉那股子恶心感好了些许,接过徐黛递过来的温水漱了漱口。
侧眸望去,却见徐先生蹲在身旁,一脸笑意悠悠望着她。
安隅心头一颤。
回眸望向徐先生,只听这人道:“我们去医院看看?”
这是一句小心翼翼的询问。
安隅似是知晓了这人在想什么。
抿了抿唇,拒绝的话语尚未言语出来,只听他在问:“好不好。”
好不好?
安隅想拒绝。
因为有过一次经验,即便是及其短暂的,她也知晓,自己这次,单单的只是胃不舒服而已,跟怀孕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