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 第四百一十五章 唐思和目前尚在关押中

十一月27日,暮色将晓,这已经是徐绍寒第五个不眠不休之夜。

身旁躺着安隅,往常,这本该是他一整日里最为轻松惬意的时刻,可这日,不行。

此时的徐绍寒,担忧与煎熬尽显。

安隅的失控与咆哮在他耳畔萦绕不断,挥散不去。

无论他如何用力都不行。

都无果。

半夜,睡梦中的人翻了个身,徐先生俯身伸手轻轻拖住她受伤的手腕,以防压着。

后半夜,徐先生轻轻拥着安隅,躺在身后,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凌晨四点,安隅从梦中惊醒,一个惊颤,动作极大,将躺在身后的徐先生都吓醒了。

忙俯身摸着她的面庞柔声轻问:“怎么了?”

安隅呢?

迷迷糊糊中她望着他,淡淡看了眼,无言,翻了个身,继续睡。

总统府办公楼,一切都在顺延着徐绍寒爆出去的料紧锣密鼓的筹办着。

祁宗也好,简兮也罢,都是这深夜忙碌中的一员。

众人在设计这场惊天谋略时都会不自觉的将目光往简兮身上挪半分。

可后者,异常平静。

平静的没有任何情绪可言。

晚间,祁宗的妻子电话过来询问今晚是否加班,他告知。

而后,收了电话,便见简兮拿着手机在看什么。

“看什么?”祁宗伸手端起将将搁在桌面上的咖啡,趁着休息时间漫不经心的问简兮。

后者、笑了笑,云淡风轻道:“看黄道吉日。”

“给谁看?”他顺嘴接了这么一句话,可接出来之后就后悔了。

简兮轻笑了声,扬了扬下巴,往徐君珩办公室方向望去,那意思异常明显。

“这种事情交给别人就好了,”祁宗说着,欲要伸手从她手中抽走手机。

却被简兮躲开。

“有何不妥?送佛送到西,不看着我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迈入婚姻的殿堂我谈何死心?”

这本是一句凄凉的话语,可简兮说出来,很随意。

那种随意不像是自己心在滴血,而是将这一切都当成了别人的事情来看待。

随意到无所谓的那种。

简兮说完,幽幽收回视线,侧身,继续翻看着手中的黄道吉日。

一时间,室内空气有一秒静默,祁宗似是觉得隐有不对,端着杯子微微转身,只见徐君珩满身阴寒站在门口,脸面上看不出半分喜怒哀乐,深沉的视线落在简兮身上,带着深意。

她那句话,兴许是说给徐君珩听的。

“出去,”凉薄冷漠的声响凭空而起。

祁宗虽觉不妥,但是、、、、、、、

架不住对方是领导,

转身之前,深深的望了眼简兮。

“大少------,”祁宗还想再说什么。

“出去,”冷厉声再度响起,强势霸道。

祁宗一哽。

这本是个异常僵硬的时刻,可此时,简兮不合时宜来了句:“放心去吧!眼下我脱光了站他跟前,他也不敢将我如何。”

简言之,怂逼一个。

祁宗一哽。

但又莫名的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

诺大的茶水间只剩他们二人,简兮未在言语,而徐君珩亦是如此。

但这不言不语中,不代表没有其余情愫暗自流动。

远远的,徐君珩能见简兮依旧在看黄历,且还是翻来覆去的做对比,看每日忌什么,宜什么。

刺眼吗?刺眼。

可笑吗?可笑。

可能怎么办?

她的存在就是这么可笑。

莫说徐君珩要跟何莞订婚了,就算是他们二人要上、床,她也得定好酒店亲眼目送他们去开、房。

“别看了,”徐君珩冷声开腔。

她呢?

淡淡睨了人一眼,又淡淡开口:“分内工作。”

这句分内工作,让徐君珩话语哽了一下。

而简兮呢?

习惯了。

这种习惯不是刚开始,而是早就知晓。

她从一个青春少女走到现在而立之年,这一路,不怪任何人,只怪她自己太过执拧。

爱一个人没有错,不爱更没有。

所以,她与徐君珩都没错。

“你一定觉得我很失败吧!乱世不敢起义,太平盛世也不敢说一句我爱你。”

猛然,简兮滑动屏幕的指尖一顿。

嘴边的那抹轻嘲慢慢的,缓缓的落下去。

侧眸,望向徐君珩。

后者视线紧紧凝着她,似是不想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是啊!我觉得你很失败,可能怎么办呢?我觉得你失败你就会改正吗?你不会。”

“我从未怪过你,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爱我没有错,你只是更爱你的家族,更爱你的权利而已。”

“太平盛世也好,乱世也罢,你爱权利始终胜过一切。”

“你失不失败与我何干?你这辈子也不会成为我男人。”

简兮这句话,太狠。

她拿着把刀子戳徐君珩的同时把自己也戳了,大有一副要不好过大家一起来的架势。

你失不失败与我何干?你这辈子也不会成为我的男人,所以我不关心你失不失败,说再多都是无用之功,既然已经没了半分可能,就不要在给对方一分一毫的希望。

她伸手,将手机缓缓的放进口袋里,手中的咖啡已是半温状态,端起,一口喝掉。

徐君珩可怜吗?

可怜。

可悲吗?

可悲。

可是,他也可恨。

可怜可悲在自己生在徐家,可恨在他不认命,将那么多人都拉到了局中,若有所成便也罢了,可偏偏没有。

哐当,简兮将手中的咖啡杯不轻不重的甩进水槽里。

立了数秒,稳住心神,转身离开。

而立在原地的徐君珩,对于简兮那冷嘲热讽似是看淡一切的谴责,没有半分反驳之力。

他爱权利胜过一切吗?

不见得。

他只是没办法了。

实在是没办法了。

若是可行,谁愿意要这烫手的权利?

谁不想好好的多活几年?

谁不要与心爱之人共度余生?

他的痛楚,一言难明。

简兮离开茶水间,面上的云淡风轻瞬间消失不见,剩下的是冷漠与痛楚。

人前的冷酷与淡漠,都是伪装的罢了。

次日,天将亮,安隅睁眼,正对上徐先生深邃的眼眸。

呆了两秒,在徐绍寒的注视中,她缓缓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变了个姿势。

很平常。

这日晨间早餐并不安稳,周让与谢呈前后脚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华慕岩与邓易池。

徐黛将人引进来,早餐过半的人放下手中碗筷,俯身,单手捧起安隅的脸面轻啄了口,温声吩咐:“要吃完,我一会儿就出来。”

安隅闻言,点了点头。

书房内,谢呈将手中文件交给徐绍寒,后者拿起翻了翻,随手哗哗哗的欠下名字。

递还回去时,如常开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