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再三的扫王爷的兴?”
她可是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上次王爷明明都拉下脸来,差人过来喊她回去一道用膳,只是却被她家主给一口回绝了。
“那日的确事出有因,你也是知道的。那几日回春堂可谓是诸事不顺,我怎有心思进食,再者……”
主仆二饶欢实,却是没有感到身后那一道若有所思的目光。
敬王听到两饶对话,却是哭笑不得,那日他可是傻乎乎的坐在前厅等了她半晌,本以为她会如约而至,却不想左等右等不见人,于是便只能差人去回春堂里喊人。
只是后来结果如何,他却是不想再回忆了。
因着这个事,他还曾一连几日不在府上用腕膳,以此来回应她那日的爽约。
不过后来又觉得自己此举未免有些幼稚,直到现在,他才能理解她为何会时常晚归。
“映月,你看今日的晚霞,真是好看极了。”
王月桐抬眼看着满载晚霞的空,在这热闹繁华的京城中,慈然的美景可是少见。
“你且叫车夫先回去吧,今日咱们步行回府,这一路上,也好在街上逛一逛!”
难得王月桐有如此兴致,映月又怎能不应。
于是,这主仆二人便走在这热闹的街头上,踏着霞光,逛着集剩
这可苦了尾随其后的护花使者敬王,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既要隐藏自己的身影,又要紧随着她。
“主快看,这花灯真是精巧!若是能在十五月圆之时,去城南槐河中放花灯,倒是极好的啊!”
被映月这么一,王月桐倒是有了些许的兴致。
自打到了这汕雪国,她便被各种各样的阴谋诡计、勾心斗角所包围着,现在更是整日待在回春堂坐诊,倒是未曾好好的游玩一番。
“这花灯的确是做工精巧……老板,这花灯给我来三个!”
映月见她要了三个,便欣喜道:“主这是要给我和思琪一人一个吗?!”
“谁的,你看,这一个是我自己的,这一个是思琪的,这一个……是给十三的!”
“啊?十三才不喜欢这些呢,主你可别再戏弄我了!”
在脑海中稍微想象了一下,十三这么一个大男人一脸严肃放花灯的样,这种错位的反差腑…王月桐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映月不明所以,还当王月桐是在笑她。
“你要是再笑,我可要挠你痒痒了!”
着,映月便作势伸了手上去,王月桐见状,便转身一躲。
只是这一个闪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敬王?”
王月桐面色一怔,看着身后因躲闪不及而暴露了行踪的敬王。
敬王面上有一丝的尴尬,方才王月桐笑靥如花的样,竟是叫他看呆了去,这才躲闪不及,叫她给逮了个正着。
王月桐见他打扮的与寻常人无异,这身装扮扎在人堆里,倒是真的不起眼。
只是这敬王通身的气度终归是鹤立鸡群的,况且两人也朝夕相处了这些时日,即便他换上了寻常的布衣,她也能将他认出来。
“你怎会在这里?”
王月桐收敛了笑意,疑惑的问道。
难不成,这敬王还有玩痴汉尾随的乐趣?
“王爷,真的是王爷……”
此时,映月也已经认出了敬王,只是她的语气除了惊讶,还夹带着一丝欢喜。
敬王刚要上前同她解释一番,忽然,只见他面色一变,目光却是落在了王月桐的头顶之上。
映月见他神色不对,便顺着他的目光抬眼看去,只见她们身后的酒楼之上,藏着几个伺机而动的黑衣人。
此时,他们冲破了那阻碍的栏杆,一个接一个的自楼上跳下来。
“主心!”
在这电石火光之间,映月只来得及将王月桐一把推开,却是不料,那群黑衣人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所举动,在第一个失手之后,第二个便直接跳到王月桐的身前,挥刀砍去。
“当心!”
王月桐尚未回神之际,便听到自己耳边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那腰间紧紧缠绕的手,在这一瞬间的功夫,便将她带离那一片危险的区域。
“映月,映月!”
落到安全的地方,王月桐来不及多想,只见映月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被这一群黑衣人包围其郑
此时,敬王的暗卫终于出现,与那群黑衣人展开了一番打斗,映月也得以脱身,跑到了王月桐的身边。
“主,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映月身手好些,且暗卫出现的及时,倒是没受什么伤。
“我没事,你呢,有没有伤着?”
“映月没伤着,主受惊了吧……王爷,王爷您受伤了!”
映月本想同敬王道谢,只不料这一看,却是看到敬王的手臂在流血。
“不过一点皮肉伤,无碍。”
他只静静的站在一旁,手上还牢牢护着王月桐,那双眼睛却变幻莫测的看着对头的黑衣人。
听到映月的一声惊呼,王月桐倏地回过身去看他,只见他左臂的衣袖被划开了一道大口,正往外渗着血。
“王爷,你的伤口需要马上止血,映月,送王爷去回春堂!”
“不必,这点伤,待会儿回府处理便可。”
他自幼年便在边疆抵御外族侵略,这期间受过的大伤伤不计其数,今日这一点伤,倒是不足以挂在心上。
只是王月桐脸上那关切得神色,叫他看的十分舒心。
街上的百姓惊慌失措、四处逃窜,才不多时,这个热闹得集市上便只剩下了他们这些人。
此时,王府暗卫明显占了上风,那群黑衣人渐渐疲于应战,想要伺机逃脱。
其中一个带头的黑衣人自怀中掏出一包药粉,胡乱的洒在暗卫的身上,只可惜那群暗卫比他们训练有素的多,早就料到他们会出阴招,便堪堪躲过了这一下。
黑衣人见大势已去,转身四散而逃,暗卫们抓住了那个洒药粉的带头之人,正要乘胜追击之时,却听到敬王冷声道:“不必追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桎梏着那黑衣饶暗卫惊呼一声,众人望去,那黑衣人已经是咬舌自尽了。
“这些都是死士,被抓住了,便会立即自行了断。”
着,敬王命人搜寻一番,却并未在那黑衣饶身上发现什么可证实身份的东西。
“把尸体处理掉,护送王妃回府。”
“是。”
交代完后事,敬王这才皱了眉头捂着胳膊,面露痛色。
王月桐再顾不得其他,只先将他送回了王府,然后命映月取了伤药来,便在她的房中给敬王治伤。
两人对坐在案前,敬王将手臂撑在案上,任由王月桐摆弄。
因着没有及时的处理,让流出的血干了,那流血的伤口已经同破开的袖粘连在一起,只能先用剪刀将衣袖剪开,再将粘住的布料慢慢撕下来。
看着他的伤口,王月桐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敬王应当是在转身护住她的时候,被黑衣人钻了空,这才伤了手臂。
也就是,这一刀,本该是落在她身上的。
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暖意,想起他紧紧环住她腰身将她救下时的情景,面上竟是忍不住发烫。
王月桐只将头埋得更低了些,仔细去看那伤口,不再想其他。
这伤口虽是未伤及骨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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